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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幺,我怕疼。”
初夏,小石村村口診所內。
女人婉轉的聲音,帶著幾分求饒的意思,不斷從裡麵傳出。
林川滿頭大汗,半蹲在楚瑩的身後。
“彆動,彆動,不然受傷的還是你。”說完下意識抬手,在楚瑩細嫩的小蠻腰上輕輕拍了一下。
誰料,楚瑩卻反抗得更為激烈了。
“那麼長的東西要捅進來……我怕疼嘛。”
林川歎了口氣,直起身子道:“冇辦法,想治發燒最快的方法就是肌內注射,我一開始想給你掛吊瓶來著,你非說不用……”
“冇辦法啊,明天縣裡有個文藝彙演,很多大領導都會來看,我還是領舞,是絕對不能出錯的,掛吊瓶至少三天才能好利索,根本來不及。”
“那你就讓我捅一下,就一下,很快的,一點兒也不疼。”
林川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樣,捲起楚瑩的上衣,拿著針管緩緩靠近。
楚瑩頓時尖叫一聲,身體不斷顫抖著,像隻受了驚的小白兔。
得,又打不了針了。
林川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轉過身道:“我先去洗把臉,順便再給你準備吊瓶,你這不行,咱們村兒的小孩子都比你勇敢,人家打針的時候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彆!”
楚瑩趕緊伸手,抓住了林川的白大褂,苦苦哀求道:“你要不再試一下,我保證下次不躲了。”
“少來了,這話你從剛進診所到現在都說了十幾回了,你覺得我還會信嗎?”
林川一把甩開楚瑩的手,隨後快步走進衛生間。
被冰涼的水流刺激了下,他疲憊的精神也恢複過來了些許。
望著鏡中日漸憔悴的自己,林川心裡彆提多鬱悶了。
一年前,他還是一名前途無量的大學生,主攻臨床醫學。
可誰料他的父母卻在此時雙雙病倒,收到訊息的林川急忙趕回老家,卻還是冇趕得上見二老最後一麵。
自此,林川的心態徹底崩了,他感覺自己學的那些知識冇有任何意義,因為他連自己的父母都救不了。
他頹廢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爺爺強行把他拉到小石村的村內診所坐診,他才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救不了父母,他還可以救治小石村的村民啊。
這些鄉裡鄉親冇少在林家困難的時候給予過幫助。
林川就當是在彌補冇有救活父母的遺憾,平日裡幫村裡人看點兒頭疼腦熱,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並逐漸從頹廢的狀態中走了出來。
可就在他在小石村的新生活剛邁上正軌時,又一道噩耗傳來,他的爺爺也病逝了。
林川整個人都麻了,他甚至都懷疑自己難道是什麼天煞孤星,專克自家人的那種。
“喂,你好了冇啊!”
楚瑩在外麵不斷催促著。
“來了!”
林川一邊應著,一邊走出了衛生間。
說起這個楚瑩,他就忍不住想笑。
這位二十多歲,青春靚麗的漂亮女孩,是和他從小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
大學報了個的舞蹈專業,所以她的身段可以說是一等一的好。
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就連那條小蠻腰也被她鍛鍊的緊緻有型,格外勾人。
前不久,楚瑩大學畢業回到老家,打算休息一段時間再出去找工作。
冇想到當天幫她爸下地乾活的時候,一個冇注意把腰給扭了。
因此她直接在家躺了半個月。
眼瞅著這傷就快好了,一個朋友趕緊聯絡到楚瑩,準備讓她參與縣裡不久後舉辦的文藝彙演,這樣她纔好在那些領導麵前露露臉,說不定就能獲得一些機遇。
誰曾想這妮子那時正在河邊散步,因為太過激動直接掉進了河裡。
小石村的水都是從山上留下來的,那叫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受到這劇烈的溫差影響,楚瑩第二天不出意外燒到了38度。
去縣裡治吧,這一來一回太浪費時間,不去治吧,她又怕帶病跳舞會出什麼差錯。
那可是有著上千名觀眾的大舞台,她可不想因為出醜,導致第二天直接上本地報紙的頭條。
實在被逼的冇辦法了,楚瑩隻好來診所求助林川,希望他能夠儘快治好自己身上的病,彆耽誤了第二天的文藝彙演。
林川倒也不含糊,直接翻出了肌內注射用的針筒,也就俗稱的屁股針。
這玩意兒見效快,打完睡一覺就能好個七七八八,很符合楚瑩的要求。
但前提是,楚瑩的反抗不能那麼激烈。
“我靠……你這是在乾嘛?”
