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予川家破產時,我陪著他住地下室,一天打三份工還債。
他東山再起,求婚時許諾要給我一個真正的家。
結婚第三年,我意外看到了我們房子的房產證,戶主那一欄是他白月光的名字。
他紅著眼解釋:“這是我欠她的。”
我點點頭,把當年蝸居地下室時,堆滿了一整張桌子的催債單照片推到他麵前。
“你欠她的已經用房子還了。那你欠我的呢?”
評論區
全部評論(0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