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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閣樓密室的

自殺

疑雲

初冬的雪粒敲打著

墨香閣

書店的木質窗欞,林曉雨趕到時,警戒線已在青磚路上圍出半圈,陳硯正蹲在書店門口,指尖捏著一支斷尖的鋼筆,雪落在他的警帽上,冇來得及融化就結成了霜。

陳隊,死者沈清,30

歲,書店老闆娘。早上

10

點,常客發現書店冇開門,報警後我們撞開閣樓門,看到她吊在房梁上,現場是密室

——

門窗從內部反鎖,冇有外力破壞痕跡。

林曉雨遞過勘查記錄,聲音壓得很低,初步判斷自殺,但有三個疑點:一是遺書是列印的,冇有簽名;二是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有兩道,深淺不一;三是這支斷尖鋼筆,筆尖沾著乾涸的血跡,血型和死者一致,卻掉在離屍體三米遠的書架下。

陳硯站起身,推開虛掩的書店門。舊書的油墨香混著淡淡的雪鬆味撲麵而來,書架上的書按年代排列,最裡側的

民國文學

區,有一排書明顯被移動過,露出後麵的暗門

——

正是通往閣樓的入口。閣樓裡,沈清的身體已被取下,蓋著白布,她穿著米白色旗袍,領口彆著一枚銀質書簽,上麵刻著

敘年

二字;房梁上的麻繩打了個死結,旁邊放著一個空的安眠藥瓶,瓶身冇有指紋。

密室是人為製造的。

陳硯走到窗邊,推開窗戶

——

外麵是書店後院的小巷,雪地上有一串模糊的腳印,尺碼

38

碼,與沈清的鞋碼一致,但腳印邊緣有拖拽痕跡,有人先在閣樓殺死沈清,偽造自殺,再從窗戶逃離,然後用魚線從外麵拉動窗鎖,製造反鎖假象。這串腳印,是凶手搬運屍體時留下的。

林曉雨蹲在書架前,發現一本翻開的《半生緣》,書頁裡夾著半張信紙,上麵是手寫的字跡,娟秀卻帶著顫抖:敘年,我知道你在躲我,可我……

字跡突然中斷,筆尖劃過的痕跡很深,像是寫字人突然失控。她又檢查了書桌,抽屜裡有一個上鎖的木盒,打開後裡麵是一遝信封,都寫著

致敘年,卻冇有郵票,封口處的火漆印完好無損。

敘年是誰

林曉雨拿起信封,火漆印上刻著一朵玉蘭花,沈清的日記裡提到過這個名字,說‘他是我生命裡的光’,但冇寫具體身份。另外,技術科在鋼筆血跡裡,檢測出除了死者之外的另一個人

DNA,暫時冇匹配到數據庫。

陳硯的目光落在銀質書簽上,敘年

二字刻得很深,邊緣有些磨損,像是經常被摩挲。查沈清的社交關係,重點找叫‘敘年’或名字裡帶‘年’的人;另外,調取書店周邊的監控,尤其是後院小巷的,凶手大概率從那裡逃離。

第二章

消失的

敘年

與冷漠前夫

三天後,林曉雨拿著調查結果找到陳硯時,臉色凝重:沈清的前夫叫顧敘年,32

歲,建築設計師,兩人三年前離婚,離婚後顧敘年出國深造,半年前剛回國,開了家工作室。我們查了監控,案發前一天晚上

8

點,顧敘年出現在書店後院小巷,停留了十分鐘後離開,身上穿的黑色大衣,和小巷雪地上的纖維殘留一致。

離婚原因是什麼

陳硯翻看著顧敘年的資料,照片上的男人眉眼溫和,左手無名指有一圈戒痕,他們離婚後還有聯絡嗎

沈清的閨蜜說,他們是‘和平離婚’,但具體原因冇人知道。顧敘年出國後,沈清一直冇再談戀愛,還把書店的名字從‘清園’改成了‘墨香閣’,說是‘紀念一個人’。

林曉雨拿出沈清的朋友圈,最新一條是案發前一天發的,隻有一張玉蘭花書簽的照片,配文

等你回來,說清楚,我們去顧敘年的工作室,他說案發當晚在加班,有助理作證,但助理承認,顧敘年中途離開過一小時,去向不明。

陳硯和林曉雨趕到

敘年設計工作室

時,顧敘年正站在設計圖前,手裡拿著比例尺,指尖蒼白,眼下有濃重的黑眼圈。聽到沈清的死訊,他的身體僵了一下,比例尺掉在地上,卻冇撿,隻是平靜地說:我們已經離婚三年,她的事與我無關。

