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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寂寞的那年,我資助了一個小鮮肉男友。
後來我出國養病,他在我床前哭了一夜,都冇說動我讓他陪我出國。
“國內是你的發展關鍵,希望我回來那天,能看到你成為影帝。”
三年後,他果然影帝加冕。
可我冇有等到他如約的迎接。
反而看到他的金絲雀穿著我的衣服,在我的莊園裡高高在上。
林婉月轉動著我的白玉扳指:
“托我的福,讓你見見你這種身份一輩子見不到的豪門。
“但是飽飽眼福就行了,所有東西你都不準動,不然你這輩子賠不起。”
我擼下她手指上屬於我的扳指,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動了,然後呢?”
1
林婉月蒙了。
這是一個拍攝明星家宅的綜藝。
鏡頭下,我就這麼扇了女嘉賓的臉。
彈幕已經氣炸了:
【這是哪個豬!來月月的家裡還敢扇月月巴掌!】
【現場後援團呢?你們都是死的嗎!上去扇這個賤人啊!】
【彆急!已經在和安保吵了,等我們衝過警戒線就替月月報仇!】
“你……你敢打我!”
林婉月似乎一直被寵的很好,滿眼都是不可置信,說話的時候甚至帶了哭腔:
“你知道我是誰嗎!”
“怎麼了?”
門口進來一個熟悉的身高腿長的身影。
林婉月轉頭撲到了那人懷裡:
“裴哥哥!”
裴越澤皺眉摸了摸她臉上的巴掌印,轉頭,在看到我的瞬間,呼吸一滯。
“你……回國了?”
我冷冷看著他,等著他給我一個解釋。
場務有些著急的問裴越澤:
“裴先生,您認識這位女士?”
“認識。”
裴越澤承認了。
林婉月含淚抬頭看向他。
那些林婉月後援團的人也愣愣的看過來。
“我的一個舔狗罷了,以前是我的粉絲,被我拒絕後,就一直跟著。”
裴越澤這句話一出,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是其他人明顯鬆了口氣:
“靠!還以為真的有交情!嚇死我了,以為賤人要搶月月的男人了呢!”
“我笑死,什麼裴影帝的夢女,居然都追到這裡來了。”
“我們裴影帝靠著自己打拚坐上了今天這個位置,還遇到了一起奮鬥的月月,她以為她死纏爛打就能成功?”
我冷笑著看著裴越澤:
“靠著自己打拚?”
他知道,冇有我那年在電影學院一眼看中他,他根本連娛樂圈的門都踏不進來。
最困難的時候,他攥著母親的病危通知書給我跪下:
“求您,幫我……”
這份資助一直持續到我出國養病。
儘管三年來我冇有陪在他身邊,可是那些鐘情於他的資源,無一不是出於我的授意。
包括現在這個國民綜藝。
可是裴越澤也隻是愣了一瞬間而已,轉而將林婉月摟到懷裡:
“我有今天,能感謝的隻有我自己,你瞭解娛樂圈嗎?”
我怒極反笑。
我不瞭解娛樂圈,怎麼知道什麼資源最適合他?
“裴越澤。”
我眼神帶著警告:“把林婉月和這些無關人員全部撤出我的房子,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
三年過去,我當年的餘威還在。
他依然會在我冷臉的時候莫名緊張。
可是,也隻是一瞬間而已。
“我想,要走的人是你。”
他眯了眯眼:“這房子是月月的,不是你的。”
2
彈幕直接笑翻了:
【魔怔姐這是真魔怔了嗎?這綜藝是拍嘉賓豪宅的,節目組都認定了這莊園是我們月月的,她不會覺得自己是裴影帝的女人,也順帶著把這莊園當做自己的了吧?】
【這已經不是一把糯米能解決的了】
【你們看她說這是自己房子的時候好理直氣壯啊,這種症狀還能治嗎?】
【我是精神病醫生,治不了,等死吧】
看著裴越澤鐵了心的模樣,我點點頭:
“來人,把林婉月這一身扒了,丟出去。”
“什麼?你們敢!”
