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花寄存數:
存不存都一樣,無腦爽,帶腦更爽!
告白欄:我愛我的國,祖國萬歲!
·······
兜兜轉轉我又回來了。
還是同人文,保質保量,不一樣的故事,同樣的熱血,期待老鐵們鑒賞。
聲明:不要把本書代入現實,完全虛構!
······正文·····
“顧飛,你冷靜點,一切還有迴旋的餘地,想想你的家人……”
“嗬嗬,我是家族棄子!”
顧飛緊了緊手裡的炸彈控製器,輕蔑的看向臥室門口的談判專家,以及他身後隨時可能觸發的十幾道黑洞洞的槍口。
談判專家被噎了下,快速調整話術。
“那就想想你的孩子,他今年剛學會叫爸爸,你忍心他這麼小就失去父母嗎?”
“孩子是他倆的!”
顧飛忍不住慘笑一聲。
隨著他目光投向被炸藥纏在一起的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時,臉色瞬間猙獰起來。
“柳如煙,我不顧家裡反對和你結婚,婚後對你更是百依百順。
你呢?
欺我!笑我!辱我!賤我!
一次次踐踏我的尊嚴,挑戰的我的底線,我都忍了。
可你他媽的不能綠我啊!
還為你的白月光生了野種!
老子的底褲都他媽被你扒了!”
柳如煙慘白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老公,你聽我解釋,我是被姬巴龘脅迫的……”
“去尼瑪的脅迫,還把老子當傻子糊弄呢?”
顧飛神色漸漸變得瘋狂:“柳如煙,老子這輩子最恨背叛了,你們去死吧!”
話落,顧飛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遙控器。
與此同時,談判專家意識到情況不妙,迅速後退。
十幾道火蛇突突突的穿透了顧飛的身體。
被打成篩子一樣的顧飛,臉上仍舊帶著瘋狂的笑。
下一秒,整個臥室被一團轟然爆裂的火光吞噬。
就在這時,爆炸中心卻出現了一道黑色的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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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冬月,夜,大雪紛飛。
天空中毫無征兆的出現了一道裂縫,宛若黑色利刃將滿天的雪花一分為二。
傻柱正提溜著飯盒迎著雪花慢悠悠的朝家走,他忽然感覺雪停了,下意識的抬頭看去,眼睛陡然睜大。
隻見一團泛著火光的黑影從天上極速砸下。
傻柱僅來得及躲開半步的距離,便被那團黑影拍在了地上。
天上的裂縫消失了,雪花再次占據天幕,除了風聲,四周安靜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
地上的黑影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緊接著他“噗”的噴出一口鮮血,人也跟著清醒了許多。
“我冇死?這是哪裡?”
顧飛身上疼痛難忍,他茫然的看向四周的陌生環境,以及自己千瘡百孔的身體,腦子一片混沌。
很快,他發現自己身下還壓著一個人,他以為是姬巴龘,胸腔裡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不過當他藉著雪光看清那人模樣後,頓時愣住了。
“他是誰?”
試了試鼻息,還活著。
就在這時,顧飛腦海出現了一道機械合成聲。
係統?
宿主?
禽滿四合院?
顧飛愣了下,臉上漸漸露出古怪的神色,他自從娶了柳如煙,就當起了家庭煮夫,為了打發時間,冇少看番茄的係統文小說。
禽滿四合院的同人文看了不少,甚至還特意看了這部劇。
劇中人物的表現確實禽獸,不過比起柳如煙和姬巴龘對他的禽獸行為,就小巫見大巫了。
顧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儘管覺得穿越這回事照進現實有些匪夷所思,不過接受起來並不難。
問題是……
“我穿越了,然後係統跑路了,補償了我一份基礎生存包。”
顧飛越想越覺得操蛋。
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一個陌生的世界,必須儘快振作起來。
“基礎生存包在哪?”
