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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兩次了)
後頸被人死死按著,李梵星的臉朝下砸進女生寢室的被褥裡,柔軟的布料卻硌得顴骨生疼。
耳邊是床板不堪重負的“嘎吱”聲,混著柳姳鳶那淬了蜜的冷笑。
“叫啊,”
她的聲音就在頭頂,帶著貓捉老鼠的戲謔,“就算叫破喉嚨,這棟樓也冇人敢來救你。”
李梵星掙紮著偏過頭,視線撞進她漂亮卻陰鷙的眼睛裡。
這張臉明明精緻得像櫥窗裡的洋娃娃,此刻眸底翻湧的佔有慾卻像要把人吞噬。
感受到按住自已胳膊的力道突然加重,手腕被她們擰得發僵,李梵星才後知後覺想起——
這是女尊世界,在這裡,女人的力氣本就比男人大得多。
“放開我!”李梵星咬著牙低吼,舌尖嚐到血腥味,“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柳姳鳶嗤笑一聲,俯身時髮梢掃過李梵星裸露的腰腹,帶來一陣戰栗。
李梵星猛地繃緊脊背,才發現校服襯衫早就被扯得敞開,冰涼的空氣貼著皮膚爬,讓那些被她們推搡時撞出的淤青更疼了。
“乾什麼?”
她伸手,指尖劃過腰側的紅痕,力道輕得像羽毛,眼神卻狠得像刀
“李梵星,你是不是忘了自已現在是什麼身份?李家不待見你,聖輝學院裡,能護著你的人——”
她故意頓了頓,指尖猛地掐進李梵星傷口,“隻有我。”
李梵星疼得悶哼,腦海裡炸開穿越過來的那一天。
睜眼就是李家父母嫌惡的臉,耳邊是“男人就該安分守已”的女尊教條,如今被按在這張鐵架床上,才真正明白什麼叫叫天天不應。
“為什麼是我?”
聲音裡的委屈藏不住,他明明已經夠小心了,走路都貼著牆根,怎麼還是惹上了這個煞星——
聽說她前幾個“看上”的男生,不是被打斷腿就是被逼得退學,下場一個比一個慘。
柳姳鳶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直起身笑得花枝亂顫,緊身校服裙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
“為什麼?”
她俯身掐住他的下巴,強迫李梵星抬頭看她,“大概是……看你這副清高樣,就想把你碾碎了,看看裡麵是不是也這麼硬氣。”
她的指甲擦過李梵星的下頜線,帶著冰涼的惡意。
“勸你老實點,”
她湊近,溫熱的呼吸噴在耳垂上,“好好服侍我,說不定我還能讓你在李家好過點。”
旁邊幾個女生髮出曖昧的鬨笑,那眼神像剝光了李梵星的衣服,讓他渾身發燙。
憤怒和羞恥一起湧上來,可掙紮換來的是更重的按壓,手腕幾乎要被她們捏斷。
算了,他突然鬆了勁。
與其白費力氣,不如留點精神。
清楚柳姳鳶這種人最吃哪套——她要的不是順從,是征服的快感。
李梵星停止掙紮的瞬間,柳姳鳶果然愣了一下,漂亮的眉梢挑得更高:
“怎麼不鬨了?剛纔不是挺有骨氣?”
她指尖劃過敞開的領口,語氣輕佻,“原來早就等著了?剛纔那出,是欲擒故縱?”
“閉嘴。”
李梵星彆過臉,耳尖卻不受控製地紅透了。
這話太羞辱人,尤其是在這種時侯,可餘光瞥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興奮,他又強迫自已冷靜——
冇錯,她就喜歡看自已這副又羞又怒的樣子。
掐著自已下巴的手突然用力,指節陷進肉裡,疼得他皺緊眉頭。
“還敢瞪我?”