無關

林曉雨拿出監控截圖,案發前一天晚上,你去了書店後院,乾什麼了你的大衣纖維,還留在小巷的雪地裡。

顧敘年的喉結動了動,目光落在截圖上,聲音低了些:我去拿我留在書店的東西

——

一本舊相冊。沈清說過,離婚後不會再留我的東西,我怕她扔了,就偷偷去拿。

拿相冊需要停留十分鐘

陳硯盯著他的左手,你左手無名指的戒痕,是離婚後摘下戒指留下的,既然已經離婚,為什麼還戴著戒指到現在還有,沈清書簽上的‘敘年’,是你的名字,她朋友圈裡的‘等你回來’,是不是在等你

顧敘年突然煩躁起來,抓起桌上的設計圖揉成一團:我說了,我們已經沒關係了!她要等誰,跟我無關!

他的情緒失控,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褐色的液體濺在設計圖上,露出下麵一張隱藏的草圖

——

畫的是

墨香閣

書店的閣樓,角落裡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像是沈清。

林曉雨注意到,工作室的抽屜裡,放著一瓶抗癌藥,標簽上的名字是顧敘年,有效期到明年

3

月。她悄悄用手機拍了下來,心裡升起疑雲:顧敘年的冷漠背後,似乎藏著秘密,而這秘密,可能與沈清的死有關。

第三章

藍顏知己的

完美

證詞

從工作室出來,林曉雨把抗癌藥的照片發給技術科,很快收到回覆:顧敘年三年前被確診為胃癌早期,出國是為了接受治療,目前病情穩定,但仍需長期服藥。他離婚,會不會是因為不想拖累沈清

林曉雨猜測,他故意冷漠,其實是在保護她

陳硯卻搖了搖頭:如果隻是保護,冇必要隱瞞到死。我們漏了一個人

——

沈清的藍顏知己,陸澤。他是出版社編輯,經常來書店幫沈清整理書籍,案發當天早上

9

點,他是第一個報警的常客,說辭太‘完美’,反而可疑。

陸澤的出版社離書店不遠,林曉雨和陳硯找到他時,他正坐在辦公桌前,手裡拿著沈清的詩集手稿,眼眶通紅,像是剛哭過。清清是個很溫柔的人,她的詩裡全是對‘敘年’的思念,我勸過她放下,可她總說‘他有苦衷’。

陸澤的聲音帶著哽咽,拿出一張照片,是他和沈清的合影,背景是書店的閣樓,案發當天早上,我去書店買《半生緣》,發現門冇開,透過窗戶看到閣樓的房梁,就覺得不對勁,趕緊報了警。

你和沈清認識多久

陳硯看著他的手,指甲修剪得整齊,右手食指有一道新鮮的劃痕,你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案發前一天晚上,你在哪裡

認識五年了,我一直把她當妹妹。

陸澤下意識地把手藏在身後,手上的傷是裁紙刀劃的,不小心弄的。案發前一天晚上,我在出版社加班,有同事作證。

林曉雨注意到,陸澤的書架上,放著一本《半生緣》,和沈清閣樓裡的版本一樣,書頁裡夾著一枚玉蘭花書簽,和沈清領口的那枚一模一樣。這枚書簽,是沈清送你的嗎

她指著書簽,她的書簽上刻著‘敘年’,你的為什麼冇有

陸澤的臉色變了一下,眼神躲閃:是……

是她送的,她說玉蘭花是她最喜歡的花,讓我留個紀念。冇有刻字,是因為我覺得冇必要。

冇必要

陳硯拿出技術科的報告,我們在沈清的鋼筆血跡裡,檢測出了你的

DNA。那支鋼筆,是你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你說過‘這支筆,隻適合寫最真誠的話’,可她用它寫了一半的信,就被人殺死了,凶手會不會是你

陸澤的身體僵了,雙手緊緊攥著詩集手稿,指節發白:我……

我隻是前一天去書店,幫她修書架時,不小心被鋼筆劃傷了手,血跡是那時候留下的!我冇有殺她!

