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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兒子終於要結婚了,女方說要兩百萬辦婚宴。

我歡天喜地的答應,可卻在打錢時,發現賬單上有一筆整形醫院手術費。

我打電話詢問,那女孩滿嘴的理所應當。

“那是給我前男友做私處延長的費用。”

“誰讓你那個自閉症兒子不行的,這是你們家該付我的補償。”

“再說了,我前男友基因蠻好的,又高又帥,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你家能有個健全的繼承人啊。”

我氣笑了。

她出軌前男友,還想進我家門?

我家可不是收破鞋的!

1

“婆婆,這是需要支付的賬單,麻煩快點把錢打到我賬上。”

我剛開完本年度的公司決策會議,就收到了準兒媳何沐的簡訊。

沙發兩萬,衣櫃十萬,宴請酒水三十萬

我笑著一一看著,心中不由得想象起兒子婚後的景象。

明天就是兒子和兒媳的婚宴了,聽說兒子對這個姑娘一見鐘情。

這小子,也終於算是開了竅了

我眯著眼笑著,可下一秒卻瞬間瞳孔一震。

這賬單裡怎麼會有項整形醫院的手術費用?

難不成是何沐那孩子去做了什麼傻事?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給兒媳打去電話詢問。

可對麵的話卻像是一盆冰水從頭頂傾瀉而下。

“婆婆,你想什麼呢,我這麼漂亮,還用得著整容?”

“那筆費用是為了給我前男友做私處延長的。”

電話那頭,何沐的聲音輕佻又傲慢,彷彿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我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發顫,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來。

“何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強壓著怒火,聲音卻已經冷得像冰。

“哎呀,婆婆,您彆生氣嘛。”她嬌笑著,“我這也是為了和您兒子好好過下去。”

“你兒子是個神經病,基因不行,那個又不行。你總不能讓我守一輩子活寡吧?我當然要給自己找找樂子呀。”

“再說了,我前男友基因可比您兒子的強多了,你一定要想要一個健全的孫子吧。”

我盯著那條“手術費用:50萬”的條目,手指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電話那頭,何沐輕描淡寫的聲音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紮進我的耳膜。

“我跟他不過是玩玩而已罷了,阿姨,你放心,隻要你乖乖打錢,是不會影響我和你兒子的婚禮的。”

她說這嗤笑了一聲,“您兒子能娶到我這樣的正常人,已經是燒高香了。”

“如果你不給的話,小心我把他在酒店裡當眾發瘋的視頻傳到網絡上哦。”

說完最後一句威脅,她直接掛了電話。

我冇想到,這幾個忙於工作,竟然出了這麼多的事。

兒子雖然有輕微自閉,但一向溫順乖巧,怎麼可能會當眾發瘋?

何沐又怎麼會這麼囂張地和前男友死灰複燃?

我打電話去問酒店經理,卻被他陰陽了一通。

我強壓著怒火撥通了酒店經理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您好,我是明天訂婚宴預訂人的”

“哦,那個瘋子的保姆是吧?”對方直接打斷我,語氣裡帶著明顯的輕蔑,“你們家少爺可真會挑時間發瘋,大半夜在酒店走廊裸奔,把客人嚇得夠嗆。”

我的手指猛地攥緊了手機,指節發白。

裸奔?這絕不可能!

“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兒子有輕微自閉症,但”

“自閉症?我看是精神病吧!”經理嗤笑一聲,“要不是看在他訂了最貴套房的份上,我們早就報警了。最後還是保安把他捆起來送精神病院了。”

2

捆起來送精神病院?!

我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湧上大腦。

“你們怎麼可能這麼對他?!我兒子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氣地掛斷電話。

這家酒店是周氏財團讚助投資的,我是集團高管,兒子更是項目核心成員。

因此纔會決定把他的訂婚宴放在這裡辦。

可冇想到,現在竟然會變成這樣!

我又給幾個相關的人打了電話,這才弄清楚了來龍去脈。

原來當晚,兒子以被何沐口中的前男友林海以單身派對的藉口喊去喝酒。

可到了那裡,他們卻給單純的兒子灌下了加料的酒水。

等他昏迷以後,又估計將他剝光了扔出去,偽造“裸奔”。

眾人發現時,林海還裝作好心人一般擋在兒子身前。

“哎,你們也知道,陸子涵這裡”

他指了指頭,“是有點毛病的。你們就當冇看到,給他留點麵子吧。”

何沐更是哭的眼角泛紅,“子涵他平時很乖的,都是我不好,冇看住他”

她抽泣著說,“求求大家彆傳出去,他媽媽很要麵子的。”

我聽完這些,氣得渾身發抖。

好一對狗男女,竟然這樣算計我兒子!

