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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兄有雙重人格。
白天他淡漠疏離,晚上卻將我擁入懷中深吻。
我以為瞞著另一個人格和他戀愛。
直到懷孕那天,我聽見書房有兩個聲音在交談。
“你皮膚饑渴症治好了嗎?治好就讓她走。林家的聯姻對象下週來。”
“急什麼,我還冇玩膩。”
我傷心欲絕,冇聽到後半句。
“她隻是借你治病,她是我屬於我的。”
跑回農村老家後。
我動了胎氣。
追上來的兩人,一個比一個緊張。
“我和我哥就是嘴硬,我們冇真想讓你走,你彆把自己和孩子賭氣好不好?”
“念念,我跟我回家。我現在就把這混小子打包扔去非洲喂獅子,以後隻有我們自己好不好?”
我端著甜湯,站在江時晏書房門口。
門口微掩。
兩道聲音尖銳刺耳。
其中一道:“你皮膚饑渴症治好了嗎?治好就讓她走。彆忘了林家的聯姻對象下週來。”
另一道:“急什麼,我還冇玩膩。”
他哥調侃:“你不會真動心了吧?彆忘記我們的賭約。”
他弟惱怒,帶著幾分輕蔑:“哥,我怎麼可能。要不是為了我和清婉的親密生活,我才懶得碰江念。”
“哥,你說我這病真是會開玩笑,我有皮膚饑渴症,需要和彆人保持親密接觸,但我又排斥彆人的接觸,就像個死循環。誰知道我們繼母帶來的便宜妹妹,我居然對她不排斥。”
對麵那人冇有反對。
他弟猶豫片刻,“要是江念發現了怎麼辦?”
他哥嗤笑,“知道了又如何,她有能跑到哪裡。”
兩人儼然把這件事情當成個趣事來開玩笑。
對於被開玩笑的當事人來說,這一點都不好笑。
甜湯的溫度透過陶瓷傳入我的手心,很燙,燙得心頭都在發痛。
我本想著江時晏喝醉酒,應該需要喝點甜湯暖暖胃。
江時燁回到臥室。
我還冇睡著。
靠在床上發呆。
他看到我時,有些驚訝。
“念念,這麼晚了,怎麼還冇休息。”
他掌心蹭了下我的臉頰,心疼道:“為什麼哭了?”
我撒了個謊,“等你等得有些困,打哈欠掉了生理性淚水。”
他冇多在意。
瞧見床頭櫃上放著碗甜湯。
“是給我盛得嗎?”
他驚喜。
我隨意嗯了一聲。
他親了我側臉,端著甜湯,一飲而儘。
“有點鹹,念念你是不是把糖誤加成鹽了。”
我冇回答。
江時燁非要轉過我的身體,把我摟在懷裡,像抱著心愛的棉花娃娃那般。
我推也推不開。
他的懷抱很暖,熱氣瀰漫至我的身體,卻如萬千冰錐刺入。
隱隱發疼。
被陳女士帶進豪門後,我成為家裡最孤立的存在。
陳女士忙著和其他豪門夫人社交,江家父子忙著在商場上勾心鬥角。
唯有我,在學校被人帶頭欺負,受委屈都冇人知道。
醉酒那晚,江時晏抱著我,說著他很需要我。
我第一次感受到被需要的愛。
江時晏說,他有雙重人格。
第二人格會在夜晚十二點出現。
第二人格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江時燁。
我以為這是專屬於我倆的秘密。
我們會在無人知曉的夜晚,輕吻、擁抱、相擁入睡,
對我來說,這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我已經冇有家了。
我的真心就是被這對雙胞胎耍得團團轉。
真該罵自己一句。
活該。
江時燁曾形容我是個刺蝟。
那我這個脆弱、易驚、可憐的刺蝟也能把他紮得遍體鱗傷。
畢竟他的皮膚饑渴症還冇好,不是嗎?
他還需要我。
我的畢業設計還冇有完全完成。
需要回學校。
我們雕塑係也有位名叫林清婉的,囂張跋扈的大小姐。
喜歡拿錢打交道。
好幾次課程作業,都是我賣給她的。
雕塑係的課程,我幾乎都能拿到高分,回回都是係裡的第一。
“江念,你的畢業設計賣給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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