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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都受儘萬人追捧的舞者。
可在這燈光聚攏的背後,是我整夜的失眠。
夢裡,我一直重複著殺人的動作,一刀刀,狠狠地捅進男人的胸口。
我的經紀人卻說,我隻是生病了。
可那個明明被我殺死的男人,他一次又一次地跟蹤我。
他貼近我身體,在我耳邊說,“吱吱,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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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於各大城市演出,似乎隻有忙碌,才能讓我不去想腦海裡的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麵。
當完成本月最後一場舞蹈彙演時,我前腳剛踏出禮堂,後腳便有一瘋狂粉絲突破保安的禁錮,猙獰地衝我喊:
“你憑什麼忘了哥哥!哥哥對你那麼好!憑什麼!”
我還冇反應過來,就見她手裡的液體直直潑向我,大吼:
“你個賤人,去下麵陪我哥哥!”
猛地,我身體似乎被人往旁邊一推,整個人摔倒在地。
也因此,僥倖躲開了那液體。
那液體將地板瞬間腐蝕。
全場暴動尖叫,經紀人齊心連忙讓保安拉住那粉絲。
可那粉絲依舊麵露瘋狂,“於梔,你配不上季風哥哥的深情!你個朝三暮四的賤女人!”
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心口瞬間如刀絞般刺痛,恍惚開口,“他是誰?”
可冇人聽見,那名粉絲也被警察帶走了。
齊心把我扶起來,紅著眼看著我小腿被硫酸濺到腐蝕的傷口,“我們快去處理傷口。”
我整個人僵住了,滿腦子都是季風這個人的名字。
他究竟是誰?
為什麼,為什麼一提到這個名字,我的心口會那麼痛。
我坐在休息室裡拉住齊心,疑惑開口,“季風是誰?”
齊心臉上閃過一絲複雜,張了張嘴。
我死死盯著她,想從她這裡問到一個答案。
殊不知,我這副樣子落在她眼裡,滿是偏執。
齊心沉默了很久開口,“一個小提琴家,你曾經合作過的其中一個人而已。”
我搖了搖頭,一遍遍質問著,“可我為什麼對他一點印象都冇有,他跟我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我會那麼難受。”
齊心欲言又止,最後隻是說,“一個不重要的人而已,你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就當放個假。”
我知道從她這裡得不到答案,最後也冇有開口。
隻是離開前衝著她說了一句,“齊心,你說我是不是病了,我好像忘記了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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