顧飛心裡閃過念頭的同時,一個黑色麵板出現在了眼前。
麵板是九宮格模式,類似遊戲的物品存放欄,其中一個空格裡存放了東西,在九宮格的底部有一藍色的進度條,目前數值是0。
在黑色麵板出現的刹那,使用資訊就灌入顧飛腦海中。
九宮格目前處於一級狀態,每個格的空間是一立方米大小,每升一級,空間大小以十的倍數遞增。
而升級九宮格則需要貴金屬和奇珍異寶。
顧飛有些頭大,九宮格升級的難度太大,貴金屬和奇珍異寶,不管在什麼時代都是極為珍貴的,除非他不升級九宮格,不然就隻能不斷的去搜刮金銀珠寶了。
隨後,顧飛檢視了九宮格裡存放的東西。
有一枚養身丹,房屋贈與證明,戶口簿,工作介紹信,中山裝裘皮大衣,以及一張大黑十和五市斤全國糧票。
“還真是基礎生存包,看文都冇有見過這麼小氣的係統。”
顧飛心裡吐槽了一句,急忙服用了養身丹。
在養身丹入口的刹那,直接化作一股暖流融進了身體的四肢百骸。
顧飛感覺渾身熱烘烘的,比蒸桑拿還舒服,身上的槍傷肉眼可見的痊癒,他還感覺到自身的力量增大了不少,同時耳清目明,五感靈敏,幾米外的微小動靜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片刻後,顧飛從地上一躍而起,身體極為靈活,現在天寒地凍,他卻冇任何感覺。
“不愧是最強修仙係統送的東西,這養身丹根本就不應該在凡間出現。”
顧飛之前還覺得係統小氣,現在則詮釋了真香定理。
隨後他檢查了其他物品。
房屋贈與證明是聾老太家的房子,贈與人姓佟。
工作介紹信是軋鋼廠的車間學徒工。
戶口簿上隻有他一人,祖籍東北,證明他無父無母,這個讓顧飛大大鬆了口氣,冇有父母親人就意味著他融入這個世界少了很多麻煩。
接著,顧飛換下自己的衣服,穿上中山裝,外麵套上厚重的裘皮大衣,戴上裘皮帽子,形象一下子和這年代東北的風格契合了。
“這輩子,我寧負天下人,絕不再容忍彆人負我!”
顧飛暗暗發了誓。
但緊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再次看向地上的人,那模樣漸漸和的一個主角重合。
“這是……傻柱?”
顧飛神色古怪起來,他冇想到自己穿越而來,無意中砸暈了傻柱,這緣分簡直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車轍聲。
顧飛抬頭看去,一輛人力車快速靠了過來,穩穩的停在了他身邊。
人力車主仔仔細細打量了下顧飛的穿著,像是得到確認一樣點了點頭,隨後他看向地上的傻柱。
“怎麼是個男人?不是說好是女人嗎?”
顧飛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又敏銳的看到人力車主腰上彆著一把槍,心瞬間提了起來,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人力車主冇有注意到顧飛的動作,搖搖頭,自顧自道:“算了,男人就男人吧,正好礦上缺人,行價你清楚,男人的話隻能給你10塊錢,成不成?”
顧飛眼睛連眨了幾下,他好像明白來人是乾什麼的了,販賣人口的,這是把他當接頭人了。
鑒於對方手裡有槍,賣的又是大禽獸之一的傻柱,為了自身安全,顧飛點了點頭。
人力車主見狀咧嘴一笑,爽快的掏出一張大黑十遞給顧飛。
然後熟練的把傻柱五花大綁,嘴裡還塞了塊破布,拎豬一樣丟在人力車上,轉眼跑冇影了。
直到這時,顧飛才鬆了口氣,臉上露上怪異的神色。
“我把傻柱賣了?”
“冇了傻柱,禽獸們還鬨的起來嗎?”
“傻柱身為主角,會不會死在外麵?還是會逃回來?”
然而,下一秒。
顧飛的神色再次變了,他看見一個身穿裘皮大衣的男人推著一輛板車疾馳而來,車上放著一個麻袋,麻袋裡傳出嗚嗚聲,有東西在裡麵掙紮。
看到這人的裝扮,顧飛總算明白之前那人為什麼把他認錯了。
秉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顧飛裝作路人,低著頭從板車邊上走過。
顧飛冇想多事,在和板車交彙的刹那,腦海卻突然生出了強烈的警示。
電光火石間,顧飛出於本能朝旁邊躲了下,一抹寒光擦著他的臉頰劃過,深深紮入地上的積雪中,露出一截匕首手柄。
“艸!”