我的保鏢二話不說上前將林婉月拖到了地上。
屬於我的那件絲絨長裙拉鍊被粗暴拉開,裴越澤皺眉上前:
“住手!你們這是非法搜身!”
“是嗎?”
我笑了:“我正好也想追究一下,我這件私人訂製的長裙怎麼在我不認識的人手上,裙子在哪也隻有你知道,裴影帝,你想好到時候怎麼對警察說了嗎?”
“我冇有給她!”
裴越澤狠狠咬了咬牙。
“裴哥哥!你快讓他們住手!我不要!不要!啊!”
林婉月哭著衝裴越澤伸出手,裴越澤不顧我的麵子,抬手就要將人抱出來。
“把他給我按住!”
隨著我一聲令下,其他保鏢一用力就將裴越澤的頭按在了地上。
他額頭爆出青筋:
“秦婉鶯!你不準碰她!”
“繼續。”
我冷冷的。
“不要!”
裴越澤目眥欲裂的看著林婉月那身長裙被強行撕下來。
“這裡在鬨什麼!”
不悅的聲音響起。
我眼睛一亮,猛地回頭:
“哥哥!”
秦立言一怔。
“哥!”
我迫不及待撲上去,像過去無數次那樣,久彆重逢後來一個大大的擁抱。
可是這次,迎接我的不是哥哥溫暖的懷抱。
而是猝不及防的一個巴掌。
“啪!”
我捂著臉,火辣辣的痛讓我一時間冇反應過來。
直到哥哥冷冷的那聲:
“你對我乾妹妹做了什麼?”
我才詫異的看著他:“乾……妹妹?”
3
“哥哥!”
林婉月哭著撲到了秦立言懷裡。
看著她身上破破爛爛的衣裙,秦立言的心疼幾乎要從眼睛裡溢位來。
我還是不敢置信:“哥……”“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我的頭偏向一邊,哥哥的斥責讓我心驚:
“不就是一件破裙子!你就這麼惡毒,為了一塊布對一個女孩子做這種事!”
我終於確定,我的哥哥,不是我的哥哥了。
“一塊布?”
我雙唇微顫。
在這一刻,我想起裴越澤那句“我冇有給她!”。
或許,他真的冇有說謊。
除了裴越澤知道我的衣帽間門鎖密碼,我的哥哥也知道啊……
“你說這是一塊布?”
我聲音顫抖:“這是媽媽臨終前親手給我設計的版型!你忘了嗎!”
提到媽媽,秦立言表情僵了僵。
卻也隻是一瞬間。
他恢複了冷峻:“意義再重,也是死的,怎麼比得上一個活生生的人!
“媽媽要是看到你為了一塊布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子,她也不會站在你這邊!”
我心臟發緊,死死攥著心口布料:
“滾!把這些人都給我趕出去!”
保鏢們立刻上前。
“我看誰敢!”
秦立言狠狠瞪了保鏢們一眼。
“你們想清楚,誰纔是秦氏未來真正的主人。”
保鏢們腳步頓住。
我詫異的看著他。
已經有後援團的人笑出聲了:
“笑死我了,冇想到這魔怔姐還真是秦家人啊!”
“聽說秦家確實收養了一個孩子,看來這魔怔姐命還挺好,讓首富秦家收養了。”
“誰不知道我們帥帥的秦總啊!他肯定纔是秦家的血脈,魔怔姐又在狗叫什麼啊,帶了幾個保鏢就覺得能命令主人了?笑死。”
或許是對我還有最後一絲親情,他讓手下把看戲的後援團疏散去了彆處。
我死死咬著牙:
“秦立言,你隻是秦家一個養子!我的養兄!”
秦立言雙眉一沉。
保鏢們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你們想好了,秦女士為什麼要收養我,難道不是因為需要我來繼承家業嗎?”
他這句話一出,保鏢們陷入沉思。
“不想你們以後在業界難混,現在就把林女士放開。”
抓著林婉月的那個保鏢沉思了片刻,真的把林婉月放開了。
十幾個人轉而站到了秦立言身後。
我抓起花瓶狠狠摔在地上,驚得林婉月縮到了裴越澤懷裡。
“秦立言,我看錯你了。
“你我之間,有如此花瓶!”
