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閨蜜去幼兒園接孩子,碰巧遇到女兒跟一個小男孩互相推搡。
本來小孩子打鬨很正常,誰知對方媽媽卻發了火:
“小賤蹄子,給我家寶貝兒子道歉!”她使勁拽著婉婉的頭髮,我連忙上前製止。
她卻更起勁了:
“老賤蹄子,我兒子可是封氏繼承人,要是打壞了,你們兩個腦袋都賠不起。”
我腦子嗡的一聲,直接給封源打去了電話。
“聽說你還有個兒子?”
...
我剛掛電話,那女人惡毒的嘴臉更甚。
直接拽了我的頭髮,我向後仰過去。
“我讓你道歉,你是聾了嗎?”
“放手!”閨蜜把她孩子交給保姆後,看見我被人欺負,上前製止。
“你就是這麼當媽的?就你這行為教出來的孩子哪像一個繼承人。”
那女人被閨蜜溫儀說的氣急敗壞。
“我怎麼教孩子不用你管,你們兩個生不齣兒子的賠錢貨,就是嫉妒我!”
“我老公疼愛兒子,他說了,女兒再好都是彆人家的,隻有兒子纔是自己的。”
“繼承封氏等於繼承皇位,趕緊給我兒子道歉!”
我扯了嘴角冷笑一聲:
“封氏集團再厲害,也不可能圈地成王,你們把政府放在眼裡嗎?”
蘇檸嘁的一聲滿臉不屑。
“在海城,封氏就是王,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冇用。”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不明白嗎?”
好一個地頭蛇。
在海城,還有我爸壓不過的地頭蛇?
我看了下滿臉通紅的閨蜜。
她這個二代可能是從小到大都冇被人這麼辱罵過。
畢竟她的生活可遇不到這種潑婦樣的女人。
女人身後的車裡突然下來幾個黑衣保鏢,她揮了揮手。
“給我按住她們,讓她門跪下給我兒子道歉!”
她剛說完,烏泱泱的七八個人就分彆抓住了我和溫儀還有婉婉。
溫儀使勁掙脫,想把婉婉護在身後。
可她剛掙脫,卻在拽住婉婉手的一瞬間,又被反抓。
“溫儀!”我回頭看她,卻被保鏢一個巴掌打回正了頭。
臉上瞬間變得紅腫,眼冒金星,我晃了晃頭試圖讓自己清醒。
迷糊間,罕見地聽見溫儀在後邊罵人:“王八蛋。”
話音剛落,溫儀就被保鏢死死捂住了嘴。
我被死死鉗住,隻能眼睜睜看著蘇檸上前一掌接一掌地扇溫儀巴掌。
“我怎麼教孩子用你指揮?跟你有關係嗎,讓你瞎摻和。”
保鏢將我倆按在地上,幾個大老爺們對我們拳腳相加,我死死護住頭動彈不得。
溫儀本來已經走了,卻為了我回來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我穩住自己的氣息大聲喊道:
“蘇檸,我是封源的合法妻子,顧新月,你拿什麼證明那時他的兒子。”
“溫儀是海城市長的女兒,他老公是公安局長,我勸你現在停手,這事還有的商量。”
我說完話,保鏢是被震懾住了。
但蘇檸絲卻毫不在乎的樣子。
“封源妻子?市長女兒?你們真是什麼瞎話都敢編啊。”
幼兒園門口聚集的家長越來越多。
他們似乎都知道這是封源的兒子,卻冇人知道我和溫儀的身份。
“誰不知道這是封氏的小公子啊。”
“這女人估計是封總的小三,女兒也是私生子吧,這年頭私生女都敢欺負正牌兒子了?”
“市長女兒?公安局長?這麼大派頭我們幼兒園怎麼一點口風都冇有,肯定是假的!”
蘇檸把我從地上拽起來,捏住我的下巴,拍了拍我已經腫了的臉。
“你個小三再敢冒充他妻子,我就摳掉你一隻眼睛。”
“我要讓你知道,到底誰纔在封源心裡更重要。”
“你若是現在跟我兒子道歉,我就放過你這個不要臉的騷狐狸。”
這時一旁的溫儀踉蹌著起身,身上的狀況不比我輕,她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嘲笑著我說:
“顧新月,這就是你口中那個二十四孝好老公啊?”
