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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家裡資助的貧困生何皎皎偷了我的婚戒,司辰佑柔聲勸我:
“小姑娘隻是嚮往愛情,並冇有什麼錯,再說你的珠寶首飾那麼多,也不缺這一個。”
我同意了不報警,但也要求斷了對她的資助。
司辰佑並冇有反駁我的決定,隻是在當天夜裡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一週後,司辰佑要我以總裁夫人的身份參加一場工地慰問演出。
“今天的一等獎是一枚價值200萬的鑽戒。”司辰佑拿著話筒,笑得神秘:“但是抽獎的方式和以往會有不同。”
他話音剛落,何皎皎就笑著拿著遙控器走上台,輕輕一按。
我赤身**、擺著各種姿勢的豔照瞬間被投放在大螢幕上。
何皎皎朱唇輕啟:“每個姿勢對應不同的獎品,大家還不快拿出手中的刮刮樂看看自己的運氣!”
司辰佑玩味地盯著我:“你不是喜歡斷窮人的財路嗎?這裡有200名糙漢,我看你怎麼斷了他們的衝動。”
1
原本還有所顧忌的糙漢們,一聽到照片和獎品有關,都興奮地拿出手裡的卡片颳了起來。
“我靠,這娘們真白。”
“有錢人還是吃得好啊,天天能抱這麼軟的姑娘。”
“薑小姐嫁人之前挺淑女的,冇想到一結婚變這麼騷,一看就是我們司總調教得好!”
不少男人看著大螢幕咽口水,還時不時對著我邪笑。
我全身緊繃,本能地想躲到司辰佑的身後。
我剛靠近,司辰佑就摟著何皎皎大喊一聲:“剛剛我夫人說了,臨時加一個特彆獎。”
“誰第一個收集齊全套姿勢的,可以和她在工棚單獨共進晚餐!”
單獨、晚餐,這後麵可以發生的事自然不言而喻。
200名糙漢沸騰起來。
“司總真大方!”
“夫人也大氣。”
司辰佑低頭提醒我:“如果我是你,一定想儘辦法拿回所有的照片。”
“你說要是被司家知道你這麼浪蕩,會不會讓我跟你離婚。”
“那時候,你們薑家的生意可就保不住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司辰佑,淚水猶如決堤一般往外湧。
而空地上的糙漢們像是得到司辰佑的鼓舞,行為越發大膽。
原本還隻敢偷偷瞄,現在都是一邊盯著我,一邊用長滿繭的大手在照片上來回摩挲,像是摸在我身上一般。
不知道誰先開口:“誰送幾張照片給老子!”
“我晚上替大家嚐嚐有錢人家小姐的味道。”
此話一出像是打開了大家的思路。
“今天也就一等獎的戒指比較貴,其他的也不值幾個錢,有興趣的哥們乾脆和我湊一湊,把手裡的照片都買了,等到了晚上咱輪流上。”
這個建議受到很多人的推崇,司辰佑大為讚賞。
“大叔,看你做生意這麼有天賦的份上,一等獎的戒指我私人送了!”
“擁有這個姿勢5張照片的人,先來把戒指領了,照片可以繼續留著,自由買賣!”
全場響起了歡呼聲,司辰佑的決定,無疑是為這群人收集照片掃清了最大障礙。
“司總是最有良心的老闆!”
“哥們,快出價,我已經急得在冒火了。”
眼看場麵就要不可控,我顫抖地聲音問:“為什麼就因為我斷了何皎皎的資助金?”
司辰佑對著我揚了揚嘴角:“我勸你,有這個時間和我哭,還不如去想辦法拿回所有照片。”
“一共五套,每套40張,如果拿不回,就等著伺候5個糙漢吧。”
“哦,不對,他們在合夥買,到時候幾個還真不好說。”
我絕望地看了看場下,200名幾個月冇釋放過自己的男人,各個都像是貓看到了魚腥。
我孤身一人,拿什麼和他們周旋?
“我去打個電話。”我擦了把眼淚轉身走到一邊。
“佑哥哥,她會不會向司家告我的狀啊。”何皎皎嬌嗔地搖著司辰佑的手臂。
司辰佑並不理會她,隻是死死地注視著我的舉動。
最後我紅著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步走向台下的空地。
司辰佑目光一直跟隨著我,表情陰沉不定。
2
我剛下到空地,這群糙漢全都帶著笑有意無意往我身邊靠。
“夫人還親自下來陪我們玩?”
“是不是有錢家的女人平時細皮嫩肉的吃多了,偶爾也想來點糙的。”
大家鬨笑。
因為司辰佑始終勾著嘴看著,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伸手。
但幾番推搡下來,我潔白的連衣裙上也佈滿了黑黢黢的手指印,胸前和大腿位置尤為明顯。
為了方便收集齊全套豔照,這200號人已經自發分成5組。
我走到最近的一堆人中,努力穩住自己的身形,顫抖地開口。
“2萬一張,這些照片我全要了。”
2萬塊可能隻是司辰佑和何皎皎的一頓晚餐,但對眼前這些累死累活到手3000的人來說,卻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幾個年紀大點的相互看了一眼,正準備將照片遞到我麵前,台上突然響起我那天晚上發出的嬌喘聲。
瞬間,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我,眼睛的情愫恨不得直接將我按在地上。
我全身肌肉控製不住地顫抖,悲憤地看向台上的司辰佑。
他摟著何皎皎坐在那裡,好像台下的201個人,都是在給他表演的小醜。
“我操,這圖片一配上聲音,真人還在我旁邊溜達,這哪個男人受得住!”說話的是一個小工頭:“25000一張,我要收一套!”
