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謝歸舟青梅竹馬,但卻怨了彼此一輩子。他怨我擅作主張,喚醒他的記憶,害他的月光;我怨他言而無信,說好愛我一輩子卻在失憶後喜歡上彆人。結婚十年,我們冷若冰霜,是熟悉的陌生人。可當我查出漸凍症,滿城人都勸他離婚時,謝歸舟卻揹著我叩完三千長階,在佛前求了一天一夜,隻盼我能活下去。臨終之際,男人抱著我枯坐了整夜,額頭貼著我的臉頰,低聲道:“梔梔,這輩子我儘了對你的所有責任,若有來生,希望你彆再讓我恢複記憶,成全我和她。”淚水從我眼角滑落。我終於明不該用年少的愛意捆綁、拖累他一生。再睜眼,我回到找到謝歸舟的那一。這次,我選擇放棄喚醒他的記憶,讓年少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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