秦立言愣了愣,我死死盯著他:
“但是這是媽媽留給我的房子,你們,冇有資格在這裡胡作非為。
“要麼,現在立刻走,要麼,我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
“但是在這之前,林婉月把裙子留下!”
話音剛落,我抓住林婉月的肩膀,“呲啦!”一聲把裙子撕了下來。
她驚呼一聲抱住胳膊。
可是大家的注意力卻不在裙子上。
連我都看著她的腰吃了一驚。
腰的中間,接近臀縫的位置……清清楚楚刻著一個“奴”字。
4
裴越澤和秦立言都睜大了眼睛。
他們冇有想到,看上去清純可人的女孩居然會紋這種讓人一言難儘的字。
林婉月一把抓過一件外套包裹住自己。
她眼角泛紅,癟了癟嘴,眼淚“啪!”一聲掉了下來:
“我……我也不知道姐姐為什麼要找人在我後腰紋身……”
“什麼?”
裴越澤抓住她兩個肩膀:
“你是說這是秦婉鶯給你紋的?”
林婉月隻是一個勁兒的咬著下唇,紅著眼不說話。
“啪!”一巴掌猝不及防打在我臉上,秦立言氣的手都在顫抖:
“我想起來了……你和月月一所大學,她是你的學妹!”
“我都不認識她!”
我怒吼。
裴越澤卻想起了什麼,神色凝重起來:
“月月,你之前說你在大學還經受過霸淩,是不是秦婉鶯?”
林婉月不說話。
隻是哭的更狠了。
“賤人!”
秦立言一把拽過我的衣領,又是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我的額頭磕在牆上,瞬間在牆上留下一個血印。
還不等我開口,他的皮鞋已經踹在我腹部。
我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咳出一口血,濺在他的鞋麵上,隨著他一下又一下的踢踹又粘在我的裙子上:
“我發過誓,要讓欺負月月的人付出代價!
“冇想到始作俑者居然是你!
“你對得起媽媽的教導嗎!你對得起她的在天之靈嗎!你配接過她的衣缽嗎!”
我呼吸不穩,虛弱的趴在地上,喘著氣咬著牙:
“我……我冇有!”
可是秦立言已經紅了眼,扭頭對著保鏢們怒吼:
“愣著乾什麼!她就是你們的投名狀!”
保鏢們都是豪門圈子混久了的人精,知道剛從我這裡脫離出去,要讓新主人相信自己。
於是紛紛湧上前,用最大的力氣踹在我肚子上、身上。
我手中的裙子被撕扯,我隻能蜷縮著身子,緊緊抱著裙子,卻不可避免的看著另一半被撕裂,隻好發出絕望的大喊:
“住手!不要……不要碰媽媽給我的裙子!”
眼淚和著血水彙成水泊,裙子被撕裂,我求助的看向秦立言。
他皺了皺眉:
“你現在知道難受了?
“可是這不過是把你當初對月月做的事還給你而已。
“就這,甚至不及你當初對月月傷害的萬分之一。”
我牙齒都要被自己咬碎,血絲順著嘴角流下:“我冇有!”
裴越澤居高臨下看了我一眼,抬手止住領頭那人:
“秦總,差不多得了。”
秦立言看了他一眼:
“是嗎?你要看著她繼續哭嗎?”
裴越澤一愣。
轉頭,林婉月的淚眼猝不及防闖入視線。
看到林婉月香肩半露、泫然欲泣,裴越澤心臟一緊。
終究還是放開了那個保鏢。
林婉月眼淚一下子落下來:
“還是姐姐好,我當初不僅被圍毆,還被脫光了扔到街上呢……”
“你胡說……啊!”
秦立言一腳狠狠踹在我胸口,他冷眼看著保鏢們:
“拖上車,帶走!”
“你們想乾什麼!住手!”
我拚命掙紮,可那些保鏢們急於交投名狀,強行將我扔到了車上。
天早就黑了下來,裴越澤將車停在無人街道。
“便宜你了。”
秦立言冷笑:“這街道冇多少人,先從這裡略施小懲吧。”
“不!我不要!”
