現代烘焙師沈清妤揉完最後一團麪糰時,鼻尖還沾著黃油香,再睜眼,已是大雍朝戶部尚書府的嫡女。
原主性子溫軟,常年病著,院裡的小炭爐落了層薄灰。沈清妤摸了摸發燙的炭,忽然笑了——烤箱能做的,炭爐未必不行。
她不用金銀裹麵,不拿燕窩做餡,就用尋常的麪粉、當季的鮮果,在小爐上慢慢烤:
-春日的槐花拌進麪糰,烤出帶著草木氣的發糕,分給街坊裡嘴饞的孩童;
-夏日的綠豆煮爛了做餡,裹進酥皮裡烤成月牙酥,送給納涼的老人們解膩;
-秋日的桂花拌著蜂蜜,抹在剛出爐的軟歐包上,連路過的書生都忍不住停下腳步,說這香氣裡“有三分詩意”。
她的點心冇有花哨名字,卻漸漸成了京城的念想:
相爺家的小公子挑食,唯獨肯吃她做的南瓜小餅;
繡坊的姑娘們趕工晚了,總會托人帶兩盒芝麻酥當宵夜;
連那位據說冷得像冰塊的靖安王,也會在雪天裡,披著蓑衣站在巷口,等她的紅糖薑母糕出爐。
沈清妤守著她的小炭爐,看著往來的人捧著點心時眼裡的暖意,忽然懂了——
原來最動人的味道,從不在珍饈裡,而在一雙揉麪的手,和一顆想給旁人添點甜的心。
爐煙嫋嫋裡,她的日子,就像剛出爐的蜂蜜麪包,甜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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