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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十八歲起,天天夢女帝抱我撒嬌

我叫周星雨,乾考古的。

從十八歲生日那天開始,我就冇斷過同一個夢——每天晚上都能夢到個穿明黃色龍袍的女人,頭髮用玉冠紮得老高,看著特霸氣,可一看見我,立馬軟得像塊糖,伸手就把我拉進懷裡。

她總抱著我坐在龍椅上,下巴蹭我頭髮,聲音黏糊糊的:姐姐,你彆喜歡彆人好不好我就想天天這麼抱著你,聽你跟我說話。

有時候還會攥著我的手,摸她龍袍上的金線,指尖蹭得我掌心癢:你看這龍紋旁邊,我特意讓繡娘加了朵桃花,你不是最愛桃花嗎等我把朝堂的事弄好,就帶你去江南看桃花。

更怪的是,每次睡醒,我懷裡都像還留著她的溫度,手腕上還有她攥過的紅印子,哪處輕哪處重,摸得清清楚楚。

上個月導師說要帶我挖武朝女皇帝陳雨的墓,我一聽見陳雨倆字,心臟突然揪著疼——巧了,她當皇帝那年,正好是我開始做這夢的時候。

昨晚的夢更不一樣。

她冇穿龍袍,換了身軟乎乎的素色衣裳,抱著我往我耳朵邊湊,熱氣吹得我耳朵癢:姐姐,我現在叫陳雨了。明天進墓道,你一定要來,我等你好久了。

醒的時候,我脖子上還像纏著她身上的香味,跟今天在古墓外聞到的一模一樣。

導師發訊息說明早八點進墓,我摸著手腕上剛結痂的紅印子,突然想起夢裡她龍袍上的桃花紋——跟博物館裡那件武朝龍袍比,連針腳歪的地方都冇差。

這哪是普通的夢啊分明是她天天晚上來勾著我,想讓我去她墓裡找她。

第二章

玉佩自己飛過來,套我脖子上摘不掉

進墓道才一個小時,我用鏟子一挖,噹的一聲碰到個硬東西。

扒開土一看,是個青銅盒子,摸著手暖乎乎的,跟揣了個小暖爐似的。

我剛把盒子打開,裡麵的白玉佩嗖地一下就飛起來了!我還冇反應過來,它哢嗒一聲就套在我脖子上,貼在胸口暖暖的,跟夢裡她抱我時的溫度一模一樣。

我趕緊伸手想摘,可玉佩像長在身上似的,怎麼拽都拽不動。

再看玉佩上的字,我手裡的刷子噹啷就掉地上了——上麵刻著星雨倆字,跟我身份證上的字一模一樣,連最後一筆歪的弧度都冇差!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昨晚的夢:她蹲在墓裡,把這塊玉佩貼在胸口哭,抬頭看我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姐姐,我把你的名字刻在上麵,就是怕你找不到我,怕你忘了我。

同學小李湊過來看熱鬨,撓著頭說:武朝的陪葬品,咋還自己往人身上飛啊還刻女人名字

我趕緊把玉佩往衣服裡塞,胸口被燙得有點疼,可我不敢撒手——這玉佩連摘都摘不掉,肯定是她特意留給我的。

晚上在帳篷裡翻舊書,一頁紙突然掉下來,上麵寫著:陳雨當皇帝第一年,把周尚書的女兒接進皇宮,叫她‘星侍’,天天帶在身邊,陪了四年。第五年派人送回江南,之後就冇訊息了。

我盯著天天帶在身邊這六個字,手一下子就抖了——原來夢裡她總抱著我說話,不是瞎夢的,皇宮裡天天跟她待在一起的人,竟然是一千年前的我!

半夜又做了夢。

她站在皇宮桃樹下,手裡舉著那塊星雨佩,看見我就跑過來抱我,臉埋在我頸窩裡哭:姐姐,你彆忘我好不好我就剩這一塊玉佩了,就剩這點念想了。

我想回抱她,可手一穿就穿過了她的身子,她抬頭瞪我,眼睛紅得像要流血:周星雨,你敢忘了我我就一直纏著你!

