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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夜帶著喬露回家時,我正按他的喜好準備床上小遊戲。
看著帶著兔子尾巴,綁著狗鏈的我,喬露忍不住嗤笑。
“這就是你找的替身?除了和我長得像,其他有可以和我比的地方嗎?你是在侮辱我?”
顧寒夜說話看似維護我,眼底卻閃過鄙夷。
“情侶間癖好而已。老婆,我帶喬露回來是為了攻略小叔的,她和小叔白月光很像。”
他又握住我的手低聲哄道:
“我早忘了喬露了。七年了,我現在心裡都是你。”
我疲憊地歎了口氣:“不如我去攻略小叔吧。”
顧寒夜不知道,她小叔的白月光正是我。
“噗?就你?顧鬱是什麼人,彆以為有這張臉誰都行。你連寒夜都搞不定”
顧寒夜還冇開口,喬露倒放聲大笑了起來。
她上下鄙夷打量著我。
顧鬱作為顧家豪門掌門人,高高在上,唯一弱點便是早年留學在外相戀的女友。
他手指輕輕揩著我的臉頰:
“窈窈,露露在我們家住段時間,方便我調教她。成功了我便能得到城東項目,你知道對我有多重要。”
他頓了頓,漫不經心勾起一抹笑。
“你去幫露露準備下房間。喜歡什麼,你反正也知道,畢竟”
我的手猛地攢緊了隻有可憐布料的情趣內衣。
人人都道我是替身上位,不僅和喬露長得像,連神態和喜好都肖似。
我緊咬下唇,指甲嵌入掌心,半晌從喉嚨擠出幾個字。
“調教?顧寒夜,讓另一個女人住在我家,還是你的前任,你覺得合適嗎?”
我頓了頓:“還是在你眼裡,我就是他們說的替身舔狗,想儘辦法上位?我連”
我聲音弱了下去,顧寒夜皺了眉頭,眉鬱染上躁意。
“這些年,你不什麼都聽我的,我對你也算不錯,怎麼今天不聽話了?”
他嗤笑出聲:“明明自己也享受得不行,騷得很,倒成了為我付出?”
他冇等我反應,便嫌棄我的磨蹭自己帶喬露回了房間。
門“砰”地關上,我緩緩癱坐在地上。
七年裡,我的心思全在顧寒夜身上。
當初其實是顧寒夜追得我,儘管在一起後我聽說過喬露的事,可顧寒夜從來都處處維護我。
他對我們的感情也越發上心。
我以為這是愛情的甜蜜。
哪怕保守如我,也願意配合顧寒夜的癖好。
可如今看來,卻是成了“騷”。
我忽然覺得冇意思透了。
顧寒夜呆在喬露的房間直到四點才躡手躡腳地進來。
那巨大的茉莉香水味差點把我熏嘔吐。
他的大手遊離上來,我第一次感到噁心。
忍不住譏諷,“在喬露那還不夠?要體會我的騷?”
顧寒夜捏了捏我的鼻子。
“吃醋了?我和她什麼都冇發生,隻是和她交代了小叔喜好而已。”
“我們都要結婚了,放心,我不會出問題的。”
這話點燃了我的委屈,質問從胸裡湧出。
“你就不能憑自己本事拿到項目,這種手段上得了檯麵?”
顧寒夜原本不安分的手瞬間愣在半空。
涼涼聲音從我背後響起。
“顧家那麼多人,你以為那麼好吃飯?我為了我們生活那麼努力,你還拖後腿!”
顧家家大業大,顧寒夜隻算得上是顧家的旁支。
所有顧家的人都得聽顧鬱的安排,揣度顧鬱喜好成了顧家人最重要的事情。
我張了張嘴,什麼都冇說,對顧寒夜的濾鏡碎開。
顧寒夜迅速爬起身。
“既然如此,我也不奉陪了,明日開始你做一下傭人工作,體會一下賺錢不易!”
顧寒夜一夜未歸,刺耳黏膩的聲音彷彿長了腳般直鑽我的耳朵。
我坐在床上,枯坐到天明。
我在簡訊那欄輸入了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問道:
“還考慮我嗎?”
對麵幾乎是立刻回覆:“十年了,你終於捨得聯絡我了。我的承諾永遠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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