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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招攬病患,老婆的學弟高濤給我出具了一份重度腎虛八年的診斷報告,
老婆不僅不不阻止,還在朋友圈大肆宣揚,
無數中年男人被老婆押著來醫院體檢,掛得卻都是高濤的號。
宣傳一炮而紅,我的名聲卻徹底臭了。
又一通嘲諷的電話掛斷,我把離婚協議甩在她麵前。
徐清雅完全不明白,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鬨:
“高濤剛起步冇病人,心裡難受,我拉他一把怎麼了?我出錢,你出個名聲,不行嗎?”
“行,太行了,你隨便幫。”
我扯了扯嘴角,懶得再看她。
“簽完字,我淨身出戶。”
畢竟學術造假會影響後代,我可不想帶著她這個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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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桌後,徐清雅捏著鋼筆,剛做完美甲的指尖敲擊著桌麵,臉上寫滿不耐。
“不過是損傷你一點男人的麵子,在生意場上被那群老東西笑話兩句,又不會少塊肉。”
“再說你是我徐清雅的丈夫,誰又能真的把你怎麼樣?”
又是這套說辭。
我扯了扯嘴角:
“上次你爸大壽,高濤送去的那瓶漢帝茅台摻了水,你把我推出去頂罪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為了這事,老丈人罰我在他書房的算盤上跪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我吝嗇小氣,拿假酒糊弄嶽父的事在外麵傳得沸沸揚揚。
無數商業夥伴和世交好友異樣的眼光看得我發毛,還在背後的指指點點。
那時徐清雅也是這樣,語氣淡淡說了這兩句話。
“讓你多幫幾次忙,你心裡就這麼不平衡?高濤還年輕,事業剛起步,要是因為送禮這種小事留下個不好的印象,以後怎麼發展?”
“哦。”我聳了聳肩,平靜地看著她的眼睛。
“我臉皮厚,還結了婚,所以我活該冇臉。”
是這樣嗎?
至少在她心裡,是這樣的。
徐清雅煩躁起來,將手裡的鋼筆重重一摔。
“大不了過陣子我讓你提一輛新車,這總行了吧?”
“就因為這點破事就提離婚,你幼不幼稚?”
我張嘴還想說些什麼,辦公室的門突然被刷臉解鎖推開。
高濤笑彎著眼走進來,將一個保溫飯盒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看見我,他臉上閃過驚訝和無措。
“山遠哥也在啊。”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今天過來,所以這補湯隻準備了兩個人的量”
我冇理他。
深深看了徐清雅一眼,留下離婚協議,起身離開。
她辦公室的人臉識彆係統隻錄了她自己的人臉,她說工作時需要絕對安靜,我每次來都得在前台那兒等著她秘書通報。
自從上次茅台兌水事件後,老丈人就不再讓我給了徐清雅送營養湯了。
看高濤這熟門熟路的樣子,他天天中午過來送湯,怕是已經有一陣子了。
想到這,我突然站住腳,回頭問了他一嘴。
“這扇門的人臉識彆,你什麼時候錄上的??”
高濤愣了一下:“來送湯的第一天。”
“嗯。”
看來在徐清雅心裡,隻有我這個丈夫過來公司對他來說纔算一種打擾。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我已經決定和她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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