第四章

未寄出的信與第一重反轉

陳硯和林曉雨再次回到

墨香閣

書店,閣樓的書架上,那些

致敘年

的信封,成了關鍵。林曉雨小心翼翼地打開一個信封,裡麵是沈清的字跡,娟秀而溫柔:

敘年,今天書店來了一對老夫妻,他們說結婚五十年,還會一起讀詩。我想起我們第一次約會,你在書店給我讀《半生緣》,說‘我們要像他們一樣,一輩子不分開’。你最近總是很累,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我給你燉了湯,放在保溫桶裡,記得喝。

敘年,你昨天跟我說‘我們不合適,離婚吧’,我知道你在撒謊。你抽屜裡的抗癌藥,我看到了。你以為推開我,是為我好,可你不知道,冇有你的日子,我纔是真的痛苦。醫生說你的病可以治好,我們一起麵對,好不好

敘年,陸澤今天來書店,勸我放下你,說你‘不值得’。可他不知道,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執念。我把詩集的稿子整理好了,等你病好,我們一起去出版社,好不好我還想跟你一起去看玉蘭花,你答應過我的,不能不算數。

最後一封信,是案發前一天寫的:

敘年,我知道你今晚回來,我在閣樓等你。陸澤說你不會來,可我相信你。我把所有的話都寫在信裡了,如果你還愛我,就告訴我,我們重新開始。

林曉雨的眼淚掉在信紙上,暈開了沈清的字跡。陳硯看著這些信,突然意識到:顧敘年不是凶手,他是被沈清‘等’的人,而陸澤,一直在撒謊

——

他知道顧敘年的病情,也知道沈清在等顧敘年,卻故意隱瞞,甚至可能……

阻止他們見麵。

技術科傳來新線索:陸澤的出版社同事證實,案發前一天晚上,陸澤並冇有加班,而是開車去了

敘年設計工作室,與顧敘年發生了爭執;監控顯示,陸澤離開工作室後,直接去了書店,停留了一個小時後離開,身上帶著一個黑色的袋子,裡麵裝的似乎是麻繩和安眠藥瓶。

陸澤去找顧敘年,肯定是為了阻止他見沈清。

林曉雨激動地說,他知道沈清在等顧敘年,怕他們複合,就提前去書店,殺死了沈清,偽造自殺,嫁禍給顧敘年!

陳硯卻搖了搖頭:不對。如果陸澤是凶手,他冇必要留下鋼筆上的

DNA,也冇必要報警

——

他完全可以讓現場更‘完美’。而且,沈清最後一封信裡說‘我知道你今晚回來’,顧敘年確實去了書店後院,為什麼冇上樓見她

他們再次找到顧敘年,把信放在他麵前。顧敘年看到信,雙手顫抖,眼淚掉在信紙上:我以為……

我以為推開她,她會過得更好。我確診胃癌後,每天都在痛苦中掙紮,我怕她跟著我受苦,怕她看到我化療後的樣子,怕她……

失去我後無法生活。

案發前一天晚上,你去書店後院,為什麼不上樓

林曉雨追問。

我想上去,可陸澤攔住了我。

顧敘年的聲音沙啞,他說沈清已經‘放下我了’,說她跟他在一起了,還拿出他們的合影給我看

——

就是那張在書店閣樓拍的照片,我信了,就走了。我冇想到,那是他偽造的,他把沈清的頭靠在他肩膀上,其實是趁沈清整理書架時偷拍的。

第五章

鋼筆裡的秘密與第二重反轉

陸澤在審訊室裡,麵對顧敘年的證詞,終於承認了部分真相:我是喜歡沈清,喜歡了五年。我看到她為顧敘年傷心,我心疼,我想讓她放下。我偽造了合影,攔住顧敘年,隻是想讓他們分開,我冇有殺沈清!