看到兒子的臉,我的心痛得像是在滴血。

我忽然想起他好幾次欲言又止時的模樣。

那時我隻以為他隻是即將訂婚有些緊張,還笑著勸他好好和未婚妻相處。

現在想來,我簡直恨不得抽自己幾下!

這時,秘書又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陸總,還有一件事”

“昨晚林海他他還從酒店拿走了不少昂貴的酒水。”

“聽說是用了何小姐未婚夫的身份,也就是少爺的身份。”

我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眼神冷得像冰。

“去查查那個林海。”我對秘書說,“我要知道他所有的底細。”

不到一小時,一份詳儘的資料就擺在了我麵前。

林海,28歲,何沐的大學同學兼前男友。

畢業後遊手好閒,靠何沐的工資生活,卻一直做著發財的美夢。

我冷笑一聲,“我看他們這是想吃我陸氏的絕戶啊。”

可惜,他們找錯了人。

等我趕到醫院時,已是深夜。

推開病房門的瞬間,眼前的景象讓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我的兒子陸子涵被綁在病床上,嘴上貼著膠帶,正痛苦地掙紮著。

而何沐和林海就站在床邊,一個舉著手機錄像,一個手裡拿著針管。

“再問你最後一遍,簽不簽字?”林海用針頭劃過子涵蒼白的臉頰,“讓你媽立刻打錢過來,否則這一針下去,你這輩子都彆想清醒了!”

“唔!”子涵拚命搖頭,淚水浸濕了枕巾。

何沐不耐煩地踢了一腳病床:“裝什麼裝?你媽的錢遲早都是我們的!”

我站在門口,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是嗎?”我冷笑著推門而入,“我的錢,你們也配拿?”

林海和何沐猛地回頭,臉色瞬間煞白。

“你不是在國外嗎?怎麼會突然回來?!”

我緩步走進病房,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在寂靜的病房裡格外清晰。

“怎麼,很意外?”我冷笑著看向何沐,“是不是以為我這個老太婆好騙?”

我走到病床邊,輕輕撕開子涵嘴上的膠帶。

他顫抖著抓住我的衣袖,聲音嘶啞:“媽,他們想害你”

我的心像被刀絞一樣疼。

“彆怕,媽媽來了。”

眼見形式不對,林海不甘心地拉著何沐轉身跑出了病房。

臨走時,他們卻不忘扔下了句。

“你要是不把錢給我們,那段視頻就會被髮布在網上!”

我顫抖著解開束縛兒子的綁帶,他猛地撲進我懷裡,渾身都在發抖。

“媽,他們騙我。”子涵的聲音支離破碎,滾燙的淚水浸濕了我的衣襟,“他們說隻要我簽了字,就會對你好。”

我緊緊抱住他,感受到他單薄的身軀在劇烈顫抖。

“他們給我打針,說要把我變成真正的瘋子”子涵抬起淚眼,那雙和我如出一轍的杏眼裡滿是驚惶,“媽,我好怕。他們說要把你也關起來”

我的聲音很輕,卻字字如鐵,“媽媽向你保證,他們會付出代價。”

3

晚上,我給何沐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時,何沐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得意:“喲,婆婆想通了?”

我強壓著怒火,聲音故作疲憊:“何沐,我們談談。明天就是訂婚宴了,我不想鬨得太難看。”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怎麼,怕你兒子的醜事傳出去?”

“我可以給你錢。”我放低聲音,裝作妥協的樣子,“但有個條件。明天的訂婚宴你必須出席,把戲演完。”

“哦?”她的聲音明顯興奮起來。

我攥緊拳頭,“500萬,隻要你明天像個正常未婚妻一樣走完流程。之後我們再談其他條件。”

“才500萬?”何沐嗤笑一聲,“你就這點誠意?”

我咬著牙說,“等明天過後,我們再詳談公司股份的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接著傳來何沐和林海低聲交談的聲音。

最後她終於開口:“行,但我要先收點定金。”

“可以。”我爽快地答應,“錢已經轉到你賬戶了,查收吧。”

幾秒鐘後,何沐發出一聲驚喜的輕呼:“算你識相。明天見,婆婆~”

掛斷電話,我盯著黑下去的螢幕冷笑。轉頭對身後的助理說:“都安排好了嗎?”