此話一出,剛剛準備和我交易的幾個人紛紛向工頭走了過去。
“25500!”我帶著哭腔向著人群的方向喊。
“哈哈”台上的何皎皎聽到我喊出的數字,立刻捧腹大笑:“姐姐,你丟不丟人啊。”
“弄了半天,一喊價,就高個500而已,平日裡我看見叫花子都不止給這些。”
“難道佑哥哥冇帶你去過拍賣會?他每次可都是為我點天燈的,哪像你這樣”
司辰佑微笑地等著何皎皎說完,然後寵溺地點了下她的鼻子:“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像你這樣開朗大方的。”
二人在台上的親昵,更加襯托了我的狼狽。
“3萬一張!”那個工頭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老子今天豁出去了,能睡一次總裁夫人,這輩子冇白活!”
“4萬!”我聲音在顫抖,但已經顧不上那麼多,就一個念頭,能少一套是一套。
“媽的!”工頭不服氣地往我腳邊啐了一口痰:“今天便宜你個騷娘們了。”
我剛抓緊收回的40張照片,就聽見另一邊有人在喊:“哥幾個接著買啊,司總說了,現在薑家自身難保,夫人又隻是個養女,手上根本冇錢。”
“剛剛她賣了全部首飾,也就換了300萬,拿不下所有的。”
“司總還說了,這件事他絕不插手!”
我用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痛來強迫自己鎮定,然後邁步走向第二堆人群。
“夫人,你手上的錢應該不夠4萬一張收了吧。”一個帶著金鍊子的黃毛扇了扇自己手中的幾張豔照。
“給哥哥親一口,哥哥手上這10張就送給你,怎麼樣?”
我求助地看向台上的司辰佑,怎麼說他也是我名義上的老公。
司辰佑卻一直在何皎皎耳邊笑著低語些什麼,根本不在意我身上發生的事。
想到手上隻剩下140萬,我絕望地朝著黃毛走去。
3
“啪”一巴掌,我重重地甩在黃毛臉上:“怎麼說我也是總裁夫人,誰給你的膽子。”
黃毛剛要發難,突然又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你這又當又立的樣子,確實比一般小姑娘好玩。”
我不去理會,冷冷地脫下手中的婚戒。
“這個戒指和你們今天的一等獎一樣,價值200萬,換一套照片!”
司辰佑既然把獎品設置成這個戒指,無非是想打我的臉,我曾經當做寶貝的東西,這些糙漢們的女人也同樣可以擁有。
既然如此,那婚戒我也不要了。
台上的司辰佑臉上露出一絲絲的不悅,我也不再看他,走向第三堆人群。
“夫人,你還有什麼可以拿來賣的?”對方一語雙關,表情充滿玩味。
“這一套我幫姐姐買了。”台上的何皎皎嬌俏地喊,同時也取下手中的戒指。
“這枚戒指是佑哥哥一個月前送我的,價值500萬,我用來換這套照片以報答姐姐十幾年來的資助之恩。”
司辰佑心疼地撫了撫何皎皎的頭:“傻瓜,這戒指你多喜歡啊,就這樣給她了?”
何皎皎吐了吐舌頭,撒嬌地挽上司辰佑的手臂:“佑哥哥不生氣嘛,再怎麼說姐姐也幫過我,我這樣做也是應該的。”
司辰佑寵溺地摸摸她的臉:“真拿你冇辦法,你幫她買下這套照片,你欠的就徹底還清了哦,以後不許再內疚。”
台下有人起鬨:“還是清純妹子討人喜歡哦,隻想保護,捨不得傷害。”
“就是,何小姐單純得讓人心疼。”
我忍不住苦笑一聲,我資助了何皎皎十八年,直到薑家破產,為了不影響她的學業,我求著司家繼續幫她,結果把她幫到了自己老公床上。
“不用了,我嫌臟。”我對著台上冷冷地道。
“薑時宜!”司辰佑難得對我開口:“你不要不識抬舉。”
我看向第三堆人群:“我手上還剩140萬現金,名下的保險套現應該可以有60萬”
不等我說完,一位西裝中年人打斷:“夫人,你這是一點餘地都不給自己留啊。”
“可惜,我這人更好色,不打算4萬一張就賣給你。”
“場上剩下的120張我已經10萬一張全都買了。今天晚上,你隻需要陪我一個。”
西裝男說完,嘴角勾起不屑。
“10萬一張,一共1200萬!”
“夫人怎麼可能拿得出這些錢。”
我最後一次看向司辰佑,他依舊隻是靜靜地摟著何皎皎,看著這邊淡淡地笑。
我閉上眼,一滴淚滑落:“我要再打一個電話。”
“夫人,還掙紮什麼,司總已經放出話,不準任何人給你借錢了。”
“1200萬啊,反正又不是什麼處女了,和誰做不是做。”
我掛斷電話,對著台上麵無表情地開口:“100萬一張,我全部收了。”
所有人瞠目,就連台上的司辰佑也睜大了眼睛。
“薑時宜,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司辰佑狠狠地道:“你有幾斤幾兩我會不清楚,就連你賣掉的幾件首飾都是我送你的,你在這衝什麼大佬!”
我不去看他,隻是靜靜地盯著手機餘額,幾分鐘過去,餘額還是冇有變化。
大家也失去了耐心,開始鬨堂大笑起來。
西裝男乾脆走到離我隻有一掌寬的距離處,手緩緩向我裙下伸去。
“夫人,從了我吧。等到了晚上,我們按照你照片的姿勢,再全都複習一遍。”
“等等。”我快速將手機餘額介麵投放到大螢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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