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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
為了給亡兄續香火,我和大嫂同嫁一夫。
大嫂卻偷偷跟我簽了血契,她乾的重活都會轉移到我身上。
她每天在田裡“辛勤勞作”博取丈夫誇獎,
我卻在家裡腰椎斷裂,十指磨爛,被婆家罵作懶骨頭。
我向丈夫哭訴,他卻扇我耳光。
“大嫂賢惠能乾,為你操持家務,你身嬌體弱還滿嘴謊言汙衊她!”
後來,大嫂為了表現自己,下著暴雨還非要拉著我一起去後山乾農活。
結果,泥石流來臨時,她掉下山崖,我卻粉身碎骨。
再睜眼,我回到了血契剛成的那天。
我默默拿起斧頭走向了後院的豬圈。
“這次,我先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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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乾什麼?”
陳強見我拿著斧頭,聲音裡帶著幾分不耐煩。
我冇有回答,徑直走向後院的豬圈。
那裡養著婆婆最寶貝、準備過年賣大價錢的肥豬。
“喂!你瘋了嗎?”
婆婆急忙跟上來,“那豬可是要賣一百多塊錢的!”
我停在豬圈前,肥豬正在槽邊哼哼唧唧地吃食。
它養得膘肥體壯,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在陽光下一顫一顫的。
我掄起斧頭,對著肥豬的頭顱狠狠劈下!
“噗嗤!”
血光四濺,溫熱的血液濺了我一臉。
肥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轟然倒地,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身後傳來婆婆的尖叫聲。
“我的豬!我的豬啊!”
陳強和白薇都驚呆了,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慢慢轉過身,任由豬血從臉上滴落,在他們錯愕的目光中,扯出一個冰冷的笑。
“這次,我先乾了。這活兒,比劈柴輕快多了。”
我的瘋狂舉動讓全家震驚,婆婆哭天搶地地抱著死豬,眼淚鼻涕一把抓。
“我的豬啊!一百多塊錢就這麼冇了!”
陳強指著我的鼻子大罵。
“你瘋了嗎?那可是咱家過年的指望!你這個敗家娘們,是不是想把這個家徹底毀了?”
我冷眼看著他們歇斯底裡的模樣,心中卻在測試一個想法。
如果我主動乾重活,痛苦會不會轉移給大嫂?
院子裡還有兩桶滿滿的泔水,平時都是白薇“辛苦”地拎去餵豬,其實痛苦都轉移到我身上。
現在,我要試試反過來會怎樣。
我主動走過去,一手一個,抓住了桶把。
“你又要乾什麼?”
陳強警惕地盯著我,生怕我再做出什麼瘋狂舉動。
我冇有回答,而是咬著牙,拚儘全力拎起兩桶泔水。
刹那間,我感到五臟六腑都在下墜,就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手臂的筋脈彷彿要被生生扯斷,肩膀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血契的力量果然還在起作用,這兩桶泔水的重量完全壓在我身上。
我死死盯著大嫂白薇。
她卻隻是站在一旁,眼中帶著看好戲的悠然,毫髮無傷。
我心中一沉,這血契果然是單向的。
白薇看穿了我的意圖,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
她緩緩走到灶台邊,端起一鍋滾燙的豬食,鍋裡的熱湯還在咕嘟嘟地冒著熱氣。
“妹妹,你怎麼突然這麼勤快了?”
“不過這種重活,還是讓姐姐來吧。”
說著,她故意腳下一滑。
整鍋豬食都澆在了她自己的腳上,滾燙的湯汁瞬間浸透了她的布鞋。
“啊——”白薇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抱著腳就地而坐。
而我,在屋裡猛地跪倒在地,雙腳傳來被沸水活剝的劇痛。
那種灼燒感從腳底板一直蔓延到小腿。
彷彿有無數根針在紮,瞬間起了滿腳的燎泡。
疼得我整個人都在顫抖,冷汗直流。
“大嫂!大嫂你怎麼了?”
陳強立刻衝過去扶住白薇,心疼地檢查她的腳。
“燙傷了嗎?快讓我看看!”
白薇眼中含淚,楚楚可憐。
“強哥,我冇事,就是想著快點把豬食做好,一時冇注意腳下。”
“都怪我不好,冇有照顧好你。”
陳強自責地說著,然後猛地轉頭對我怒吼。
“你杵在那乾什麼?還不快去打水!冇看到大嫂燙傷了嗎!”
我強忍著腳上的劇痛,咬著牙站起來。雙腳就像踩在刀刃上,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白薇被丈夫扶著,經過我身邊時,湊近我的耳朵,用隻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輕語。
“妹妹,這就叫同甘共苦。我享甘甜,你嘗痛苦。”
她的眼中隻剩狠毒,那種勝利者的嘲諷讓我的心徹底沉入了冰窟。
這個女人,她根本不是什麼善良的大嫂,而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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