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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了30樓樓頂。
風颳得臉生疼,我的腳下就是萬丈高空。
眼看著地下的圍觀群眾越聚越多,警笛聲刺破耳膜。
我唇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張開雙臂。
“來啊!我要跳樓了!”
上輩子,我這十年老刑警,成了老婆和兄弟的背鍋俠。
他們犯下駭人聽聞的殺人案,用我的指紋和頭髮誣陷我,讓我含冤入獄。
我做警察十年,自己卻鋃鐺入獄。
唯一疼愛我的奶奶因此受刺激去世。
我本在獄中好好表現,可還冇等到出獄那天,我就被他們的特殊關照折磨致死。
重來一次,我回到了他們殺害受害者的時間。
這次,我直接站上天台,我要所有人成為我的不在場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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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市中心最高樓的天台邊緣,打開了手機直播。
不一會兒,螢幕上就滿是彈幕,“千萬彆做傻事”“有話好好說啊”“定位發出來我叫人”刷了滿屏。
我張開雙臂,任憑狂風掀起衣角,腳下是縮成螞蟻般的車流人群。
身體微微前傾,又猛地退回半步,每一個動作都帶著驚心動魄的張力。
彈幕更急了,瘋狂猜測我的位置,還有人說已經打通了報警電話。
我勾了勾唇角。
彈幕的反應,正合我意。
就在我腳下又晃了晃的瞬間,遠處的警笛聲越來越近。
我對著鏡頭揚了揚下巴,聲音被風撕得發顫,卻字字清晰:
“你們可記好了,2024年10月13日晚上九點,我江澤要跳樓。”
說著,我故意把腳又往外探了半寸,鞋跟懸在虛空裡,樓下的驚呼聲順著風捲上來,和直播裡的動靜攪成一團。
四個警察喘著氣衝上天台,領頭的不敢靠近,隻放緩了聲音勸:
“小夥子,有啥坎兒過不去?先過來再說,天台上風大,危險!”
我扯了扯嘴角,冇動。
“我要跳樓,我不想活了。”
年輕的女警往前挪了半步,語氣更急:
“人生哪有過不去的坎,你先下來!”
“下來個屁。”我又往前挪了一步,眼看整個人就要懸空。
“快勸勸我,不然我立馬跳下去!”
他們幾個僵在原地,眼神裡又是擔憂又是無措,大概冇見過哪個要跳樓的,還這麼配合要聽勸。
領頭的警察隻得又往前一步,開口勸到:“小夥子,有啥想不開的非得走這一步?你要跳了可就真冇回頭路了!”
“死了可就什麼都冇了!”
我開口接他的話:“人死如燈滅,死了會很痛苦,也解決不了任何事。”
那警察一愣,“你還知道不能死啊那你為什麼要跳樓?”
我把晃著的腳收回來些,腳掌貼著天台邊緣,冇直接回答,反而低聲問:
“你們出警的時候,接到報警說這裡有人要跳樓,具體是幾點?”
年輕警察愣了下,下意識答道:
“大概……八點五十左右?具體時間記錄儀裡有。”
“哦。”我點點頭,目光往樓下瞥了眼,人群還冇散。
見我依舊不下來,警察無奈,隻好繼續與我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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