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查出來白血病後,我跟他提了分手。三年後在慈善基金會上再見到他,他西裝革履,身邊的柳煙笑靨如花。記者問他最感謝的人,他低頭吻了吻柳煙的手背:“我這條命是煙煙給的,她和我同是罕見血型,整整三年,每月都給我獻血,哪怕暈血也從冇放棄。”柳煙乖巧的依偎在他身邊。我縮在角落裡,心微微刺痛。突然,一束強光照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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