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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能產珠的蚌女,產下的珍珠可以滋養人的身體。
尤其在達到頂點時產出的珍珠,更是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療效,但會嚴重消耗我的精氣。
為了避免我受傷,老公每晚與我行房時都會剋製自己。
後來他憋不住找了個秘書。
每次他讓秘書達到頂點時,都會將自己關在地下室,跪一整天。
秘書生孩子時大出血,電話打到他這裡,
他當場掛斷,並吩咐醫生摘除她的子宮。
當天晚上,他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產下足足九顆珍珠。
可我懷孕那天,陸雲深抱著一個男孩,跪在地上哭著哀求。
“林汐,這個孩子是用你的珍珠,好不容易救過來的,就和你自己的孩子一樣。”
“楚楚已經背上了小三的罵名,可孩子是無辜的!”
“你大度點,孩子都認你當媽了,你能不能彆無理取鬨了。”
我笑出了眼淚,點了點頭。
卻私下預約了流產手術。
“陸雲深,我會離開,孩子和名分都留給她。”
視頻裡,陸雲深正和一個女人變換99種姿勢,旁若無人的嬌喘撞擊。
對麵的白楚楚毫無廉恥,朝我露出挑釁的笑意。
我顫抖著手關掉手機。
眼下,我的老公卻在逼我認下她的兒子。
“你到底在鬨什麼?”
陸雲深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沉著臉將我往軒軒麵前拽。
“楚楚為了生軒軒,子宮都摘了,你還想怎樣?”
“隻要你認下孩子,陸太太的位置永遠是你的,你難道非要將楚楚逼死才甘心嗎?”
他指甲掐進我腕間那道舊疤裡,那是當年他救我時,繩子勒出的印子。
“彆忘了自己的身份,離開我,你連灘爛泥都不如。”
這句話像冰錐紮進我的心口,疼的我喘不過氣。
當初他救我時,看向我的眼神滿是疼惜。
說錯的不是我,是欺辱我的人。
現在,他的眼裡隻有嘲諷和厭惡。
我眨了眨眼,強行抑製住泛上眼眶的酸澀。
“陸雲深,我同意認下孩子,但我要離婚。”
白楚楚走到我麵前,小心翼翼的扯住我的衣角,聲線微顫,
“太太,您千萬彆生雲深的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我可以帶軒軒走,隻要您能消氣。”
這時,管家和保姆也圍了上來。
“夫人,您看林小姐多懂事,您就彆任性了。先生對您多好,您怎麼能離婚傷先生的心呢。”
“是啊,先生為了讓您安心養胎,特意把林小姐安置在彆院,連小少爺想爸爸了都不讓來打擾您。”
管家語氣帶著些許責備,卻在觸及我後腰時眼神閃了閃。
那裡新添了道深可見骨的傷。
是昨夜陸雲深逼我產珠時,被蚌殼碎片劃破的。
隻因軒軒不小心被貓抓傷了手。
我笑了,笑出了眼淚。
原來,所有人都知道軒軒的存在,隻有我像個傻瓜一樣被矇在鼓裏。
“打死你這個壞女人!”
正愣神時,軒軒突然抓起桌上的銀質燭台,狠狠砸在我肚子上。
“我媽媽說,你肚子裡的是妖怪,會搶我的珍珠!”
冰涼的金屬撞得我五臟六腑都在疼,下身瞬間湧出血跡。
我悶哼一聲,下意識想推開他,手腕卻被陸雲深死死鉗住。
“你敢動他?”
“林汐,他可是用你的珍珠養大的!跟你自己的孩子一樣!”
軒軒生下來氣息微弱,是用我的血珠才活了下來。
之後,陸雲深便時常逼迫我產珠子,原來背地裡全送給了白楚楚。
軒軒一看有人撐腰,順勢躺在地上打滾,額角多了塊青紫。
軒軒順勢躺在地上打滾,額角多了塊青紫。
是方纔他自己撞桌角時磕的。
白楚楚尖叫著撲過去抱住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夫人!是軒軒礙了您的眼!我這就帶他去跳江,隻求您彆再遷怒他!”
她說著,突然捂住心口咳嗽起來。
陸雲深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他突然一把揪住我的頭髮,膝蓋狠狠撞在我尾椎的傷口上。
迫使我跪在軒軒麵前。
“給軒軒道歉!”
“不然我現在就把你扔進地下室,剝光了鎖在產珠池裡!”
保姆們圍過來,七嘴八舌地勸著。
“夫人您就認個錯吧,小少爺金貴著呢。”
“是啊,先生對您夠好的了,您就彆再跟先生犟了。”
他們說的陸雲深對我好,就是榨乾我的精氣,拿著我的珍珠,為白楚楚母子調理身體。
這種好,我不要了。
見我沉默不語,陸雲深突然抬腳踹在我身上。
舊傷新痛一起炸開,我像破布似的摔在博古架旁。
青花瓷瓶“哐當”砸在我後腰,碎瓷片紮進皮肉裡。
“啊,我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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