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那天,我穿著婚紗等我的未婚夫陸哲。
等來的卻是一輛紮著白花的婚車,車裡冇有喜糖,隻有一個冰冷的骨灰盒。
陸哲的白月光,那個死了三年的女人,今天是他倆的相識紀念日。
他紅著眼對我說:“晚晚,月月生前最想看我穿新郎禮服的樣子,我帶她走完這最後一程,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我看著他懷裡那張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刺眼。
我撕下頭紗,撥通了我爸為我安排的聯姻對象的電話:“周先生,今天的婚禮,新郎換你,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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