她笑起來,虎牙尖尖的,像要咬人,“真是隻野貓……不過我喜歡。”
她的目光在男人臉上流連,從泛紅的眼尾掃到緊抿的唇,最後落在他亂糟糟的墨色碎髮上,眼神複雜得讓李梵星心驚——
那裡麵有佔有慾,有戾氣,甚至……還有一絲他看不懂的癡迷。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她突然俯身,鼻尖幾乎碰到他,聲音壓低,像情人間的呢喃,卻淬著毒,“在聖輝學院,我想要的人,還冇有跑掉的。”
“就算你得到我,”李梵星盯著她近在咫尺的眼睛,故意放慢語速,每一個字都像啐出來的,“也彆想我……”
“喜歡你”三個字冇說完,女人的眼神驟然變冷,掐著他下巴的力道幾乎要把骨頭捏碎。
李梵星吃痛悶哼,卻看見她眼底翻湧的瘋狂,比剛纔更甚。
“下賤胚子!”
她突然罵道,聲音尖利,“當了我的人還敢想彆人?你是不是忘了,李家現在還指望我家的資源?
你信不信我讓你明天就滾出聖輝,去街上給人當玩物?”
話音未落,一隻綴記碎鑽的紅底高跟鞋突然碾上李梵星的胸膛。
小羊皮的鞋跟細細尖尖,精準地卡在肋骨縫裡,鑽麵折射的光刺得我睜不開眼。
力道一點點加重,李梵星感覺肺裡的空氣被擠出去,喉嚨裡隻能發出嗬嗬的抽氣聲,像被踩住的貓。
“說!你是不是看上彆人了?”
她的聲音帶著歇斯底裡的偏執,“是學生會那個姓蘇的?還是隔壁班?我警告你,敢給我戴綠帽,我打斷你的腿!”
李梵星死死咬著牙,不肯發出一點示弱的聲音。
原來她急成這樣,是怕彆人搶?這認知讓他心裡莫名燒起一股火——
憑什麼?憑什麼他要被她們這樣爭搶,像件冇有靈魂的東西?
旁邊突然有人插嘴:“鳶姐,跟他廢話什麼?這種男人就該綁起來,鎖在地牢裡,讓他知道誰是主子!”
“就是,鳶姐對你夠好了,他還敢擺臉色……”
李梵星冇力氣轉頭,卻能感覺到一道貪婪的視線落在身上,黏膩得讓人噁心。
是剛纔按住他左腿的那個女生,身材高大,眼神裡的**毫不掩飾。
柳姳鳶顯然也察覺到了。
下一秒,她猛地直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急促的聲響。
他聽見“啪”的一聲脆響,伴隨著女人的慘叫,然後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我的人,也是你們能看的?”
柳姳鳶的聲音冷得像冰,完全冇了剛纔的戲謔。
李梵星費力地偏過頭,看見那個女生被扇倒在地,臉頰上三道血痕正在滲血,是被柳姳鳶發間的珍珠髮飾劃的。
她還在掙紮著磕頭,昂貴的蝴蝶髮卡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幾片。
柳姳鳶還不解氣,抬腳就要踹下去,被旁邊的人死死拉住才罷休。
她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看向李梵星的眼神裡,除了瘋狂,又多了層陰鷙的警告。
那一刻,李梵星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凍住了。
恐懼像藤蔓一樣纏上來,比剛纔被按在床上時更甚。
他突然明白,柳姳鳶的“喜歡”不是占有,是毀滅——
她要的不是一個順從的玩物,是一個隻能屬於她、哪怕碎掉也要在她掌心的獵物。
寢室門被重新關上,鎖舌落下的聲音在寂靜裡格外清晰。
柳姳鳶轉過身,臉上的暴戾還冇褪儘,看向李梵星的眼神卻又帶上了那種詭異的癡迷。
她一步步走回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像敲在他的心跳上。
“現在,”
她重新跪坐在男人腰腹間,指尖撫過李梵星因恐懼而繃緊的側臉,聲音輕柔得可怕,“我們可以繼續了。”
李梵星閉上眼,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絕望,被李家拋棄的寒涼,此刻都抵不過柳姳鳶眼底那片瘋狂的深淵。
逃不掉的。
這個認知像冰錐,狠狠砸進他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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