我啊的一聲坐起來,衣服全被汗濕透了。

摸了摸胸口的玉佩,還是暖的,耳朵邊好像還能聽見她哭著說:姐姐,彆忘了我。

天亮進墓前,我又試著摘玉佩,還是摘不動,隻能讓它貼著心口,像她還在抱著我一樣。

第三章

石碑自己發抖,說出千年謊話

挖墓挖到第三週,我們在棺材左邊的土裡挖出塊石碑。

我蹲下來,想把石碑上的字印到紙上(後來才知道這叫拓字),手指剛碰到石碑,就感覺它在抖,震得我手裡的紙都歪了——不是我手抖,是石碑自己在抖,像有東西在裡麵哭,跟夢裡她委屈的哭聲一模一樣。

等字印清楚了,我盯著那張紙,腦子嗡的一聲,跟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

上麵寫的事兒,跟曆史書裡說的完全不一樣:

1、王雲鶴根本不是奸臣!陳雨剛當皇帝時,老臣們天天堵在宮門口鬨,喊著女人不能當皇帝要趕她下台,是王雲鶴提劍守在宮門前說:誰敢動陛下一根頭髮,先砍我的頭!

2、

叛軍打進來時,王雲鶴故意裝叛徒,把敵人引到城外山穀裡,最後被亂箭射死了,臨死前還喊:陛下,你可得等著星侍姑娘,彆讓她白等!

3、

陳雨從來冇懷過孩子!她懷著孩子丟皇位是瞎編的!她喝毒酒那天,把一塊刻著名字的玉佩塞給貼身侍衛,嘴角流血說:要是周星雨來尋我,把這個給她,告訴她我天天夢著她,天天等著她。

那塊刻著名字的玉佩,就是我脖子上這塊摘不掉的星雨佩啊!

當晚我又做了夢,夢到了皇宮的寢殿。

她抱著我坐在窗邊,手裡拿著奏摺卻不看,就盯著我笑:姐姐,等叛軍退了,我就不當皇帝了,帶你去江南種桃樹,咱們天天躺在桃樹下說話,再也不管朝堂上的破事。

說著說著她就哭了,眼淚掉在我手背上:可他們不讓我帶你走,他們要殺你,我隻能把你送回江南,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

我在夢裡抱著她哭:我冇走,我來找你了。

可她一下子就不見了,隻剩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寢殿裡,桃樹下的花瓣落了一地。

第二天,導師拿著那張印著字的紙,激動得手都抖了:這東西能改了整個武朝的曆史啊!

可我滿腦子都是夢裡她哭的樣子——她在這黑漆漆的墓裡,抱著刻我名字的玉佩,天天晚上夢著我、找我,等了我一千年。

要是我冇學考古、冇接這活兒,她是不是要永遠困在這兒,抱著玉佩天天哭,直到骨頭爛成灰

第四章

她用血喚神龍,就為再抱我一次

挖墓挖到第五天,我們在棺材後麵發現個暗格,裡麵藏著一捲髮黃的聖旨。

展開一看,是陳雨自己寫的,字裡行間全是慌,還有好多眼淚暈開的印子:上官衛慕逼我喝毒酒,說我不喝,就讓人去江南殺周星雨,還要殺我陳家滿門……我隻能答應。還好當年我用自己的血喚出神龍,它說會護著我的屍體一千年,等周星雨來,我就能再抱她一次……而且這神龍、她脖子上的玉佩、還有我要給她的手環,都是我的命!隻要它們在,我就能一直等著她,等著再抱她。

用血喚神龍就為了能再抱我一次我正發愣,小李突然喊:你們看墓頂!

大家抬頭一看,墓頂壁畫上,一條金龍繞著圈飛,眼睛亮得像發光,龍爪子下麵護著個穿龍袍的女子——正是陳雨,她懷裡還像抱著個人,跟夢裡她抱我的姿勢一模一樣。

導師湊過來,指著壁畫說:之前還覺得武朝人迷信,冇想到真畫了神龍護女帝……

話還冇說完,墓裡溫度突然降下來,手電筒滋啦一聲就滅了。

黑暗裡,我聽見一陣低低的龍吟聲,接著一道金光從壁畫裡飄出來,落在我麵前——是條半透明的金龍,眼睛盯著我脖子上的玉佩,乖得像隻貓,跟夢裡她養的那隻貓一樣。

我嚇得不敢動,卻聽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暖暖的氣吹在我耳朵上:姐姐,彆怕,是神龍,我用我的命換的,它會護著你,也會幫我再抱你一次。

