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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婚紗照那天,男友的女兄弟非要插進來拍兄弟照。
我還冇同意,她一腳踩在我的拖尾白紗上,留下一個清晰的灰腳印。
“嫂子不會連兄弟的醋都吃吧?”
我臉色一沉,男友卻不耐煩地把我鎖在化妝間裡,摟著她離開。
“拍張照而已,你就不能大度一點?”
當晚,我直接在朋友圈發了婚訊:【十月黃金週,歡迎來喝喜酒。】
女兄弟立刻把我的朋友圈截圖發群裡,陰陽怪氣:
【不是還冇定婚期嗎?嫂子不會還在為拍照的事賭氣吧?】
【國慶結婚可真老土,難不成還要去參加那種集體婚禮?】
男友跑來質問:“用官宣來逼婚,有意思嗎?”
我反手把請柬拍他臉上:
“眼瞎就去治!新郎名字是你嗎?”
……
程牧之被我一句話噎住,愣在原地。
他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請柬,在看清上麵的名字後,憤怒地將其揉成一團,丟在我身上。
“許明琛?你從哪裡找來的演員?”
他聲音陡然轉冷:“宋昭寧,你為了氣我,竟然隨便找個男人來演戲!這種玩笑是能隨便開的嗎?”
我看著他這副自以為是的模樣,覺得五年青春餵了狗。
程牧之總說趙雅是他最好的兄弟,是過命的交情。
他們一起逃過課,一起打過架,一起喝得爛醉被送進醫院。
他說他對她隻有兄弟情。
我曾經也試著相信。
但趙雅一個電話說失戀了,他立刻拋下我,陪她去酒吧通宵時。我生日那天,他陪著趙雅,讓我一個人對著蠟燭等到餐廳打烊時。趙雅家的貓丟了,他放下百萬的合同,陪她找上大半夜時……
我的信任,早就被消磨殆儘。
我提過很多次,希望程牧之能和趙雅保持距離。
他每次都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卻又和她勾肩搭背,說我無理取鬨,思想齷齪。
“昭寧,我們是純潔的友誼,你怎麼能用那麼肮臟的想法去揣測?”
現在想來,真正肮臟的,是他們那份打著“兄弟”旗號的曖昧。
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所有的情緒。
“我需要用這種方式逼你?程牧之,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牧哥,你這小嬌妻有點玩不起啊?明天你還得陪我去看伴娘服呢,嫂子不得鬨瘋了?”
趙雅的聲音兀地響起,她不知何時來到。
聞言,程牧之覺得被我下了麵,臉色更加陰沉。
“看伴娘服?”
我譏諷地看向程牧之:“她是以什麼身份,讓你陪她去看伴娘服?”
“小雅是我最好的兄弟,當然是我的伴娘!”
程牧之語氣變得更加強硬:“明天你也去,你身為新娘,幫她參考一下。”
他還真是油鹽不進。
我冷哼:“你是眼瞎還是耳聾?程牧之,我說了,我結婚的對象不是你。”
“宋昭寧,同樣的招式來一次就行了,我冇那麼有耐心和你玩這種老套的你鬨我哄的橋段。”
程牧之嗤笑一聲明顯不信我的話,趙雅也順著他的話道:
“牧哥,嫂子這樣可不行,一點小事就鬨。你讓她野慣了,到時候你可管不住她了。誰知道她會野哪去啊?”
挑撥之意如此明顯,程牧之竟然還真的信了。
他扭頭看我,臉上滿是懷疑和探究。
我氣極,反手一巴掌甩趙雅臉上。
“不會說話就閉緊你的嘴!”
最煩賤人裝貨!
趙雅捂著紅腫的臉尖叫,氣得直跺腳。
程牧之氣得發昏,猛地揚起手臂:“宋昭寧,你怎麼這麼粗鄙!”
我眼眶含淚,心酸和憤怒一通湧上心頭。
“怎麼?為了她,你現在還要打我了?”
聞言,程牧之猶豫著放下了手,卻還是生氣地指責我:“是你先動手打小雅的!這次就不跟你計較,明天試禮服,你必須去,就當做給小雅的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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