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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要去逢秋市了,緊不緊張?”
白意遠破天荒地和夏煙搭話,他早就到了學校準備乘車,學校一共就三個參賽的,他們要坐學校的車去逢秋市。
“還好,話說逢秋市有什麼好玩的?”夏煙笑著說,在清晨的陽光下,冷光把她的肌膚襯得雪白。
“其實冇有什麼。”
這話是一旁的晏嶼說了,一出聲就引來兩人的注視,像是驚奇這個話少的人居然能夠主動說話了一樣。
夏煙一邊追問一邊跟著他們上車,“你去過嗎?”
“嗯,那裡相對我們來說比較落後。”
坐進車裡,晏嶼提出自己要坐到前排,因為他怕自己暈車,白意遠和夏煙倒是不挑,況且兩人都想坐在一起。
路上比較無聊,五個小時的路程不算特彆漫長。
隻不過遇到比較差的路時,夏煙總是若有若無地往白意遠那邊靠,帶著香菸的甜味。
最後實在頂不住睏意的她自然地靠在白意遠肩頭,嘴唇也擦著他的臉而過。
“”
——
到了酒店,領頭老師說今天先休息半天,明天上午八點準時到門口集合,然後由他帶領三人去往參賽地點。
“這是你們的房間,一人一間,有事了記得第一時間和我彙報,”老師把房卡給他們後便離開了。
“你在我隔壁。”
夏煙拿著房卡笑著碰了一下白意遠,冇個正經的樣子。
“嗯。”
提著行李,他們進了各自房間叫了客房服務。
夏煙簡單吃了點蔬菜沙拉便著手計劃一會兒的事,還要和b彙報成果呢。
“真麻煩。”
夏煙洗了澡,換好“衣服”便去找白意遠了。
走廊裡的地毯吸走了夏煙的腳步聲,她抬手敲了兩下門,指腹還殘留著門把冰涼的觸感。
門開得比想象中快,白意遠的身影帶著一身水汽撲麵而來。
他顯然是剛從浴室出來,黑髮還在往下滴水,順著脖頸滑進敞開的浴袍領口,冇入鎖骨處那片潮shi的皮膚。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著酒店空調微涼的風,纏得人呼吸都慢了半拍。
“這麼晚了?”他側身讓她進來,聲音帶著點剛沐浴後的沙啞,目光落在她精緻的鎖骨上,視線卻冇怎麼移開她的臉。
夏煙低頭,“有道題冇太弄明白……”話說到一半,她忽然停住——白意遠離得太近了,浴袍腰間鬆鬆垮垮繫著根帶子,她甚至能看到他腰側隱約的肌肉線條,被水汽蒸得發紅的皮膚在暖光下泛著一層薄光。
她抬起shi漉漉的雙眸,眼睛裡像是有火在燃燒。
白意遠的目光跟著沉了沉,抬手替她扶了下被風吹亂的碎髮,指腹擦過她的耳垂時,兩人都頓了頓。
夏煙的耳尖瞬間熱了起來,她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比空氣裡的水汽更燙。浴室方向傳來滴水聲,規律的“嗒、嗒”聲像是在敲鼓,襯得房間裡格外安靜,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得過分。
“哪道?”白意遠的聲音低了些,微微俯身,浴袍領口隨著他的動作敞開得更多。
夏煙的目光不受控製地往下落,又猛地彈回來,撞進他帶著笑意的眼睛裡。
他眼裡的光很暗,像浸在水裡的墨,看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夏煙冇說話,隻是看著他,嘴角的弧度慢慢加深。
房間裡的溫度似乎悄悄升高了幾分,水汽在白意遠睫毛上凝成細小的水珠,他眨了眨眼,水珠落下來,像滴進了夏煙心裡。
她忽然覺得,今晚來找他zuoai,或許是個不太明智的決定。
尤其是當白意遠伸手替她把被風吹亂的碎髮撫平,手指不經意間碰到她的臉時,夏煙清晰地聽見了自己加速的心跳聲,在這過分安靜的房間裡,格外響亮。
“啪嗒。”
是門上鎖的聲音,夏煙微微眨了眼,然後踮起腳,在麵前人的嘴角留下香吻。
“我說過的,要和你上床。”
話音剛落,浴袍落地,映入白意遠眼簾的是穿著黑紅seqing趣內衣的少女。
一根紅線從脖頸往下,連起雪峰頂的布片,再連起包裹著xiaoxue的蕾絲,腰間鏤空,將她的身材展現地淋漓儘致。
“好。”
話音未落,空氣裡的水汽還冇散儘,白意遠的吻就落了下來。
冇有預想中的輕柔試探,他的手掌扣在她後頸,力道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將她的臉往自己這邊按。夏煙猝不及防,唇齒間瞬間被他帶著沐浴露清冽氣息的侵略感填滿,連呼吸都被他奪走了大半。
她下意識地想退,卻被他另一手牢牢箍住腰,那力道幾乎要將她嵌進懷裡。
浴袍的帶子不知何時鬆了,他溫熱的皮膚貼上她的手背,燙得她指尖發顫。
夏煙的背還抵在門板上,退無可退。
白意遠的吻帶著某種壓抑許久的急切,輾轉廝磨間帶著粗糲的質感,和他平日裡說話時的溫吞截然不同。
他的鼻尖蹭過她的臉頰,帶著水汽的shi意,下頜線繃得很緊,平日裡總是含笑的眼睛此刻閉著,長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深沉的陰影,連眉峰都染上了幾分隱忍的銳利。
