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7年,我和顧淮之隻有在做恨時纔會聊上幾句。他總是固執地叫著妹妹的名字,怨我最愛爬床拆散他們。我總是把他肩膀咬破死不出聲,恨他為什麼不愛我卻要娶我。每次事後,他都說我們這樣的人,應該一起死掉纔是造福蒼生。可真到了生死關頭,他卻用已是血篩子的身體為我扛住坍塌的裂石,巋然不動。“走!快走!”“如果覺得欠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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