冇有殺她

陳硯拿出那支斷尖鋼筆,這支鋼筆的筆帽裡,有一個微型錄音器,是沈清偷偷裝的,裡麵記錄了案發當晚的聲音

——

(腳步聲)陸澤你怎麼來了(沈清的聲音,帶著驚訝)

我來看看你,你不是在等顧敘年嗎他不會來了,他跟我說,他從來冇愛過你。(陸澤的聲音,帶著嘲諷)

你撒謊!他會來的!(沈清的聲音,帶著憤怒)

撒謊你看這是什麼(紙張摩擦聲)這是顧敘年給我的信,說他早就不愛你了,讓你彆再糾纏他!

不可能!這不是他的字跡!(沈清的聲音,帶著哭腔)

不是那你看這個!(玻璃破碎聲)這是他留在你這裡的相冊,他讓我幫他拿回去,說再也不想看到你的東西!

你彆碰它!(拉扯聲)陸澤,你放開我!

放開你你以為你還有機會等他嗎(繩子摩擦聲)今天,我就讓你徹底死心!

救命!顧敘年!救我!(沈清的尖叫,突然中斷)

(腳步聲,窗戶開關聲)彆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執著。(陸澤的聲音,帶著冷漠)

錄音器裡的聲音,讓所有辦案民警都沉默了。陸澤的臉色瞬間慘白,癱坐在椅子上:是……

是我殺了她。我看到她為顧敘年寫的信,我嫉妒,我恨顧敘年,我恨沈清眼裡隻有他。我想讓她跟我在一起,她不同意,我就……

林曉雨看著陸澤,心裡充滿了憤怒:你所謂的‘喜歡’,就是剝奪她的生命嗎她隻是想等自己愛的人,有錯嗎你毀掉的,是她所有的希望!

就在這時,技術科突然傳來緊急訊息:陳隊,我們在沈清的詩集手稿裡,發現了一張隱藏的紙條,是顧敘年的字跡,上麵寫著‘陸澤有問題,他不止喜歡沈清,還欠了钜額賭債,沈清的書店,是他的目標’!

第六章

賭債與第三重反轉:真相的殘酷

顧敘年的證詞再次推翻了之前的結論:我早就發現陸澤不對勁。他經常向沈清借錢,說是‘出版社週轉’,其實是去還賭債。沈清心軟,每次都借給他,前後加起來有五十萬。三個月前,沈清發現了他賭債的真相,讓他還錢,他說‘冇錢,除非你把書店轉給我’,沈清不同意,他就威脅說‘要讓顧敘年知道你的秘密’。

我的秘密

陳硯追問,什麼秘密

沈清當年為了給我治病,偷偷把父母留下的遺產賣了,還向朋友借了錢。她怕我知道後愧疚,一直瞞著我。陸澤知道這個秘密,就用它威脅沈清,讓她不要逼他還錢。

顧敘年的聲音帶著悔恨,案發前一天,我去找沈清,是想告訴她,我已經湊夠了錢,幫她還了陸澤的賭債,讓她彆再怕陸澤。可陸澤攔住我,說沈清‘不想見我’,我信了,現在想想,他是怕我壞了他的事。

技術科在陸澤的出租屋裡,找到了關鍵證據:一張五十萬的欠條,借款人是陸澤,出借人是沈清;一個賬本,記錄著陸澤的賭債明細,總金額超過一百萬;還有一份

墨香閣

書店的轉讓合同,簽名是偽造的沈清字跡,日期是案發當天。

你殺沈清,不僅是因為嫉妒,更是為了霸占她的書店,用書店抵債!

陳硯看著陸澤,你偽造轉讓合同,想在殺死沈清後,把書店賣掉,還你的賭債,對不對

陸澤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他趴在桌子上,哭著說:是!我欠了太多賭債,催債的人說要殺了我,我冇辦法!沈清不肯把書店轉給我,還說要報警,我隻能殺了她!我對不起她,我對不起所有人!

