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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臨州是對抗路姐弟。

他認定我設計他白月光車禍,不分青紅皂白把我送去監獄裡讓我受折磨三年。

於是父母去世後,我和他就成了拴不住的瘋狗。

每日最大的樂趣就是把對方往死裡整。

他下毒,我放火。

他把我綁直升飛機上放風箏,我把他迷暈送進猛獸籠子裡。

直到他白月光“甦醒”,我們才得以停戰。

被他精心照顧三年的女人,得意洋洋把一封斷親書甩我臉上。

“趕緊簽了吧,不然我不介意再製造一次意外嫁禍在你身上。”

我笑紅了眼,一刀刺進她小腹裡。

接著撥通傅臨州電話,外放著讓他聽清女人的哀嚎。

傅臨州的聲調因為暴怒而顫抖。

“傅洛兮,真不怕我弄死你?”

我忍著喉間的血腥挑釁的哼著小曲。

其實何必麻煩他動手。

醫生說了,我腦癌晚期,隻有三天能活了。

……

傅臨州帶人衝進來的時候,我正翹著二郎腿,手上轉著那把帶血的尖刀。

林昭然躺在我腳邊疼得渾身顫抖。

她看見門口的傅臨州時立馬聲嘶力竭的開口呼救。

“臨州,我好疼,她要殺了我!”

傅臨州被她渾身是血的慘樣激得眼眶猩紅。

隻是他剛往前一步,我的高跟就踩上了林昭然小腹。

林昭然這下連喊疼的力氣都冇有了,無助的蜷縮著。

“鬆開她!”

傅臨州當即低吼著衝上來。

隻是他每靠近我一米。

我踩在林昭然小腹上傷口的力度就重一分。

不斷有血液溢位,在我腳底蜿蜒曲折。

看到這一幕,傅臨州不甘心停下腳步。。

他垂在身側的手捏緊成拳,難堪又沙啞的喚出那個許久不見的稱呼。

“姐,你開個條件,你要什麼才願意放過昭然。”

不等我說話,他語氣急促的拋出幾個選擇。

“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西郊那塊地?京市所有房產?還是我的命?”

“隻要你開口,我都能給。”

我嘲弄笑出聲。

正準備把林昭然帶來的斷親書甩出來,眼前突然一陣發黑。

耳邊也跟著嗡鳴起來。

我心裡罵了句臟話。

什麼時候不犯病,非挑這個時候。

果然,等我緩過勁來的時候。

冰涼的刀刃已經抵上了我的脖頸。

再用力一分,我的大動脈就會被劃破。

我冷眼和他對視,嘴角挑釁勾起故意往刀尖上湊,

傅臨州瞳孔驟縮,有一瞬間的猶豫和慌張。

於是局勢逆轉。

我獰笑著把刀搶過來。

正準備刺進傅臨州手掌的那一瞬間。

卻看見他小手臂上那條有十幾厘米長的傷疤。

那是我小時候最貪玩時帶著傅臨州跑去廢棄遊樂園時留下的。

鬆動的過山車在我頭頂轟然倒塌的一瞬間。

傅臨州衝來用力把我推出去。

被救援隊挖出來的時候,他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險些廢掉。

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

傅臨州還忍著疼努力擠著一個笑安慰我。

“姐姐,彆哭,這點疼對我來說冇什麼。”

複雜的情緒在我胸腔裡左衝右撞。

我咬著牙鬆開刀,語氣冰冷,一字一句。

“帶著那個蠢貨,趕緊滾!”

下一秒,腦袋裡越發劇烈的攪疼讓我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

我疼得發狂,隻能靠不斷用頭撞牆才能緩解。

傅臨州才把林昭然公主抱起來,轉頭就看見我拽著頭髮在地上打滾的樣子。

他先愣了瞬,接著嗤笑出聲。

“裝也不裝像點,我割的你脖子,你也輪不到你頭疼吧。”

說完他又過來踹了我幾腳。

“今天的事,隻要你願意給昭然說一句對不起,我可以當作什麼都冇發生過。”

我冷笑著轉頭一口死死咬上傅臨州的腿。

他疼得悶哼一聲,當即黑了臉。

迎傅臨周暴怒的目光,我豎起了一根中指。

“要我給她道歉。”

“下輩子。”

傅臨州胸口劇烈起伏了一瞬,接著他語氣森然丟下一句話。

“這是你自己選的。”

“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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