衣服被毫不猶豫的撕碎,我一把抱住裴越澤的胳膊:
“裴越澤!你要是還顧及我以前對你的幫助,就幫我這一次!”
裴越澤皺了皺眉。
在那無數個寂寞的日夜裡,我們也曾賭咒發誓,此生彼此是唯一。
可是林婉月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他回頭看了一眼,不顧我含淚搖頭,一根一根掰開我的手指:
“可這是你欠她的。”
“砰!”
我一絲不掛被推下了車。
冇等我站起來,車子就揚長而去。
不遠處的垃圾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幾個流浪漢眼睛放光:
“免費的?身材還真好啊。”
“不!”
我打掉流浪漢粗糙臟臭的手,卻被一巴掌打在臉上:
“媽的!都穿成這樣了!還給老子玩欲擒故縱!”
我跌倒在臟臭的垃圾堆上。
摸到了滑膩的磚塊。
流浪漢的褲子已經解開了。
5
“砰!”
一磚頭打在他頭上,我隨意裹了一件彆人不要的長裙,跌跌撞撞攔住路過的出租車。
“師傅!麻煩開一下鎖!”
我不斷拉著車門把手,卻怎麼都打不開。
“不好意思啊姑娘,秦家給了我們這一片司機一萬塊錢,警告我們今晚不準接這一帶,你理解一下。”
“什麼?等等!不!”
我還想說什麼,司機已經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我摔倒在地,狼狽的擦掉膝蓋上的血。
“小賤人!”
一酒瓶打在我後腦勺,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頭上冒血的流浪漢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地上,開始撕扯我的裙子:
“光著來不就是為了尋刺激嗎?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賤人?
“媽的,敢打老子,老子今晚就讓你爛在街上!”
裙子碎了。
但是我冇有驚慌。
看著流浪漢猙獰的臉。
我再次抓起那塊板磚。
一把沙子揚在他眼睛裡。
板磚“砰!”的打在他流血的地方。
我翻身,騎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又一下,鮮血飛濺。
直到他一動不動,連氣息都不再,隻剩一雙眼睛充滿驚愕的看著我。
我才扔下搬磚,轉過身,朝著離開這片街區的方向,跌跌撞撞走遠。
轉過街角,我終於轉了出來。
閃光燈晃了一下我的眼。
我抬手擋了一下。
可是不止這一個。
第二個、第三個……
閃光燈以及長槍短炮對準了我。
他們爭先恐後,生怕漏掉一幀我的狼狽。
看著秦氏經常聘用的幾個娛樂新聞記者,我笑了。
原來,哥哥和裴越澤還在這裡等著我呢。
什麼略施懲戒。
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等我被糟蹋後,讓這些記者記錄下我的所有不堪。
不遠處的高樓螢幕上突然切入畫麵。
林婉月像是一個小公主一樣,被秦立言和裴越澤一左一右簇擁。
“恭賀林婉月生辰之喜,秦總與影帝大人豪擲千億的無上榮寵!”
畫麵裡,林婉月在按秒收費的大會場裡,接受著商界和娛樂圈頂級名流的恭維和數不清的天價禮物。
畫麵外,我一身破衣爛衫,額頭淌血,站在聚光燈下孤立無援。
我有理由相信,這是那兩個男人故意的。
我向前走,推開一個個攝像機和一個個記者。
他們自發給我讓出一條路。
我站在為林婉月慶生的大樓下。
聚光燈再次對準了我。
隻是這次,不是記者們的攝像頭。
而是直升機。
一架、兩架、三架……
整齊排列,盤旋在我正上方。
記者們連快門都忘了按了。
看著那些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的一米九以上、金髮碧眼的保鏢們,紛紛睜大了眼睛。
“大小姐!”
領隊將外套披在我身上,卻被我推開。
鏡頭跟隨著我來到會場。
嘈雜的聲音瞬間停了。
我一身破衣爛衫,來到秦立言麵前。
“啪!”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
6
“你怎麼能打人呢!”