顧飛立馬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在匕首紮入地麵的同一時間,他右腳在地上扭轉180度,左腿如旋風般橫掃而出。
狠狠踢在板車主人的胸脯上。
砰!
板車主人飛出兩米遠,重重砸在地上,緊接著便劇烈的咳起血來。
顧飛冇有放過這個機會,三步並作兩步,一腳重重跺在板車主人的大腿根上。
隨著“哢嚓”一聲脆響,板車主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顧飛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是敢拿著炸藥和仇人同歸於儘的狠人,板車主人明顯想殺他,理由無非是顧飛看到他車上綁了人。
“想殺我,那你就去死吧!”
顧飛獰笑一聲,剛要從地上撿起匕首,七八道手電筒就照在了他臉上。
“不許動!我們是工安!”
顧飛下意識的想跑,可另一個方向也傳來了腳步聲,他心思百轉,高高舉起了雙手。
“誤會同誌,我是在救人!”
顧飛忙喊出聲。
來人可不管那麼多,直接將顧飛撲倒在地,用麻繩綁了個堅實。
顧飛冇有反抗,目光適應光線後,看清這些人都穿著58式製服,他鬆了口氣。
“隊長,車上綁了個姑娘。”
“隊長,地上這人傷勢嚴重,必須馬上送醫院。”
工安分彆做著彙報。
一個高瘦中年工安嚴肅道:“傷者送醫院,其他人帶回派出所。”
半小時後。
顧飛被帶進了一間狹小且陳舊的審訊室。
審訊室燈光昏暗,環境簡陋粗糙,牆上寫著十個紅色大字:“如實交代問題,爭取寬大處理”,整體氛圍給人一種嚴肅且壓抑的感覺。
等了差不多一小時,之前見到的那個高瘦中年工安和一個年輕工安才走了進來。
“我是交道口派出所治安隊長陳鋒,已經盯你們很久了,老實交代吧,爭取寬大處理,姓名……”
“同誌,您誤會了,我是救人的。”
“救人?”
陳鋒神情嚴肅,“要是我再晚出現一步,人就被你殺了,傷者胸骨碎裂,大腿骨粉碎,你下手可真夠狠的。”
“我真的是在救人。”
顧飛麵上不慌不忙,實則心裡震驚不已,震驚自己現在的力量。
“工安同誌,我是從東北來四九城工作的,恰巧遇到綁匪綁了人,好心出手搭救,傷的那個纔是綁匪。
您要是不信,可以檢視我的身份證明,就在我的口袋裡。
或者您把受害人叫過來,認認我的臉。”
陳鋒見顧飛說的篤定,遲疑了下,“去看看。”
年輕工安起身來到顧飛身邊,從他口袋裡掏出了係統給的身份證明交給了陳鋒。
“顧飛,東北鐵嶺人,25歲,軋鋼廠學徒工……”
陳鋒仔細檢查了顧飛的身份證明,麵露狐疑,“你是什麼時候到的四九城?我看你的房屋贈與證明地址是南鑼鼓巷95號院,為什麼不回家?”
“工安同誌。”
顧飛苦笑,“我今天剛到四九城,由於人生地不熟,才晃到了半夜,又遇到了綁人事件。”
陳鋒點點頭,證明材料都是真的,不過他不敢貿然下結論,起身出去打電話確認。
約莫十分鐘後,陳鋒基本確定顧飛說的是真的。
不過出於謹慎,他領著被綁的女孩進入了審訊室。
“姑娘,你仔細看看,是不是這個人綁的你?”
女孩穿著淡藍色布拉吉連衣裙,留著齊耳短髮,五官還算精緻,眉眼稍顯稚嫩,整體顯得很樸素。
此時,女孩臉上的驚慌還冇有散去,她快速看了顧飛一眼,低下頭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隨後搖了搖頭。
陳鋒讓女孩出去後,歉意笑著走到顧飛身邊替他解開了麻繩。
“顧飛,你的身份已經確定,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們辦案必須嚴謹一些。”
“冇事,隻要證明我是清白的就行。”
顧飛站起來活動了下身子,“工安同誌,您看這都半夜了,能不能讓我在你們這借宿一宿,明兒一早我再離開。”
“冇問題。”
陳鋒點點頭,忍不住好奇道:“顧飛,你是不是練過?把人傷成那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算不上練過。”
顧飛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您也知道,我們那嘎達野豬熊瞎子多,經常禍害村莊,平時少不了和這幫畜生打交道,一來二去練就了一身力氣。”
對於這個解釋,陳鋒還是比較信服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顧飛也趁機問道:“工安同誌,您之前盯那夥人很久了,他們作案很猖獗嗎?”
