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我“死亡”,還剩三天。我平靜地刪掉手機裡所有關於傅言洲的照片。打包好他送我的每一件禮物,寄到他白月光的地址。結婚五年,我一直扮演著一個完美的妻子。直到我發現,我的眉眼,我的笑,甚至是我做菜的口味,都像極了他書房裡那張照片上的女人。我是個替身,一個拙劣的模仿者。傅言洲的朋友都勸他:“玩玩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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