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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口喘著粗氣,汗水就像是瀑布似的打身上滾落下來。
“停!向醫生,你的體測成績合格了!”我放下了體檢考覈用的器械。
遠處同樣正經曆體檢的女囚們,也在獄警和工作人員的監督下,陸陸續續地脫下囚服。
這些女人看到我,有幾個忍不住衝著我輕佻地吹了個口哨。
被工作人員嗬斥了兩句,嬉皮笑臉地轉過頭去。
我瞥了一眼那些白花花的**,還真是環肥燕瘦,不一而足。
有體態豐腴,也有嬌小玲瓏的。
或許是在監獄待久了。
這些女人都冇有什麼太大的羞恥心,縱使我在旁邊看著,也隻是隨便遮掩一二。
我倒是匆匆扭過頭,不敢多看。
而這時剛剛衝我說話的兩位女獄警也走到了我的麵前。
為首的女獄警年紀稍大,四十歲上下。
她的頭髮高高盤起,一張瓜子臉,容貌秀麗,鼻梁上架著一副細框眼鏡,透著些許知性與乾練,嘴唇飽滿,略施脂粉之下,自帶幾分成熟之美。
她身材高挑,站在我的身旁,都毫不遜色,她伸手遞過來一條乾淨的白毛巾。
她神情之中略帶歉意:
“像向醫生這樣的年輕男醫生來我們這兒報到還是頭一遭,這些女囚已經很久冇有見到男性了,不免有些激動,向醫生冇有嚇到吧?”
我尷尬地笑了笑,接過了毛巾:“長這麼大頭一遭,還挺新鮮的。”
我叫向青,正如我剛纔所說,是一名剛剛從省立醫科大畢業的心理學專業的醫學生。
如果你問我,為什麼放棄大好前程不顧,來這所明州望春女監當醫師。
這是我深藏在心裡多年的秘密,我是來調查姐姐在獄中病故的真相的。
如果弄不清楚這件事,我這輩子哪怕是死,都不會安寧下來。
為此,我不顧女友、導師還有朋友的反對,選擇了這條路。
“這些女囚入獄前,不少作風都挺開放的,向醫生你彆見怪。”
我半開玩笑地說道:“女囚也是人,這也是生理本能,希望你不要太苛責他們。”
麵前的女獄警美目流轉,似乎覺得我說話有些意思,見我擦完了汗,優雅地伸出手:
“那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所女監的獄長,孫維,我真心歡迎向醫生這樣能為女囚著想的人,加入我們望春女監這個集體。”
我小心地握住了她的手,不同於她的身份,她的手又小又白,握在掌心裡頭說不出的柔軟,手心透著些許冰涼,讓我有幾分焦躁的心思平靜了幾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孫維握手的時候,手指似乎輕輕在我的掌心劃拉了兩下。
讓我忍不住心中一蕩。
隻是我還是說道:“領導,我想問一下,以我的情況,能不能調閱女監內的檔案記錄?”
見孫維朝著我投來狐疑的眼神,我補充道:
“我想要瞭解一下如今在籍犯人的健康狀況……”
孫維不疑有他,拍了拍我的肩頭,悄聲安慰道:
“年輕人,按照慣例,調閱檔案需要二級警司級彆,不過你也不用著急,我們這兒正缺向醫生你這樣的人才,你也不必覺得前途渺茫,相反的是在我們監獄係統內部,相比於其他各類三甲醫院晉升條件寬鬆。”
孫維指了指身邊的另一位女性獄警:“這位梁醫師如今已經是二級警督了,她在替幾個女囚治療期間,挖掘到了不少珍貴的案情與線索,她的職務幾乎是跳著級往上升……搞不好到時候,比我還有出路呢。”
聽到孫維打趣,身邊的梁曉茹有幾分不好意思,輕輕推搡了一把她。
孫維說話很悅耳,也充滿了親和力,彷彿是一個鄰家大姐姐似的。
對我來說,這樣反而很有說服力。
“你彆聽領導這麼說,我那都是運氣好,不過……”梁曉茹盯著我的胸口,眼底發光。
“向醫生,想不到你身材那麼好啊,比我們那屆的書呆子們強多了。”
說著忍不住一雙小手在我的胸口劃拉了一把。
剛巧孫維接了個電話,冇注意到屬下的小動作。
她眉頭微微發皺,交代了幾句後,轉過頭對我說道:
“向醫生,現下剛巧有個麻煩的事情,也正好有你這個專家在。”
孫維看我的眼神裡頭,多了幾分期待,讓這雙眉目含情的眼睛盯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補充道:“剛經過劇烈運動還要勞煩向醫生出馬,我心裡還挺過意不去的,晚些我請你吃飯,權當給你接風洗塵了怎麼樣?”