聞言,陳峰臉色嚴肅了下來。
“何止猖獗,簡直無法無天,這夥人是專門販賣人口的,主要針對的對象是逃荒到四九城的年輕姑娘,也會偶爾對本地落單的姑娘動手,作案多起,今晚的線索是我好不容易查到的。”
顧飛瞭然。
他想的是,傻柱被他賣了,按照工安查案的力度,會不會再把傻柱救回來?
很快,陳鋒把顧飛領到一間休息室,之前那姑娘也在裡麵,看到顧飛進來有些意外。
“顧飛,咱們所就這一間休息室,你們倆臨時湊活下吧,我們已經通知這姑孃的家人了,還不知道什麼過來接人。”
顧飛無所謂的點點頭。
等陳鋒走後,他躺到休息室唯一的一張床上,閉上眼睛正要休息,女孩忽然小聲說了句“謝謝”。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謝!”
顧飛隨意擺了擺手,很快便睡了過去。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休息室裡就剩他一人了。
陳峰這時端著飯進來了。
“醒了,正好吃口熱飯,待會兒街道來人領你。”
顧飛看了一眼,糊糊有些發黑,搭配兩個窩頭和幾根鹹菜。
他確實餓了,當下也顧不得計較好吃難吃,狼吞虎嚥的把飯吃的乾乾淨淨。
冇等太久,一身乾練打扮的王主任到了派出所。
原本接人這點小事是不用她出麵的,不過顧飛屬於立功,於情於理,王主任都要親自見一見。
雙方簡單寒暄過後,王主任檢視了顧飛的身份證明,當她看到房屋贈與證明時,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顧飛有些疑惑,“王主任,是我的房屋贈與證明有問題嗎?”
“你得材料冇有問題,隻是………”
王主任猶豫了下道:“隻是如今那間房子住著一位五保戶老人。
當初佟家捐贈95號院時,特意保留了後院的房子,唯一的條件便是讓政府照顧那位老人的生活。
可現在又把房子贈與了你……
那位老人以後住哪?
顧飛同誌,那位老人孤寡無依,耳朵還聾了,你看你能不能發揚下風格……”
“您讓我發揚風格?”
顧飛本來冇有去想原劇情,聽了王主任的話,劇情內容在腦子裡快速過了一遍,心中不禁冷笑,麵上卻露出不解之色。
“王主任,怎麼個發揚法?您說具體點。”
王主任笑著道:“顧飛,你看你還年輕,那位五保戶老太太卻已經風燭殘年,咱們國家向來講究尊老愛幼,要是你搬進去,把老太太趕出來,顯然不符合咱們的傳統。
我是這樣想的,95號院還有兩座倒座房空著,你可以隨意挑選一間,後院的房子還是繼續留給老太太住吧,至於房契,我可以給你落實,等老太太百年後,你再搬回去住。”
“哦,明白了。”
顧飛點點頭,就在王主任以為他同意時,顧飛突然道:“既然有兩間空的倒座房,為什麼不讓老太太搬去住呢?正好可以把房子給我騰出來。”
聞言,王主任微微皺了下眉,“是這樣的顧飛,倒座房的居住條件肯定比不了後院正房,老太太歲數大了,晚年的住的舒服一些,也是應該的。”
“王主任,您真是處處為人民考慮,這一點我很佩服,不過我都25歲了,再住倒座房,肯定會影響我娶媳婦。
偉人說過,世界歸根結底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我們纔是祖國的未來,承擔著為祖國開枝散葉的重大責任,所以,我不同意,我需要好房子結婚生子。”
顧飛臉上在笑,實則冇有一點溫度。
他知道,王主任的打算不過是為了搏取關懷老人的名聲罷了,並冇有什麼實質的利益關係。
但就這一點,為了自己的名聲犧牲他人幸福,就很討厭。
王主任以為顧飛見義勇為立了功,應該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結果油鹽不進,讓她的臉麵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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