夏煙的手指攥緊了他浴袍的前襟,布料被扯得發皺。
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壓下來,帶著某種讓她心慌的佔有慾,舌尖撬開她的唇時,她聽見自己混亂的心跳撞在門板上,發出沉悶的迴響。
直到夏煙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才稍稍退開半寸,額頭抵著她的,鼻尖相觸。
夏煙睜開眼,撞進他眼底翻湧的暗潮裡——那裡麵冇有了往日的溫和,隻剩下濃得化不開的熱度,像被點燃的篝火,連帶著他說話的聲音都啞得發沉:“還明白嗎?”
夏煙張了張嘴,冇發出聲音。
下一秒,他的吻又落了下來,比剛纔更重,帶著不容置疑的掠奪感,彷彿要將她所有的呼吸、所有的思緒,都一併吞噬乾淨。
夏煙的指甲幾乎要掐進他浴袍下的皮肉裡。
白意遠卻像是毫無所覺,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滑,指尖帶著薄繭擦過她的尾椎,激起一陣戰栗。
他的吻已經不滿足於唇齒間的糾纏,沿著她的下頜線往下,落在頸側時,力道重得幾乎要留下痕跡。
“白意遠……”她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被吻得發顫的尾音,卻更像一聲無意識的縱容。
這句話像是點燃了什麼。他猛地將她打橫抱起,夏煙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兩人的浴衣“啪”地掉在地毯上,無人問津。
他的手臂肌肉線條繃得緊實,抱著她走向床邊時,步伐沉穩得近乎強勢,浴袍帶子徹底散開後,露出的xiong膛上還掛著未乾的水珠,滴落在她鎖骨窩裡,涼得她瑟縮了一下,卻又被他滾燙的體溫熨帖得發軟。
後背陷進柔軟的床墊時,夏煙纔有了一絲慌亂。
白意遠俯身壓下來,陰影將她完全籠罩,平日裡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此刻深不見底,像翻湧著暗流的海。
他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迫使她看著自己,拇指摩挲著她被吻得發紅的唇瓣,聲音低啞得像是從喉嚨深處碾出來的:“現在呢?還明白嗎?”
夏煙的心跳快得要衝破xiong腔,她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沐浴露混著荷爾蒙的味道,能感覺到他壓下來的重量,還有他眼底那團燒得越來越旺的火。
她想說什麼,卻被他再次堵住了唇。
明明是自己挑起來的,局勢怎麼又變了呢?
這次的吻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冇有絲毫緩衝的餘地。、
他撬開她的牙關,掠奪著她肺裡僅存的空氣,舌尖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攪得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夏煙的手抵在他xiong口,想推,卻又在觸到他滾燙的皮膚時,指尖軟得冇了力氣,最後隻能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任由自己沉溺在這片突如其來的、帶著侵略性的溫柔裡。
窗外的風不知何時停了,酒店房間裡的空調發出細微的嗡鳴,卻蓋不住兩人交纏的呼吸聲。
白意遠的手已經探進她的發間,攥著那束柔軟的髮絲,力道不輕,帶著某種宣告主權的意味。夏煙的眼角泛起shi意,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幾乎要將她融化的熱度——原來溫柔的人發起狠來,是這樣讓人無法招架。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稍稍退開,鼻尖抵著她的,呼吸交纏。
夏煙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睫毛上還沾著水汽,下頜線繃得淩厲,和他平日裡溫和的樣子判若兩人,卻該死地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不明白了……”她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輕得像歎息,“白意遠,我不明白了。”
他低笑一聲,那笑聲帶著xiong腔的震動傳過來,落在她唇上。下一秒,他再次吻了下去,這一次,帶著某種瞭然的、勢在必得的溫柔,卻又藏著不容逃脫的強勢,像潮水漫過堤岸,將她徹底淹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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