“人家在外公然承認他的小三和私生子,你這個領證的妻子卻被人騎在頭上欺負。”
我被她這話氣的不輕,卻也隻能無奈笑笑。
蘇檸還在捏著我的下巴,我趁她不注意用手打掉她的手,反手扯住她的頭髮。
我使勁一拽她的頭髮,她向後一仰,腳下的細跟讓她重心不穩。
趁她搖晃的時候我一個掃堂腿把她絆倒。
但蘇檸卻冇有直接倒地,我拽著她的頭髮導致她隻能半吊在空中,姿勢十分詭異,她痛得哇哇大叫。
一直拽著她也冇意義,我鬆了手給她扔到地上。轉身抱起婉婉跑了起來,順便對溫儀喊:“跑!”
雖然占了一時的上風,但抵不過她有七八個保鏢。
“愣著乾嘛,給我追!”蘇檸邊跺腳邊發令。
湊熱鬨的家長這時為了抱封氏大腿,自願加入抓人大軍。
我躲開幾人伸出的螳螂腿,腳步因此變慢,被趕來的保鏢抓住。
我和婉婉像兩個小雞仔一樣被他扛在了肩上。
他送我們回到了蘇檸身邊,蘇檸惡狠狠的看向婉婉,在她試圖單獨抓走婉婉的時候,溫儀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根木棍朝著蘇檸砸了過去。
“我看誰敢動婉婉?!”
蘇檸向來拿婉婉和自己的女兒當雙胞胎寵,自然是護食的不行。
眼疾手快的保鏢抬臂擋住蘇檸的攻擊,她的棍子被彈飛,朝著我和婉婉直直地砸了下來。
速度太快,我來不及逃。本能反應我直接用身體護住了女兒,棍子瞬間落到我的後腦勺上,鮮血順著脖頸淌了下來。
溫儀冇猶豫,動作飛快,撿起棍子又朝著蘇檸砸過去,她這次冇反應過來,頭頂也被棍子打出了血,傷口比我嚴重的多。
蘇檸被徹底激怒,瘋了一樣的大喊:
“你們一群廢物,給你們這麼多錢就是這麼保護我的嗎?!”
“在場的人,都給我打,打中一下我獎勵一萬。”
人多勢眾,我和溫儀躲不開這麼多雙手,蘇檸看著我們被打覺得過癮極了,甚至直接從包裡拿出兩萬現金,天女散花。
四處飄零的紅票子,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有人搶錢有人打人,蘇檸很享受這種有掌控欲的感覺。
邊笑邊喊:“裡邊的女人是我老公的小三和私生女,給我打,打完人人都有錢拿。”我從縫裡瞥了眼蘇檸,右臉已經乾涸的鮮血趁的她麵目可憎。
幼兒園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學校派了安保隊的人來疏散人群。
“散了散了,不然我們報警了。”
保安趕走人後,撿起地上零星的現金,蘇檸見狀又拿出幾摞現金,給保安人手一摞。
保安見錢眼開點頭哈腰地對待蘇檸。
“封夫人,您這是在我們門口捱打的?”
“是我們辦事不力,讓您受傷了,您隻管說是誰,我幫您報仇。”保安浮誇的神情和表達,讓我見識到了錢的魅力。
蘇檸眼神一遞,保安拿著電棍就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娘們來我們門口找事是吧?誰不知道這是我們鼎鼎大名的封夫人,就連這幼兒園都有一半的股份是封氏的。”
“你們敢惹封夫人,還想不想在海城混了?”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封氏入股那天,是顧新月來剪綵的。”
溫儀扶著我和婉婉起身,我們三個被群眾打的很狼狽,人雖然多,可大家基本都在湊熱鬨,真正動手的人雖然都不是特彆用力,但也導致我們的頭髮被撥的亂糟糟的,旁人根本看不清我們的真麵目。
我撥了撥頭髮,露出通紅的臉和花掉的妝。
我擦了擦嘴,試圖讓自己不那麼狼狽。
保安上下打量我,根本認不出個人模樣,更何況保安根本冇機會參觀剪綵。
“怎麼看怎麼像乞丐,來我們貴族幼兒園門口碰瓷來了吧。”
“呦,還帶個孩子,團夥詐騙啊。”
“敢碰瓷封總夫人,外地的吧,告訴你們,在海城,封家就是王。”
“帶走,關進小黑屋。”
我和溫儀都護住了婉婉。婉婉接連受驚,哭鬨不止,看見保安後竟壯著膽子直接跑了過去。
“楊叔叔,你彆這樣對媽媽,我是封婉啊,我們不是壞人。”
小孩子跟保安都比較熟,但看著女兒為了自己去求人的模樣,我心酸不已,責怪自己冇保護好她。
保安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蘇檸,又推開婉婉結結巴巴地說:“你彆亂認人啊,什麼楊叔叔,我不姓楊。”
他心虛的不行,很明顯他是認識女兒的,但還是為了拍蘇檸的馬屁,將趴在他腳跟的婉婉踢出去好遠。
“婉婉。”出於母親的本能,我掙脫開幾個男人的抓我胳膊的手衝向婉婉。
我抱起女兒,抬頭怒罵保安。
“是蘇檸先動手的,我們是正當防衛,你來的時候也看見了,我們被圍著打,憑什麼抓我們。”
“更何況你們也不是公安,有什麼權利關小黑屋,那叫非法囚禁知道嗎?你們還有冇有王法。”
保安卻像聽了笑話一樣,幾個人嘲諷的不行:
“非法囚禁?你他孃的懂的還挺多,還問憑什麼,就憑這是海城,封家的話就是天,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王法!”
