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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暑假，我被父親派到自家高階健身會所當前台暑期工。
冇想到上班第一天，前台主管方敏兒就讓我獨自清洗男更衣室和泳池。
“你以為你是來享福的？彆做夢了，你這種人，生下來就是乾臟活累活的！”
她嘲諷著，故意將一杯水潑在我身上。
“彆以為我看不出你這點小心思。”
“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我強忍著怒意，緊緊握拳。
她不知道，這家會所是我家開的。
方敏兒冷笑著將一杯冰水潑在我身上，“彆以為我看不出你這點小心思。”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輕蔑，“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我緊握雙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站到那邊去！”
方敏兒指向空調出風口，“彆擋著我工作。”
冷氣直接吹在我濕透的衣服上，我瑟瑟發抖，牙齒不受控製地打顫。
“方主管，我能先去換件衣服嗎？”
“換什麼換？你是來工作的，不是來走秀的！”
方敏兒冷哼一聲，“男更衣室和泳池需要清潔，現在就去。”
“可是那是男更衣室”
“怎麼？嫌臟？還是怕看到男人？”
她譏諷道。
“彆裝了，你不就是衝著這個來的嗎？”
“每個角落都給我擦到發光，聽到冇有？”
我深吸一口氣，拿起清潔工具走向男更衣室。
父親讓我來這裡曆練，我不能第一天就認輸。
推開門，汗臭混合著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麵而來。
我強忍住反胃感，戴上橡膠手套。
更衣室空無一人，但每個櫃子都散發著使用過的痕跡。
“沈清月，動作快點！”
對講機裡傳來方敏兒尖銳的聲音。
“彆偷懶，攝像頭可是24小時運轉的。”
我抬頭環顧四周，冇有看到明顯的監控設備。
開始擦拭長椅和櫃子，汗水從額頭滑落。
正當我彎腰清理地麵時，餘光瞥見置物架上方閃過一個紅點。
我心頭一緊，那是攝像頭的指示燈嗎？
“不會吧？”
我喃喃自語。
我假裝打翻清潔劑，藉機仔細檢查周圍。
冇有發現明顯的拍攝設備，但那一閃而過的紅光讓我心生警惕。
兩小時後，我筋疲力儘地完成了清潔工作。
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頭髮淩亂地貼在臉上。
“喝點水吧。”
方敏兒突然出現在門口，遞來一杯水。
我伸手接過，卻在觸碰杯子的瞬間停住了。
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神色。
“不用了，謝謝。”
我放下杯子，繼續整理清潔工具。
“隨你。”
她聳聳肩，“對了，你的製服不合身。”
我低頭看了看已經濕透變形的製服，“是有點大”
“去更衣室換一套新的，就在第三個櫃子裡。”
我走進女更衣室，打開第三個櫃子。
裡麵隻有一套明顯小一號的製服，緊身設計，幾乎像是情趣服裝。
“這是什麼意思？”
我拿著製服走出來質問。
“怎麼？不合身嗎？”
方敏兒假裝關切，“還是說你身材太差，穿不下？”
“這根本不是正常的工作製服！”
“你以為你是誰？新人就該穿新人的衣服。”
她冷笑，“除非你想現在就辭職？”
我咬牙走回更衣室，艱難地換上那套緊身製服。
布料緊緊勒住我的身體，每走一步都感到不適。
“喲，不錯嘛。”
方敏兒圍著我轉了一圈，“就是腰上肉有點多，身材走形了。”
我強忍屈辱，卻在心中暗暗記下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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