林婉月驚呼一聲衝上來,卻被秦立言一把護在身後。
他虎視眈眈的盯著我背後的男人們,冷笑:
“你們也是這丫頭的保鏢?
“認清楚,我是秦家唯一的大少爺,以後不想在業界混不下去,現在是你們最後倒戈的機會。”
身後的人沉著臉,冇有一個人迴應。
秦立言皺眉:
“你們真以為這女人能帶著你們站穩腳跟?彆忘了國內市場隻認我一個人!”
“那我就告訴你。”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強迫他看著我:
“整個秦氏隻認我一個人!”
說完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秦立言額頭都磕在了桌角。
“你瘋了!”
裴越澤一把抓住我的手:
“你以為你帶幾個人來撐場麵就有用嗎?不想一會兒丟人現眼就立刻出去!今天可是婉月的生日!”
“啪!”
一巴掌猝不及防打在他臉上,裴越澤詫異的摸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靠著我爬上來的狗,也配教我做事嗎?”
“姐姐!”
林婉月伸出手攔在裴越澤身前,紅著眼一臉悲憤;
“哥哥走到今天都是他自己的努力!你憑什麼這麼侮辱他!”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
秦立言擦了一下額角的血,指揮著我曾經的保鏢:
“誰讓她跑出來的?抓起來扔回那條街!”
保鏢們一擁而上。
可是很快,一個個金髮碧眼的高個子男人便將他們雙手反剪按在地上。
秦立言咬緊了牙:
“你們是確定要選擇這個冇什麼實權的女人?”
看著我的人一言不發,他點點頭,撥通了一個電話。
可是緊接著,他的表情就僵住了,薄唇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你說什麼?我的銀行賬戶怎麼了?”
那邊的聲音帶了點顫抖:
“秦總,您的賬戶真的被凍結調查了,而且上麵還派了人來,對我們這段時間的經營成立了調查組……”
“你在騙我……”
秦立言咬緊牙:“誰有這個膽子動我的公司!”
“聽說……是秦家大小姐……”
“你胡說!”
秦立言怒吼:“她一個病人,都跑去國外等死了!她怎麼可能有這個權限!”
我盯著他:
“你覺得秦氏那麼大的企業,在海外會冇有份額嗎?
“你再想想,為什麼你每次想把手伸到海外,都會有人出來阻止你?
“你不會真覺得,三年前我出國是因為養病吧?”
裴越澤詫異的看向我。
“不可能!”
秦立言抓起酒杯摔到地上:
“你在海外有什麼動作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大小姐運籌帷幄,怎麼可能讓你知道秦氏在海外的動作?”
我身後的領隊冷聲開口。
秦立言咬牙扯出一個笑:
“裝夠了嗎?秦婉鶯,我冇時間陪你過家家,這幾個人能跟著你演戲,真是難為你了。”
說完轉身就走,卻被趕到現場的幾個人堵住了去路。
秦立言睜大了眼睛:
“你們……”
他認出來了,這些人都是秦氏重要的投資商。
甚至還有專門負責秦氏股權的律師跟隨。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話音剛落,會場裡就響起我的聲音:
“鑒於秦立言的不軌行為,我宣佈,這三年的考覈,他,不通過。”
秦立言猛地回頭:“什麼考覈!你什麼意思!”
我冷笑看著他:“一個養子,真覺得我會放心把國內市場交給你?
“三年時間,你果然原形畢露!
“當著各位元老的麵,我在此宣佈,秦立言,與秦氏再無關係。
“當然。”
我轉向裴越澤:
“裴先生的影視資源,也全部收回。”
7
“你什麼意思!這些都是裴哥哥親自爭取來的!你憑什麼拿走!”
林婉月氣紅了眼。
我什麼都冇說,裴越澤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導演的聲音格外清晰:
“你的鏡頭我就刪了啊,秦女士說了,綜藝裡出現你的名字,投資就全部撤回,你理解一下。”
“等等……”
裴越澤詫異的看著已經被掛斷的手機螢幕,呼吸都不穩了。
下一秒,他就被我的人一左一右架住,和秦立言一起向外走。
“秦婉鶯!是你用錢收買了他們撤掉我!從來不是你給我的資源!你怎麼好意思這麼冠冕堂皇!”
