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後,我得了男人恐懼症。
隻要和男人肌膚接觸,就會渾身過敏、嘔吐不止。
所有人都可惜堂堂的青大校花,因為臟了,變成一個可望而不可求的假石女。
隻有賀奕川不一樣。
那個人人口中的冰山總裁,為了治好我的病,放下了所有身段。
白天處理公務,晚上觀看各種顏色資料,學儘了花樣。
正式進入的那天,他撫著我的脊背,眼眶微紅:
“心怡,彆怕,你不臟,我會是你最好的藥。”
於是,我漸漸忘記了曾經的恐懼,陪他一次又一次沉淪。
直到在一起的第二年,我因為忘帶公寓鑰匙,跑來酒吧找他。
無意中聽到他和朋友閒談。
“賀哥,聽說你把一個得了男人恐懼症的女孩訓成了蕩婦,了不起啊!”
賀奕川抿了口酒,雲淡風輕:
“這算什麼,幫她治病又不難,反正我也爽到了。”
“那你和林薇薇呢?也是為了爽?”
賀奕川拿著酒杯的手一頓,垂下的眸子裡滿是溫柔:
“薇薇不一樣,她很乾淨。”
原來,他說我不臟,是假的。
原來,我引以為傲的救贖,隻是另一種侮辱。
怔愣片刻,我撥通了教授電話:
“教授,您之前說的那個交換生項目,我想申請。”
從此以後,我們天南海北,再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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