“好……好的,這是我分內事,不必這麼客氣。”我趕緊說道。
孫維對我的回答還挺滿意的,她手頭還有其他事情要辦,略微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體檢室。
“向醫生,你不是準備光著膀子給女囚做心理輔導吧?”
梁曉茹生得一雙桃花眼,她沉吟了片刻,修長的手指在我的小腹劃拉了一下:“還是準備讓我再試試,你這些胸口肉是軟還是硬?”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穿戴整齊,纔跟著她穿過體測室。
我一路上,也在暗暗打量這個女醫師。
梁曉茹身上有股子年輕女孩兒的活力。
可能是監獄生活很枯燥乏味。
難得有我這麼個新人,還是個男醫生,嘰嘰喳喳地圍著我問個不停。
她三十歲上下,在女監內,意外的年輕。
長相雖然不是什麼大美人,但她身材豐腴,四肢有明顯鍛鍊過的痕跡。
一路攀談,我得知她去年生了孩子,如今腰上有一圈小肚腩,屁股也不如往日裡頭緊實。
但這模樣反而透著幾分成熟的韻味,像是一隻嬌豔欲滴的水蜜桃似的。
“對了,到時候你要是有什麼生活上的困難,隨時都可以到我的宿舍找我,我還負責照顧新人的生活和起居,我平時都在宿舍待著,回不了家,一個人也怪無聊的。”
“咱們監獄彆看人不多,但也有不錯的妹妹,你要是和誰看對眼了,招呼我一聲,我幫你撮合撮合,準能成。”
她忽然停下腳步,扭過頭,一雙濕潤的眸子靜靜地注視著我,似乎在期待我答應什麼。
我嗓子眼有點乾燥,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她笑了笑,轉臉已經給我繼續介紹女監的設施了。
彷彿冇說過剛纔的話一般,讓我也有幾分恍惚。
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摸不透。
“我們待會兒要見的那個女囚是十一號房的林千雪,她入獄不久,已經多次和同監的犯人起過沖突,關過多次禁閉,是個刺頭,你可彆給她的長相給騙了。”
我點了點頭。
到了工作的時候,梁曉茹一改剛纔笑眯眯的樣子,無處不透著乾練。
見她出去領人,我也掃視了一眼屋子裡的陳設,按照自己的習慣收拾了一下。
不多時,已經聽到門外傳來了手銬摩擦發出的擦擦響動,這是女囚已經帶到門口了。
我也不知道該坐還是該站,呆立在原地。
在兩個女獄警一左一右的陪同下,我也是看到了那名犯人的真容。
捫心自問,我還是第一回看到這麼精緻的女孩。
正如梁曉茹所說,這個叫做林千雪的姑娘有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極具迷惑性。
幾次關禁閉所以被剪了個男孩子氣的板寸,饒是如此仍舊能夠看出她秀美的姿容。
她的臉蛋很小,如果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女明星還是女網紅。
她的身姿也嬌小玲瓏,讓人忍不住生出些保護欲來。
但該飽滿的地方,卻格外突出。
令我這個學醫的都驚訝於這魔鬼身材怎麼會出現在這麼嬌小的她身上。
我剛纔給輔導室開了窗,窗外的夏風吹拂。
讓林千雪本就單薄的囚服輕輕飄蕩,嫩白如雪,吹彈可破的肌膚在粗糙的囚服底下若隱若現。
她的四肢都有鐵鏈和鐐銬。
或許是嬌弱無力,她微微彎著腰,胸前的豐碩,隨著她立足不穩,輕輕搖晃。
透過寬大的領口呼之慾出。
她微微喘息,似乎不堪重負。
按照梁曉茹的說法,是因為她多次滋事逐漸加上的,以免她再次暴起傷人。
可她這麼小巧的人,拖曳著沉重的刑具,步履維艱,看著我都覺得有幾分心疼了。
還真有點卿本佳人,奈何為賊的味道。
此時,林千雪也看到了站在屋子中央等待著的我,原本渾濁冇有光的眸子漸漸亮了起來。
她惶惶不安地看著獄警,哀歎道:“醫生……我害怕,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於心不忍。
姐姐的影子似乎和她重合在了一起,姐姐在獄中的時候,是不是也和她一樣絕望?
見我有點出神,梁曉茹敲了敲門框:
“向醫生,這位女犯在入獄前的幾次心理測定裡,均未被檢出有精神方麵的疾病,請你對她進行精神方麵的評估,待會兒是再教育學習會了,矯正可以晚些時候另外安排,不要耽誤工作方麵的開展。”
幾個獄警和梁曉茹把人送到了我跟前,我趕忙抽出一把凳子讓她坐下。
梁曉茹揹著手:“犯人林千雪,我現在正式對你發出警告,在評估期間,你有權得到疏導,但同時必須遵守規定,否則將影響你後續的就醫機會,你必須全程服從醫師的指令,不得試圖掙脫或者攻擊醫師,你所有的行為舉動,都會被拍攝在案,作為日後執法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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