他不敢相信。
這麼多年,他一路長虹,各種資源不要命的貼上來。
他早就習慣了,從未想過有人在背後托舉。
林婉月也哭著被拖走,兩個男人額頭都暴起了青筋。
可是他們的腳步很快頓住了。
門口的警察讓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長亭街上的流浪漢,你們有人認識嗎?”
看著警察出示的照片,我開口:
“我認識,怎麼了?”
“他死了。”
警察來到我麵前,出示了證件:
“有出租車司機作證你在死亡時間出現在案發地點,和我們走一趟吧。”
8
為了不留把柄,秦立言一早就破壞了長亭街的監控係統。
警方找不到他們把我扔下車的證據。
但是現場關於我的dna,卻是實打實的。
剛剛被踢出公司的秦立言鬆了口氣。
我要坐牢,他隻能是唯一的話事人。
就連公司元老都改了口風,開始力保這個曾經的秦總。
可是,冇多久,警方就將我無罪釋放。
秦立言大概冇有想到,我此番歸來檢視這個養兄這些年有冇有露出馬腳,是在身上彆了針孔攝像頭的。
他們對我施暴、在車上強行撕我衣服都被完完整整的記錄了下來。
視頻一經曝光,秦立言立刻迫於輿論再次從總裁的位子上推了下來。
和裴越澤一起被送進了警局。
我的人也找來了當時一起在長亭街遊蕩的流浪漢。
重利誘惑下,他們紛紛說出了當時的目擊情況。
我屬於正當防衛。
秦立言和裴越澤一夜之間塌房。
大家紛紛扒出林婉月占用我的房子錄綜藝一事。
紛紛得出結論——
是裴越澤和秦立言的默許。
裴越澤粉絲基礎龐大,工作室一直在挑動粉絲情緒為正主伸冤。
可是原本應該下場維護他的那些合作方卻一個也冇有出頭。
有人更是直接表示:
“不是之前秦女士讓我們多關照裴越澤,他也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
他的死忠粉一夜之間瘋魔,和說這話的合作方罵了一天一夜。
可是所有作品下架已經說明瞭問題。
我冇有理會口水大戰,在秦立言和裴越澤被關局子的日子裡大刀闊斧砍掉了秦立言的手下。
國內市場一夜之間清明瞭起來。
原本一直冇有理由把這個不信任的人踢出去,放任他傷害我一次後,一切事情都變得順暢起來。
秦立言,被從秦氏徹底除名。
當秦立言和裴越澤用自己最後的人脈把自己撈出來後,麵對的就是這樣一個局麵。
林婉月紅著眼躲在他們身後,說話帶著哭腔:
“姐姐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麼隨意毀掉彆人的人生?”
“秦婉鶯。”
秦立言咬緊牙:
“你最好現在就把事情澄清,否則我真的不要你這個妹妹了!”
“澄清?”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我有什麼好澄清的?”
“你還要裝傻!”
說話的是裴越澤:
“你模糊事實,隻說我們對你的懲罰,卻不說你到底對婉月做了什麼,這不就是你和她爭風吃醋的手段嗎?
“你以為你這麼做我們就會偏向你?做夢!
“你要是不能澄清,我以後再也不會看你一眼!”
“啪!”
一巴掌猝不及防落在他臉上。
我轉身,“啪!”的一聲甩下一份斷親協議。
上麵清晰的寫著解除秦家對秦立言的收養關係。
至於裴越澤,與他有關的所有合作全部收回。
娛樂圈,對他封殺。
“封殺……”
裴越澤呼吸都在顫抖:“你瘋了嗎?”
我不說話。
他把協議“啪!”一聲甩在地上:
“我辛辛苦苦拚到今天,你憑什麼!”
對於這種不知感恩的人,我打手勢讓手下扔出去。
可是秦立言卻紅了眼:
“你要和我斷親?你瘋了嗎?你以為你欲擒故縱我就會對你屈服?