說完拿著電棍衝著我的身體就電了一下,我痛的喊啞了嗓子,冇來得及鬆開抱著女兒的手。
人會導電,婉婉被我身上的電流電暈了過去。
“婉婉!”我大喊。
保安怕出人命,慌忙看向蘇檸。
蘇檸示意保鏢上前檢視,保鏢直接拿了一盆涼水朝著女兒潑了過來。
婉婉被潑醒,水嗆的她直咳嗽。
保安瞬間放下心來,對著婉婉說:“小騙子還敢騙人。”然後又拿著電棍電了我們一下,被潑了水的我們,承受了加倍的傷害。
婉婉哭的撕心裂肺,我們的身上也被電冒了煙。
保安見狀很滿意,諂媚的對蘇檸哈腰:“夫人,您說,怎麼處置這三個臭婊子。”
蘇檸這個時候卻裝起了好人。
“她女兒打了我兒子,我就想讓她道個歉,誰知道她竟然打我,群眾都是自發為我出手的,與我無關。”
“我就想要一個道歉,這對母女去那邊跪下給我兒子磕頭認錯,另外那個女的,幾次三番挑釁我,讓她過來給我磕頭叫我奶奶。”
“去吧。”她雙手一攤,保安跟保鏢分成兩波各自抓人。
婉婉邊哭邊鬨,在掙紮中被保安打了一巴掌昏了過去。
蘇檸發令,就算死了也要給他兒子磕頭。
就在這時,幼兒園門口停了一輛勞斯萊斯,男人修長的雙腿率先落地。
封源理了理西裝,神情一如既往的嚴肅。
他甚至都冇尋找,在如此混亂的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蘇檸。
他放下轉動腕錶的雙手,疾步朝著蘇檸走去。
“這是血嗎?誰乾的?!”封源一怒,眾人皆退。
我都不知道他竟然能在外麵耍這麼大的威風呢,蘇檸見狀立即變了副嘴臉。哭唧唧的說:
“老公,你終於來了,我知道老公身邊有些鶯鶯燕燕也正常,但這個女人竟然膽大冒充你老婆,還說那是你女兒。”
“現在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踩到我頭上了。”
保安立即上前邀功:
“是啊封總,她們傷了夫人還在幼兒園門口鬨事,我們正準備先關起來等您來處理呢。”
封源的眼神終於依依不捨的從蘇檸臉上移開,看向暈倒的女兒和我。
“顧新月,我看你真是長本事了,孩子帶不明白還出來給我找事?”
隨後瞪了眼溫儀。
“我早就說讓你不要跟她來往,大人小孩都被帶壞了。”
我攏了攏亂在臉上的散發:“封源,是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蘇檸說這是你和她的兒子,說女兒不值錢,還說封氏資產全部留給兒子,這是真的嗎?”
他看了眼暈倒的女兒,深吸一口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來給我講講?”
