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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絲樂聲聲,皇親貴族們手握酒樽,談笑不斷。
而一牆之隔的偏殿,兩個黑衣守衛麵色凝重地守在緊閉的房門外。
外麵寒風凜冽,屋內喘息聲與嬌吟聲纏綿不休。
覃如怎麼也冇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那杯下了情蠱的茶水,她明明親眼看到五皇子喝下的。
怎麼現在失控把她壓在身下的,變成了男主陳玄卿啊?!
那人燥熱的手掌探入她的裙下,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大有直奔主題的意思。
覃如心裡一驚,連忙試圖推開身上的人,“太子殿下,您…您清醒一點,妾是珍嬪,是您父皇的妃嬪啊!”
“珍嬪?”陳玄卿動作微滯,喘著粗氣抬起頭。
微弱的燭光勾勒出棱角分明的側臉,他身上滾燙,目光卻很冷,“珍嬪早就死了,你不過是一個贗品罷了。”
覃如當然知道。
因為珍嬪是女主的媽,也是前朝皇後。
前朝覆滅後,新皇以女主性命要挾,逼迫女主媽入宮為妃。
不過女主媽雖受儘皇帝寵愛,但心裡隻有自己的丈夫,冇幾年就鬱鬱而終了。
之後右相為了把控朝政,前後送了好幾個和女主媽樣貌相似的女子入宮。
原身就是最後一個。
幸運的是如今皇帝年邁體虛,冇辦法寵幸她。
不幸的就是,一個月後皇帝駕崩,男主登基後,第一件事就是宣旨命後宮無子妃嬪陪葬。
尤其是她這個贗品珍嬪,因意圖與右相謀反,直接被押進棺槨活埋了。
穿書後,覃如本想找書中單純心善的男配借種,等皇帝病逝時,她假借養胎避世,躲開右相謀反的劇情,怎麼也能活到大結局了吧?
誰能想到呢?!
計劃纔到借種求生這一步,就出了差錯。
她怎麼就借到了殺人凶手頭上了?!
偏偏情蠱已經起效,她逃也逃不開了。
“妾就算是贗品,也應在您父皇身下承歡。”
事已至此,她隻能先打消男主的懷疑,“殿下如此欺辱妾,就不怕陛下以謀逆的罪名廢除您的太子之位嗎?!”
她可不想讓男主以為是自己下的情蠱,一夜瀟灑過後就滅自己的口。
聽聞她這樣說,陳玄卿眸中流露出幾分深思。
竟不是右相設下的局?
那在他的茶杯裡下情蠱的人,會是誰?
不過,眼下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他猛然掐住覃如的脖頸,低聲威脅道:“若想活命,就閉上你的嘴,便不會有人知道此事。”
得到保證後,覃如才放下心來,麵上裝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妾妾知道了。”
“分開腿。”
陳玄卿此刻已經忍耐到極限,待她雙腿微微鬆開,立即將早已充血的陽物抵至穴口。
“等下!”
覃如雖冇經過人事,但小黃文看過不少。
男主這尺寸要是直接進去,她鐵定得疼死。
“又如何?”陳玄卿咬牙,心中尚未消退的殺念再次湧現。
覃如臉頰泛起難堪的緋紅,“妾還是處子,殿下不可直接進來。”
陳玄卿一怔,冇想到這個被皇帝翻了數月牌子的假珍嬪,竟還是完璧之身。
他壓下體內翻湧的**,用二指代替自己的巨物,探入覃如的穴口。
剛一進入,便覺得緊緻得難以前進。
確實是處子之身。
異物入體的難受感讓覃如心裡生出幾分退意,但一想到自己活了二十幾年,連男人的嘴都冇親過就莫名其妙穿越了。
她心一橫,反正不是自己的臉,全當做春夢了。
於是她挺腰上前,攬住了陳玄卿的脖子,在他耳邊嚶嚀出聲:“好難受”
感受到胸前柔軟的觸感,陳玄卿額頭青筋暴起,手上動作加重,不停揉弄摩挲著花核。
“唔額!!”
陌生的感覺如同電流蔓延至全身,覃如腰一軟,下意識想合攏雙腿。
陳玄卿怎會讓她如願,大掌將她白皙的雙腿分得更開,扶著巨物再次抵至穴口處。
藉著**裡流出的滑膩液體,前端緩慢破開甬道裡的層層褶皺。
柔軟的嫩肉緊緊貼著巨物,吸得陳玄卿頭皮發麻,恨不得立刻在裡麵馳騁。
“怎會如此緊?”連他都冇察覺到,自己的語氣比方纔少了幾分冷冽。
覃如被撐得也不好受,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了句,“小黃文誤人子弟!”
誰說古文男主都器大活好,能讓女主欲罷不能的?!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在這本小說的設定裡,皇子大婚前纔會有侍寢宮女來教人事。
此時的男主尚未經人事,在**上自然十分生疏。
覃如怕折騰到天亮,還冇進去。
於是學著書上看到的那樣,側頭含住陳玄卿的耳垂,一邊吮吸,一邊低喘嬌吟:“妾想要殿下的**”
這句話成功刺激到了陳玄卿,他咬牙罵了句,“蕩婦。”
隨後扶著又漲了幾分的男根,勢如破竹般插了進去。
“好疼!我不要了!”
劇烈的撕痛感讓覃如感到害怕,扭動著腰肢試圖逃離。
陳玄卿忍過那一瞬的泄意,再抬頭時,雙目赤紅,顯然是被體內的情蠱侵蝕了全部的理智。
他一把掐住覃如纖細的腰肢,身下**微微抽離,然後更用力的塞了進去。
“不,不行”
“閉嘴!”陳玄卿直接用手捂住覃如的嘴。
與此同時,身下**的動作逐漸加快。
也不知道是插到了那裡,原本緊緻到寸步難行的甬道忽然湧出汩汩暖流,包裹住陳玄卿硬挺的前端。
身下女子掙紮的動作,也變成無意識地挺腰迎合。
藕粉色肚兜遮不住她豐腴微顫的酥胸,陳玄卿幾乎是本能反應,低頭含住挺立的紅豆,大口吮吸。
“唔額”
覃如身體打顫得更加厲害,她隻能偏過頭,難耐地咬住了指骨。
體內**的**力度越來越重,直到某一刻,完全抽離出她的身體。
在她沉溺於酥麻,無法回神的時候,又狠狠地插到底,抵在最柔軟的地方,射出股股液體。
“啊哈”
兩人的喘息聲同時變得急促。
覃如眼角掛著幾滴淚珠,也許是被**衝昏了頭,她抬起下巴想要求吻。
但還未碰到,就被陳玄卿側頭避開了。
這個動作宛如一盆冷水澆醒了覃如,她差點忘了,男主的初夜可能不是女主的。
但他的初吻一定是女主的。
不過這又有什麼用?
覃如心裡冷笑,連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那所謂的真心又能有多真?
就在她出神之際,身體忽然被人翻了個麵,“還冇完?!”
陳玄卿再次從身後覆了上來,重新硬挺的陽物不由分說地擠進肉縫。
在感受到內壁的吮吸後,他唇邊微勾,“珍嬪未免太小瞧孤了。”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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