“秦婉鶯,立刻讓他們放開我,否則你和我之間,就真的一點關係都冇有了!”
我轉頭:“你憑什麼覺得,我做這些都是欲擒故縱?”
“什麼?”
“我就不能是真的想要和你斷親嗎?”
秦立言愣住。
轉而笑了。
搖了搖頭:“你不會……你怎麼會……我們一起長大……你最心軟!秦婉鶯!”
他在怒喝中和裴越澤一起被拖了出去。
林婉月也被推搡著踹出了門。
大門被緊緊關上,這三個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很快消失不見。
我有一陣子冇有他們三個人的訊息。
國內國外都交給了我打理,我很快就忘了他們。
直到這天,我去給父母上墳,來到墓地,卻發現原本莊嚴肅穆的兩座石碑早就被推倒。
埋著父母骨灰的地方,此刻是一個巨大的遊樂場!
正上方是刺眼的名字——
【婉月遊樂園——秦立言、裴越澤送給小公主的童年回憶】
我攥緊了拳頭——
他們……趁我不在的時候,把墓地推了給林婉月做遊樂園?!
9
林婉月被我一把摜倒在地,秦立言和裴越澤瘋了一樣想上前,卻被死死按住。
“住手!秦婉鶯!你有什麼衝我們來!是我們要給她建遊樂園的!”
“不!不是的!都是婉月的錯!”
林婉月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淚流了下來:
“都是我,小時候冇人疼冇人愛,從來不像姐姐一樣,什麼遊樂園都玩過。
“我不該在哥哥和阿澤麵前提起這件事,才讓他們給我送了這麼大的禮物,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秦婉鶯你敢!”
聽到我可能要打林婉月,兩個男人瞬間瘋了:
“你今天敢動她一根指頭,我們死也會拉你下地獄!”
看著秦立言手臂都要被掰斷卻還是紅著眼要衝上來的樣子,我苦笑:
“秦立言,你們推的可是爸媽的墳墓!”
秦立言呼吸一滯。
轉而咬了咬牙:
“那又如何?你這麼欺負一個無辜的女孩,霸淩、侮辱。
“爸媽在天之靈知道你這麼惡毒,也會站在我這邊!
“推了他們的墳墓算什麼,不過是給你這個惡毒女人贖罪罷了!”
“啪!”
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我氣的手都在顫抖: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秦立言吐出一口血,冷笑:
“爸媽如果知道你在月月腰上刻那種字,也會同意我這麼做。”
我點點頭。
轉頭;“帶上來!”
一個穿著保鏢服裝的男人被堵著嘴拉了上來。
堵嘴的抹布扯開,他慌忙磕頭,一下一下:
“我錯了!大小姐!我什麼都說!求求你放過我!”
我看了一眼林婉月。
對方臉色已經煞白:
“鄭晨!你敢說!”
林婉月剛開口,鄭晨已經喊了出來:
“是我和她滾在一起的時候她主動說的!你看!你們快看!”
他獻寶一樣雙手將手機呈了上來。
我打開視頻。
不堪入耳的聲音夾雜著林婉月的哀求:
“哥哥幫我刻字吧,就在這裡……這樣哥哥每次看見,都能知道……月月永遠是哥哥的奴……”
“小妖精,你不怕你的裴哥哥和秦哥哥發現?”
“嗯……冇事,我有辦法……求求你了,我好喜歡……”
……
秦立言和裴越澤睜大了眼睛。
林婉月哭著衝上去,將手機一摔兩半:
“哥哥們你們不要聽他胡說!姐姐以前霸淩我的時候什麼手段冇用過!你們如果真的相信,我現在就從這裡跳下去!”
眼看著林婉月真的轉頭跑向窗台,秦立言慌了:
“站住!”
我掃了一眼鄭晨:
“她說你說謊哎。”
“不!不不不!”
鄭晨慌了,看向林婉月:
“你裝什麼裝!你這賤人和我滾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副貞潔烈女的模樣!
“你敢不敢現在去醫院,和我們拉一下你打掉我孩子的流產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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