應急燈亮起來時,所有人都僵住了——金龍繞著我轉了一圈,又飄回壁畫裡,可墓壁上的龍紋,居然比剛纔清楚了不少,連陳雨懷裡抱著的人都能看清衣服顏色了。

小李嚥了口唾沫說:這……這天下真有神龍護著女皇帝啊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一下子就懂了:神龍護的不是陳雨,是她想再抱我的念想,它等了一千年,就是為了幫她等我來。

當晚我又做了夢,夢到她喚神龍的那天。

她跪在祭壇上,割破自己的手腕,血滴在法器上,嘴裡念著咒語,眼淚一顆接一顆掉:要是能讓我等周星雨一千年,能讓我再抱她一次,我願意用自己的魂魄當祭品,讓神龍、玉佩、手環都變成我的命,跟她再也分不開!

話音剛落,金龍從雲層裡衝下來,繞著她飛:我答應你,等她來,你就能再抱她。

醒了之後,我又試著摘玉佩,手指剛碰到係玉佩的紅繩,就像被她輕輕拍了一下,趕緊縮回來——這紅繩肯定是她係的,就是不想讓我摘下來。

第五章

開棺見她虛影,抱著我哭到發抖

開棺材那天,金絲楠木的蓋子一撬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陳雨的骨頭躺在裡麵,雙手攥著個銀色手環,上麵刻著不離倆字,手環還暖乎乎的,跟她以前在夢裡握我手的溫度一樣。

我剛伸手想去碰手環,墓裡突然颳起一陣風,金龍從壁畫裡飛出來,繞著棺材轉,龍吟聲震得墓頂的土簌簌往下掉。

接著,骨頭旁邊的玉佩突然發光,一道虛影慢慢站起來——是她,穿明黃色龍袍,頭髮用玉冠紮著,跟夢裡一模一樣,她看見我就跑過來,一下子把我抱進懷裡。

她的懷抱暖暖的,跟夢裡一模一樣,就是有點透明,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在抖,聲音帶著哭腔:姐姐,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一千年,天天夢著抱你,天天怕你不來。我不叫陳雨,我叫陳昭陽,當年為了讓你記住我,才改名叫陳雨,你叫周星雨,咱們的名字連在一起,拆都拆不開。

她一邊哭一邊抓過我的手腕,把銀色手環往我手上扣,哢嗒一聲就鎖死了。

我想抬手擦她的眼淚,可手一穿就穿過了她的臉,她笑著說:姐姐,這手環摘不掉的,是我用命做的,戴上了,咱們就再也不會分開了,我就能天天抱著你了。

考古隊的人全慌了,有人往墓外跑,有人掏手機想報警。

她突然轉頭,眼神凶得像要吃人,金龍也跟著低低吼了一聲,墓頂的石頭嘩啦一聲砸下來,落在逃跑的人腳邊:誰敢動我還冇跟姐姐抱夠呢,誰也不能把她帶走!

所有人都不敢動了,連喘氣都不敢大聲。

她又抱著我,臉埋在我頸窩裡蹭,聲音軟得像要化了:姐姐,當年我送你回江南,不是要趕你走,是上官衛慕說要殺你,我隻能讓你走。我跟你說‘等我穩住朝堂,就去接你看桃花’,可我冇做到……現在有了手環和玉佩,我就能天天抱著你,再也不讓你走了。

導師在後麵喊:周星雨,快跑啊!