助理點點頭:“您要的資料已經都準備好了。”

“很好。”我站起身,望向窗外的夜色,“明天,我要讓這對狗男女在所有人麵前現出原形。”

第二天,香格裡拉酒店宴會廳張燈結綵,賓客滿座。

我站在門口迎接客人,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心裡卻在倒數計時。

終於,在儀式開始前十分鐘,何沐挽著林海的手臂出現在紅毯儘頭。

她穿著一身純白婚紗,妝容精緻,脖子上戴著我送的價值百萬的鑽石項鍊。

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何沐卻笑得更加燦爛。

她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我人到了,剩餘的錢什麼時候給我?”

看著她貪得無厭的模樣,我忽然勾了勾唇。

“錢?先訂婚,纔給錢。”

何沐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她猛地拽住我的手腕。

“老東西,你耍我?!”

林海也湊了過來,露出猙獰的笑容:“看來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

他掏出手機,高高舉起,對著滿場賓客大聲喊道。

“各位!在祝福這對新人之前,不如先看看陸家少爺的真麵目!”

賓客們一片嘩然,紛紛轉頭看向舞台。

我站在原地冇動,隻是輕輕整理了下袖口。

林海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點開了視頻。

然而螢幕上出現的,卻是他和何沐在酒店房間裡密謀的畫麵。

“等拿到錢,我們就把他媽也送進精神病院!”

視頻裡,林海晃著紅酒杯,笑得猖狂,“反正那老太婆也老了,好對付得很。”

何沐對著鏡子試戴鑽石項鍊,頭也不回:“記得多拍點陸子涵的醜態,到時候發到網上,看誰還敢信一個瘋子的話。”

4

全場瞬間一片死寂。

何沐的臉色瞬間慘白,她撲過去想搶手機:“這不是真的!這是合成的!”

可眾人看向她的眼神已經充滿懷疑。

她衝到舞台中央,聲淚俱下地控訴起來。

“這些視頻都是他媽媽為了汙衊我才做出來的!”

“其實我纔是受害者!陸子涵他有暴力傾向,經常對我動手!”

她猛地扯開衣領,露出幾道觸目驚心的淤青,“這些都是他發病時打的!”

賓客們倒吸一口涼氣,議論聲四起。

“而且”何沐顫抖著指向我,“他們全家都有精神病遺傳史!陸子涵不僅有自閉症,還有狂躁症!他發起瘋來,經常對我進行家暴,我實在不堪其辱。”

她說著,哭了起來。

賓客們似乎相信了她的話,紛紛用譴責的目光看向我。

我的臉沉了下來,正要解釋,宴會廳大門突然被人猛地推開。

兒子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他的臉色慘白,雙眼佈滿血絲。

“媽!媽!”

他踉蹌著向我走來,卻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

“子涵?你怎麼了?!”

我衝過去抱住他,卻發現他體溫高得嚇人。

“求求你們,快幫我叫救護車!”

我抱著抽搐的兒子,聲嘶力竭地向四周賓客求助。

可所有人都像避瘟神一樣退得更遠,有人甚至掏出手機開始錄像。

“天啊,這人是不是開始發病了!”

“何小姐說得冇錯,這家人果然有狂躁症!”

我顫抖著從包裡掏齣兒子的體檢報告,高高舉起:“大家看清楚!我兒子從來冇有狂躁症病史!這一定是有人給他下藥了!”

可根本冇人願意靠近檢視。

何沐站在舞台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婆婆,彆掙紮了。子涵的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您這樣隱瞞病情騙我結婚,良心不會痛嗎?”

我咬牙瞪著她,餘光卻瞥見角落裡的林海正悄悄往後退。

他嘴角掛著陰險的弧度,手裡似乎攥著什麼。

“是你!是你給我兒子下了藥!”

“快點把解藥拿出來!”

我憤怒地朝他撲了過去,何沐卻裝作驚慌的大喊。

“看!她也發病了!快叫保安按住她!”

幾個不明真相的賓客上前按住了我和兒子,任憑我如何掙紮和解釋,他們卻按得越來越重。

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情況愈發危急。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再次被推開。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徹全場:“都住手,今天不是大喜的日子嗎,你們在鬨什麼呢!”

所有人齊刷刷回頭,隻見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來,身後跟著幾名醫護人員。

他麵容冷峻,目光如炬,正是商界赫赫有名的周氏集團掌門人,周振國。

“周、周總?”何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連退了兩步。

周振國冷冷掃了她一眼,徑直看向被按在地上的子涵,眸中怒色翻湧。

他身邊的保鏢立刻走過去探查子涵口腔,眉頭緊鎖道:

“不好周總,有人給陸博士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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