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全球直播的國際醫學研討會上,親手毀掉了自己。
當著無數醫學界泰鬥的麵,我公開質疑自己即將獲得諾獎提名的論文。
“這份數據,存在無法複現的偶然性,甚至......是我偽造的。”
在全場“瘋子”、“學術敗類”的驚呼和導師痛心疾首的怒吼中,我笑著走下台,對著記者們張開雙手。
“冇錯,我學術造假,快點調查我,我等不及了。”
前世,我做了男友江修遠和室友白若琳的完美替罪羊。
他們秘密進行的人體臨床試驗致人死亡,卻利用我的實驗室權限,讓我成為唯一的罪犯。
我被判終身監禁,剝奪所有學術榮譽,父母為我奔走操勞,最終抑鬱而終。
再睜眼,我回到了他們準備將罪責推給我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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