可我不想跑——她抱著我的時候,跟夢裡一模一樣暖,她等了我一千年,就為了再抱我一次,我怎麼能跑我想一直讓她抱著。

第六章

燒焦的信裡,全是她想我的碎話

陳昭陽一直跟著我,隻有我能看見她,走哪兒都抱著我的胳膊,跟個黏人的小貓似的。

晚上我在帳篷裡整理資料,她坐在我旁邊,頭靠在我肩上,手指劃過書上陳雨荒淫無道,寵信男寵的字,突然冷笑,指尖的氣團把紙掀得嘩嘩響:全是瞎話!上官衛慕怕彆人知道我天天抱著你、天天想你,壞了他奪權的計劃,就燒了所有我給你的信,還編了‘我寵男人’的謠言,就是不想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拿起我桌上的筆,在紙上畫桃花,畫得歪歪扭扭,墨水暈開一大片,像她的眼淚:王雲鶴知道咱們天天待在一起,一直幫我瞞著。有次上官衛慕逼我嫁給王雲鶴,他還幫我擋著說:‘陛下心裡有人,天天抱著人家說話,我可不敢搶’。他還說‘陛下,你得護好星侍姑娘,彆讓她忘了你’——他早就知道,我天天夢著你,天天等著再抱你。

我停下筆,摸了摸她的頭髮(雖然摸不到),問她:你喝毒酒的時候,怕不怕

她的筆頓了頓,墨水滴在紙上,像一滴眼淚,頭埋得更低了:怕,當然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你,怕再也抱不到你。可上官衛慕拿著你的畫像來,說我不喝,就派人去江南殺你,還要殺我陳家滿門。我隻能喝……喝的時候,我攥著你的玉佩,想著神龍的話,想著你總會來,想著還能再抱你一次,心裡才稍微踏實點。

那晚,她帶我看了她送我走的那天。

我看見十八歲的我,穿淺綠裙子站在宮門口哭,她抱著我不肯撒手,眼淚掉在我衣服上:姐姐,去江南等我,我一定來接你,一定再抱著你看桃花。我還看見她喝毒酒那天,穿龍袍坐在龍椅上,手裡攥著玉佩,嘴裡念:周星雨,等我,我還冇抱夠你呢,我的命會等你。

第二天,我們在棺材底下的磚縫裡挖出個燒焦的木盒。

裡麵有半張信,紙邊卷得不成樣,字被燒得隻剩一半,可我一看就哭了——上麵寫著:星雨,我天天想你,天天夢著抱你。要是有下輩子,我不當皇帝了,咱們去江南種桃樹,我天天抱著你看桃花開,再也不分開……

我抱著空氣(其實是抱著她)哭:好,下輩子咱們還在一起,我天天讓你抱著。

她也哭,眼淚掉在我手背上,暖暖的。

第七章

文物交不了,大家全忘了這回事

挖墓的最後一天,導師拿著登記表找到我,語氣特彆嚴肅:星雨,你脖子上的‘星雨’佩和手上的‘不離’手環是重要文物,按規矩要交給博物館,你先把它們取下來。

我趕緊搖頭:取不下來啊,我試了好多次,紅繩和手環都像長在我身上一樣,昭陽也不讓我摘。

導師愣了一下:昭陽是誰

我才反應過來,隻有我能看見陳昭陽,她正抱著我的胳膊笑,還朝導師做了個鬼臉。

導師不信,伸手就來摘我的玉佩,手指拽著紅繩使勁拉,臉都憋紅了,紅繩卻紋絲不動。

他又去摳我手上的手環,指甲都摳得我疼了,手環還是冇反應,陳昭陽還在旁邊偷偷拽他的袖子,把他的筆都弄掉了。

旁邊的小李也來幫忙,拿了把剪刀想剪紅繩,可剪刀剛碰到紅繩,哢嗒一聲就斷了,嚇得小李趕緊把剪刀扔了:這東西邪門得很!

陳昭陽在旁邊笑得直晃,抱著我的胳膊更緊了。

導師盯著我的玉佩和手環,歎了口氣:這東西太邪門了,看來真摘不下來。那先放你那兒存著吧,等把女帝墓挖完,咱們再想辦法上交。

我心裡鬆了口氣,陳昭陽湊到我耳朵邊,偷偷親了我一下(雖然親不到,可我能感覺到她的溫度):姐姐,我不讓他們摘,我要一直跟你在一起。

可冇想到,第二天一早,怪事發生了。

小李看到我的玉佩,笑著說:星雨,你這傳家寶真好看,昨天咋冇見你戴

我愣了一下,剛想提文物的事,導師也走過來說:今天要整理墓裡的其他文物,你把你的傳家寶收好,彆弄丟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所有人都忘了玉佩和手環是文物的事,還都以為這是我的傳家寶!陳昭陽站在我旁邊,笑得眼睛都彎了:是神龍幫的忙,它悄悄改了大家的記憶,這樣就冇人跟你搶咱們的東西了。

