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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第五年,溫晚的結婚證不小心被奶茶泡爛了。
閨蜜開車送她去民政局補辦,工作人員舉著放大鏡,對著鋼印瞧了很久,溫晚內心忐忑不安。
“冇問題,女士,請繳納工本費9元,一個工作日後到這個視窗取。”
她鬆了一口氣,不遠處的閨蜜卻突然臉色鐵青:“溫晚,我還有點事,你可以自己打車回去嗎?”
她點了點頭,走出辦事大廳叫車,等了十分鐘卻無車輛應答,她隻好折返回去,卻看見閨蜜和工作人員吵得不可開交。
“你敢再說一遍?我這本結婚證是假的?”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鋼印比剛纔那本清晰多了!溫晚那本是假的,這本纔是真貨!”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和我老公補辦一本新的結婚證!”
閨蜜不依不饒,工作人員連連鞠躬道歉,可還是不敢違規辦事。
“係統顯示,傅承洲先生登記結婚的是溫晚女士,真的不是您!”
溫晚腦子“嗡”的一聲炸開,原來閨蜜隱婚的那個男人,是她的老公。
她看見白芊芊怒氣沖沖上了邁巴赫,摔門而去。
一輛出租正好在民政局下客,溫晚趕忙衝進了副駕駛。
“師傅,跟上前麵這輛車!”
她一路跟來了遊樂園。
下車後,她狐疑看著白芊芊走到了旋轉咖啡杯的遊玩區,不遠處的長椅上坐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身材瘦高,五官淩厲,卻有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男人隻是漫不經心坐在那,就惹得搭訕的女人絡繹不絕。
“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隨便加女生微信,老婆大人會罰我跪搓衣板的。”
傅承洲隨意擺擺手,眼神冷得像冰,趕走他引來的狂蜂浪蝶。
“傅總裁真的好愛他老婆,原來他自願跪榴蓮,哄傅太太開心的事情是真的!”
“收收你那口水,傅總裁自從和傅太太結婚後,早就收了心。上一個圖謀不軌的女人已經送去緬北了,唉,誰能想到當初那個花花公子——”
路人剛離開冇多久,一雙高跟鞋的聲音就由遠及近的傳來,突然刺眼的紅本子摔在男人身上。
“傅承洲!你為什麼用假的結婚證騙我?”
“終於被你發現了。”男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修長的手指夾起一支菸,緩緩點著:“然後呢?嗯?”
白芊芊瞬間紅了眼,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掉:“我什麼都給你了,全都給你了!你用一本假結婚證騙我!”
說著說著,她情緒失控:“我要告訴溫晚!”
揚起手,就要給漫不經心的男人一耳光,手腕卻被傅承洲死死鉗住。
他冷漠的臉上霎時浮現怒色,男人麵若閻王,隔著十幾米都能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低氣壓。
“白芊芊,注意你的身份。”
他的眸子好似在冒火。
“我說了多少次,要是你敢鬨到晚晚麵前,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你的朋友,你的父母,甚至你的孩子”
“白芊芊,我再說最後一次,晚晚是我的底線,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你已經有兩個孩子了,結婚證讓給晚晚也是應該的,這是我對她的補償。”
孩子?補償?
她與他相戀七年,結婚五年,結婚證倒成了對她的補償?
心像是被生生剖成兩半。
雙手顫抖著,她拿起手機給傅承洲撥去電話,響了一聲、兩聲、三聲
“你給我安靜點!”傅承洲取出手機,眼神突然暖得能化開寒冬的雪。
那是溫晚再熟悉不過的神情。
“晚晚?怎麼了,想老公了嗎?”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隻是遊樂園嘈雜的背景音,和他所說的“出差”格格不入。
“傅承洲,你在乾什麼?你那邊怎麼那麼吵?”她下意識抓緊了手機,暗罵自己不爭氣。
她想,如果傅承洲對她坦白,她打算和他談談,再給自己和他一次機會。
男人的回答卻冇有半分遲疑:“老公陪合作夥伴視察最近剛開的一家店麵,有點吵——”
“傅——”
女聲戛然而止。
溫晚看見傅承洲一隻手狠狠堵住白芊芊的嘴,另一隻手堵住手機。
“晚晚,公司這邊有點急事,我先掛了,老公明天就回來陪你。”
電話掛斷,傅承洲怒不可遏,大聲吼道:“白芊芊你瘋了?要是想死你就直說——”
女人泫然欲泣,眼看著僵持不下,兩團小旋風飛速衝到傅承洲麵前,小男孩用小拳頭瘋狂捶打他的大腿:“壞爸爸!壞爸爸!不準欺負媽媽!”
小女孩哇地一聲哭了:“爸爸,你不要跟媽媽吵架,我再也不任性去遊樂園了”
小姑孃的哭聲像是一場及時雨,瞬間澆滅了傅承洲的所有怒火。
他蹲下身,將小姑娘抱在懷裡,眼裡是說不清的心疼:“不是玥玥的錯,是爸爸不好,爸爸以後不會再凶媽媽了,玥玥乖,彆哭了。”
他溫柔地替女兒拭去眼淚,又摸了摸兒子的頭,最後從遊樂設施出來的是溫晚的婆婆,傅母,她氣得發抖。
“傅承洲,混賬東西,我是這樣教育你的嗎?芊芊是孩子們的親媽。”她轉向白芊芊,心疼地扯住她的手。
“芊芊,在媽心裡,你纔是我的兒媳,你要是在混小子那受了委屈,就告訴媽”
溫晚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夏日正午的陽光烤的麵板髮痛,她卻冷得渾身顫抖,透骨冰寒。
原來傅承洲揹著她,在外麵有了兩個孩子。
原來婆婆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卻全都瞞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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