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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常順說你不願意留下來伺候孤,還當眾說孤若是寵幸了你,這是違背倫理。”
“真是冇想到你對那六十多歲老頭子這麼忠貞,人都死了竟然還想著給他守身如玉,看來在王府當姬妾半年,你還有感情了。”
阮玉琢臉色蒼白的跪在男人腿邊,她身上還穿著那過於暴露豔麗的長裙,方便老王爺來了興致直接嬉鬨。
老王爺荒淫無度,府裡的所有姬妾都必須穿著這樣暴露的衣服準備隨時侍寢。
她頭髮淩亂釵還鬆散,都是今日禁軍抄府的時候慌亂逃竄間弄亂的。
本以為那個老色鬼死了自己終於解脫了,卻冇想到被麵前這個一國儲君給搶了回來。
當時禁軍圍府抄家,慌忙之間她隻來得及用頭紗遮住半張臉,冇想到逃跑混亂之中頭紗被扯掉了。
剛剛好就落在了男人的腳下。
他慢條斯理了撿起了頭紗,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當真生的美,你這張臉孤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把她送到孤的房間來,其餘王府所有的女眷全部發配到軍營。”
阮玉琢不想再被人當做玩物了,她咬了咬唇:“我本是老王爺的姬妾,即使他已經死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您若是強行納了我就是和自己皇叔祖搶女人。”
“您是一國儲君,若是天下人知道了您這麼做,一定會斥罵您枉顧人倫,是畜牲!”
屋內頓時氣氛一凝,本漫不經心敲著桌麵的男人手上動作也是一停,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望向她。
女子生的著實花容月貌,這個角度能看到他優美白皙的脖梗,即使穿著這樣豔俗的衣服也遮掩不掉她的出色。
聞蒼玉是奉旨來抄了謀逆的老王爺府,卻在王府女眷中一眼就瞧見了她,這麼美麗的東西他當然要得到。
鎮北王那麼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老東西,哪裡配得到這麼美的人伺候。
他突然笑了,隻是這笑不到眼底帶著薄涼的冷意。
他突然站起身,一把強行將女子打橫抱了起來狠狠扔在了床上:“你既然都說了孤是畜牲,孤可不能白擔了這罪名。”
“老王爺膽敢謀逆,父皇已經將他貶為庶人於大殿之上當場斬殺其頭顱,孤就是強奪了你又如何!”
即使是臨時在外的住處太子的床自然是舒服柔軟的,因此即使被狠狠砸了上去阮玉琢也冇感覺疼。
而下一刻男人高大的身體就壓了上來,直接伸手將床幔帶著落下,空間頓時狹小昏暗起來。
撕拉一聲——
她身上的裙子直接被撕裂了,隨手就被扔到了床下,這下是徹底慌了拚命掙紮起來。
可身上之人完全不聽,直接一手就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壓著,灼熱的氣息撲灑而來。
阮玉琢掙紮間一頭青絲如墨般潑灑下來,在床第間越發顯得柔順美麗:“殿下,殿下您放開我我可是你皇叔祖的妾室,您不能這麼對我。”
“您一國儲君要什麼樣美貌的女子得不到,為什麼看上了我。”
“你也說了孤是一國儲君什麼美貌的女子得不到,可偏偏你的美貌當得上國色天香,孤從未遇到過第二個。”
聞蒼玉直接將她腰間的腰帶抽走,扔在了身後,視線落在身下女子因為焦急微微發紅的眼尾上心竟然跳得飛快。
從未有一個女子竟讓他如此的興奮悸動過,抬起手撫摸她的麵頰:“乖一點,跟在孤的身邊,孤會護著你。”
眼瞧著他竟然是認真的,情急之下阮玉琢咬唇大喊:“您難道就不覺得臟嗎?我可是伺候過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的,您竟然還想碰我”
本還要繼續的男人身子頓時身子一頓,冰冷的麵容上滑過一抹厭惡,下一刻直接翻身起來拉開紗幔翻身下了床。
赤著腳踩在地上出去了。
阮玉琢鬆了口氣,連忙拉過旁邊的被子將自己幾乎**的身體遮的嚴嚴實實。
眼眶卻還是忍不住濕潤有了淚意。
難道美貌真的是錯嗎?就因為生的太美她就先被人偷偷打暈綁了送給老王爺,如今又要被搶帶回東宮。
她在兩日前還是鎮北王府後院兒老王爺最寵愛的姬妾,而就今日太子帶領三千禁軍將整個王府抄了。
謀逆之罪所有男丁當場被斬首,女眷全部都發配到軍營中充妓終生為奴。
而她偏偏因為一張臉被聞蒼玉在人群中看中了,直接將她給帶了回來。
可她完全不想被帶回東宮啊。
她都想好了一把火毀了自己的麵目和肌膚,到時候再想辦法逃回家鄉找爹孃。
如今怕是一輩子都不能再見到遠在邊陲小鎮的爹孃了還有雲沉哥哥,不過自己失蹤大半年了,他們應該都以為她死了吧。
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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