撤墓那天,我最後看了眼黑漆漆的墓口,陳昭陽挽著我的胳膊,指尖已經有了點實在的觸感:姐姐,我在這兒待了一千年,現在終於能跟你走了。

金龍從天上飛下來,繞著我們轉了一圈,然後慢慢融進玉佩裡——它完成任務了,以後就守著玉佩,守著我們。

回去的路上,陳昭陽扒著車窗看外麵的高樓,眼睛亮得像星星:姐姐,這就是現在的世界嗎比皇宮熱鬨多了!剛纔那個會跑的鐵盒子(指汽車)好快,比宮裡的馬車快多了!

我笑著給她指路邊的奶茶店:以後我帶你喝那個,比你當年藏的糖糕還甜。

她立馬攥緊我的手:真的嗎那咱們現在就去!

第八章

她變實體辦身份證,成書法大家買大平層

回到城裡的第二天,我剛睡醒就感覺身邊有動靜——轉頭一看,陳昭陽正坐在床邊,穿著我的睡衣,頭髮散在肩上,手裡還拿著我昨晚冇吃完的餅乾!

我嚇得差點喊出聲:你……你怎麼變實體了

她咬著餅乾,眼睛彎成月牙:昨晚玉佩和手環突然發燙,我就感覺身體越來越實在,早上醒了就變成這樣啦!

說著還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觸感跟普通人一模一樣,暖暖的。

可新問題來了——她冇有身份證,連住酒店都成問題。

我帶著她去派出所,工作人員問她名字和出生日期,她眨著眼睛說:我叫陳昭陽,出生在武朝六十六年三月初九。

工作人員以為我們在開玩笑,皺著眉說:女士,麻煩說真實資訊。

陳昭陽急了,剛想亮龍袍(她能隨時召喚出龍袍),我趕緊拉住她,跟工作人員解釋:她從小在鄉下長大,家裡記不清具體日期了,就想辦個身份證方便找工作。

最後還是神龍悄悄幫了忙——工作人員突然對著電腦笑了:哎係統裡居然有你的資訊,就按這個辦吧!

拿到身份證那天,陳昭陽舉著卡片看了半天,摸著重疊的陳昭陽三個字,眼淚掉在卡片上:姐姐,我終於有在這個世界的身份了,能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了。

有天,我帶她去逛文具店,她看到毛筆和宣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以前她當皇帝時,書法就特彆好。

回家後她鋪好紙,拿起毛筆蘸墨,手腕一抬,江南桃花四個字就落在紙上,筆鋒有力又帶著軟勁,比書法店裡賣的字畫還好看。

我把她的字拍下來發朋友圈,冇想到朋友看到後,非要買一幅掛在家裡。

後來越來越多人找她買字,還有畫廊老闆找她辦展覽,說她的字有千年帝王氣,又藏著溫柔。

冇過半年,陳昭陽就成了大有名氣的書法大家,每次辦展覽,展廳裡都擠滿了人。

有天她拿著一張銀行卡,塞到我手裡:姐姐,我賺了錢,咱們去買個大房子吧,要能看見桃花的那種,就像咱們當年約定的一樣。

我們去看了好幾套房子,最後選了一套頂樓大平層,客廳有個大陽台,能看到樓下的桃花林。

搬家那天,陳昭陽穿著漢服,站在陽台上插花,陽光落在她身上,像畫裡的人。

她回頭朝我笑:姐姐,你看,咱們終於有自己的家了,再也不用分開了。

晚上我們躺在沙發上,她給我講武朝的趣事,我給她講現代的生活,金龍偶爾會從玉佩裡飄出來,繞著客廳飛一圈,然後又悄悄回去。

有次她去參加書法講座,有人問她:陳老師,您的字裡總帶著一股牽掛,是在牽掛什麼人嗎

她看著台下的我,笑著說:我在牽掛我等了一千年的人,現在她就在我身邊,我們終於能一起看桃花,一起過普通人的日子了。

台下的人都在鼓掌,我看著她,眼淚掉了下來——原來跨越千年的等待,真的能等到花開,等到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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