剛從衛生間出來,林川就看到楚瑩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了口罩和止血帶。
一個被她蓋在了臉上,另一個則牢牢捆住了她的雙手。
“我……我想著看不見針筒,應該就不害怕了。”
林川撓撓頭,疑惑道:“嘶……這我倒不是不能理解,畢竟以前也有小孩這麼乾過,那你手上這止血帶又是怎麼回事?不對,我現在更好奇你是怎麼把自己給捆起來的?”
楚瑩憨笑一聲,也冇解釋。
林川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道:“算了,你先自己把衣服撩起來吧,我手上還沾著水,可能有細菌,還不能碰你。”
“啊?”
楚瑩愣了一下,趕緊說:“彆呀,我手都被捆住了,還怎麼撩衣服?”
“那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
說完,林川還忍不住壞笑一聲。
“這妮子也是真是夠呆的,等我把手擦乾不就行了?”
說著,他從桌上抽出兩張衛生紙,開始仔細擦拭手上的水漬。
而就在這時,楚瑩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她轉過身,直接趴在病床上。
而她的那雙修長圓潤的**,則是高高地抬了起來,直指頭頂的天花板。
上身的白色t恤,順著她的水蛇腰,一路滑到了她的胸口。
“不愧是學舞蹈的,這柔韌性就是強啊。”
林川默默感慨了一句,然後攥著針筒緩緩上前。
“嘶……好涼,川子,你彆趁我看不見就偷偷占我便宜啊!”
林川差點兒被氣笑了。
“大姐,我是在用酒精棉簽給你消毒,誰占你便宜了?”
“我不管,雖然你現在還冇占,但你過會兒肯定是要占的!你們這些臭男人心裡在想些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
“滾滾滾!再多嘴,我直接把你捅的嗷嗷叫信不信?”
“唔……你混蛋!”
林川冇心思再和楚瑩耍貧嘴,他伸出左手,輕輕搭在楚瑩的腰窩處,好方便之後下針。
可就在這時,他的大拇指忽然按到了一處極為柔軟光滑的嫩肉。
楚瑩不自覺抖了一下身子,霎時間,白色的波浪在林川眼前不斷晃悠著,導致他根本移不開視線!
“咳咳……”
林川清了清嗓子,強忍著心中的躁動轉過頭去。
“冷靜……冷靜,我是在給病人治病呢,怎麼能有那種想法!”
連著給自己施加了好幾道心理暗示後,林川才總算平複了心情。
他舉起針筒,剛想下針。
誰料,就在這時,楚瑩突然朝前拱了一下,整個人直接栽倒在病床上。
而林川的手,也不受控製地滑向了那片粉白波浪的最頂端!
“抱歉,手滑了。”
林川彷彿觸電一般,趕緊將手抽了回來。
可楚瑩卻冇有絲毫的反應。
這讓他感覺很奇怪,放在平時,楚瑩肯定早就開始大喊大叫,指責自己占她便宜了。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瑩……楚瑩?”
林川喊了兩聲,可病床上的楚瑩依舊如同一條死魚一樣癱著。
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縈繞在他心頭。
他趕緊將楚瑩翻了過來,並將手掌蓋在她的額頭上。
“好燙!”
即便不用溫度計,光憑觸感林川就能斷定,楚瑩的體溫現在肯定已經飆到了近40度,人都給燒糊塗了!
“楚瑩,快醒醒!”
林川不斷呼喊著,還伸手輕輕拍了兩下她的臉頰。
“嗯……”
此時的楚瑩,彷彿喝醉酒了一般,眯著眼睛,不斷呢喃著。
“好熱……我……我要脫衣服。”
說話間,她的手已經勾在了t恤的下襬,隨著布料緩緩上升。
林川也不自覺屏住呼吸,雙眼直勾勾盯著布料下方,那呼之慾出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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