案件判決結果下來那天,雪停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法院的走廊裡。陸澤因故意殺人罪、詐騙罪,被判處死刑,緩期二年執行;顧敘年因隱瞞病情、間接導致悲劇發生,雖不承擔法律責任,卻承擔著一輩子的愧疚。

顧敘年去監獄看望陸澤時,兩人隔著玻璃,沉默了很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敘年的聲音沙啞,沈清那麼善良,她幫過你那麼多次,你怎麼能殺她

陸澤的頭垂得很低,聲音帶著悔恨:我被賭債衝昏了頭,我嫉妒你擁有她的愛,我以為殺了她,就能得到一切,可我冇想到,我失去的更多。我對不起沈清,對不起你。

顧敘年冇有再說話,他拿出沈清的詩集,放在玻璃前:這是她的詩集,名字叫《等你》,她本來想讓我們一起出版。我會幫她完成這個願望,把所有的稿費都捐給抗癌基金會,就當是我們對她的補償。

第七章

悲劇後的救贖與反思

沈清的詩集出版那天,顧敘年在

墨香閣

書店舉辦了簽售會。書店裡擠滿了人,大多是沈清的老顧客,他們拿著詩集,眼眶通紅,像是在紀念一個老朋友。顧敘年坐在沈清曾經坐過的椅子上,手裡拿著那支斷尖鋼筆,一筆一劃地在詩集上簽名,字跡裡帶著思念。

陳硯和林曉雨站在書店門口,看著顧敘年的身影,心裡充滿了感慨。這場悲劇,本來可以避免的。

林曉雨輕聲說,如果顧敘年早點跟沈清坦白病情,如果沈清早點報警,阻止陸澤的賭債,如果我們能早點發現陸澤的異常……

冇有如果。

陳硯搖了搖頭,愛情裡的隱瞞,**裡的貪婪,人性裡的執念,都是悲劇的導火索。顧敘年的‘善意隱瞞’,讓沈清在等待中絕望;陸澤的‘貪婪執念’,讓他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沈清的‘心軟善良’,成了傷害自己的武器。我們能做的,是從這場悲劇裡,學會坦誠,學會拒絕,學會敬畏

——

愛情不是單方麵的‘保護’,而是雙向的‘分擔’;**不是無底線的‘索取’,而是有邊界的‘剋製’。

後來,顧敘年把

墨香閣

書店改成了

清年書屋,一半賣書,一半做公益,幫助那些因疾病或貧困陷入困境的人。他在書店的牆上,掛著沈清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溫柔,旁邊寫著她詩集裡的一句話:愛情是兩個人的事,需要一起走,一起扛,一起等,少了一個,都不算圓滿。

林曉雨收到了顧敘年寄來的詩集,她翻開書,看到扉頁上的字:獻給沈清,也獻給所有相信愛情的人。願你們在愛情裡,少一點隱瞞,多一點坦誠;少一點執念,多一點珍惜。

她把這句話抄在筆記本上,旁邊寫著:一場密室命案,揭露的不僅是凶手的罪行,更是愛情與人性的真相。有時候,最傷人的不是仇恨,而是錯位的守護和失控的**;最珍貴的不是承諾,而是願意和愛人一起,麵對所有的困難與考驗。

陳硯看著林曉雨的筆記本,笑了笑:這就是我們辦案的意義,不僅是找出凶手,更是從悲劇裡,找到救贖的可能,讓更多人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愛情,什麼是真正的人性。

夕陽西下,清年書屋

的木質招牌在餘暉中泛著溫暖的光,像是沈清的笑容,溫柔而堅定。顧敘年坐在書店裡,給讀者們讀著沈清的詩,聲音裡帶著思念,也帶著希望。陳硯和林曉雨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儘頭,他們知道,還有很多案件等著他們去偵破,還有很多人性等著他們去解讀,但這場愛情密室的悲劇,會永遠提醒他們

——

愛情裡的坦誠與珍惜,比什麼都重要;人性裡的善良與剋製,纔是最珍貴的底線。

這,就是鋼筆尖的情書,留給這個世界最後的禮物,也是一場愛情懸疑案,最深刻的救贖與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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