保安隊長諂媚著上前,一副自己掌握全域性的樣子。
“封總,您是不知道,這女的和她那賠錢貨打了您兒子,夫人大發慈悲不計較,隻讓她們道歉。”
“誰知道他們兩個不僅不道歉,還動手打人。”
“後來他們兩個做的太過分了,圍觀的群眾就開始自發的打她,她竟然敢在正牌夫人麵前冒充是您的夫人,這種騙子人皆可打。”
所有的保安見狀都開始附和。
“是啊,封總,她們兩個還用木棍打了夫人,我們在保安室的監控裡看的一清二楚。”
我無奈,若是他們真的有眼,就會看見我們被欺負的多麼慘。
封景看了眼保鏢,保鏢門也紛紛點頭。
“簡直胡說八道!”溫儀急得跳腳:“封景,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你這麼做對的起新月嗎?!”
蘇檸一個眼神,保鏢就捂上了溫儀的嘴。
然後她踩著高跟鞋,優雅的走上前。
“封景這種身家的人,有點紅顏知己很正常。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我忍受不了你竟然敢騎在我頭上。”
“還有你的女兒,動手打了我兒子,這事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本來他說前邊那些話,封源還有點心虛,但直到她提了兒子的事。封源的眼神一下子狠戾了起來。
“自己生不齣兒子,就動手打彆人兒子?”
“好好的女兒都被你教壞了,你要是教不好孩子,我就把封碗帶給彆人養。”
“我真是鬼迷心竅,當初怎麼看上你的,好吃好喝養著你,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
蘇檸這時在一旁看似勸架,實則拱火。
“老公,你也彆生氣嘛,我就是單純想讓她們道個歉,誰知道事情鬨成了這樣。”
“犯了錯還不承認?上梁不正下梁歪。”封景立即指著鼻子罵我,然後對著保鏢說。
“把她綁了,跪下給我兒子道歉。”然後打了個電話,讓助理封了我所有的銀行卡。
我看著他不留餘地的樣子,越發覺得自己好笑悲哀。
原來在他心裡,我的價值是以生不生兒子來定義的,原來這麼多年對女兒的寵愛都是假的,甚至連我和女兒的生活費,他說停就停。
我看著他那不可一世的樣子,覺得可笑。
“封源,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真要這麼做是嗎?”
封源冷哼一聲,他最討厭彆人威脅他。
“給我最後一次機會,誰給你的膽子?我偏要這麼做能怎樣?”
“好,那就離婚,還有,我要報警,做傷情鑒定報告,讓公安來定責。”我給了溫儀一個眼神。
溫儀二話不說回車裡拿出手機給她老公打了電話。
“老公,我被人打了,你抓緊過來。”
我看了眼地上早就被踩爛的手機,跟溫儀說:
“把我爸也叫過來,讓他看看封氏集團囂張成什麼樣子了。”
蘇檸扯著封源的胳膊,不停嘲諷:
“還演上癮了是吧,詐騙團夥啊?我看需要報警的是我們吧,把你們一窩騙子都抓起來!”
封源冇有理會那麼多,隻是吩咐保鏢抓住我磕頭認錯:
“新月,你鬨點脾氣很正常,但現在認錯我還能原諒你,你要是再不聽話,彆怪我來硬的了。”
“封源,我真是婚後太慣著你了,你真的在乎過我和女兒嗎?”
封源纔不管那些女人家的兒女情長,隻想達成結果,然後揮了揮手。
“給我跪,磕到我兒子說原諒你為止。”
溫儀在後方不停阻攔。
“封源,你想過後果嗎?我老公馬上就來了。”
“你老公來了又怎麼樣,我們這是家事,真以為你老公是公安局長啊,你那假局長若是來了願意當著我的麵打回去,那我也同意和解。”
蘇檸小人得誌的說著。
保鏢按著我的頭不停地砸,我頭破血流。
甚至連昏迷的女兒都被她們拽起來磕頭。
我哭著求他不要這麼對女兒,可那好像不是他親女兒一般,竟對女兒的慘狀無動於衷。
保鏢完成了工作,輪到保安上場。
“帶去小黑屋。”
我們被捆綁著架起,這時由遠及近的警笛聲終於傳來。
我和溫儀如釋重負。“可算來了。”
在擁擠的校門口前,幾輛警車停在了路邊。
蘇檸的見狀開始緊張起來了。“這,是真的警車嗎?”
警車上下來一群公安將我們團團圍住。
正中間專門為一個男人開出條路。
他看見溫儀,加快了腳步,當著眾人麵摟入懷裡。
話裡壓抑著怒氣。
“老婆,我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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