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如一日,我枕著厲沉淵的心跳入睡。他從身後抱緊我,呼吸燙著我的耳廓。我們像兩株藤,死死糾纏。情到濃時,他吻著我的耳垂,聲音沙啞又溫柔。“知夏,回國我們就結婚,好不好?”話音未落,一枚冰涼的金屬滑上我的無名指。是鑽戒。我閉上眼,以為幸福不過如此。卻不知,那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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