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洋歸來的嫂子守寡後,少帥丈夫想要兼祧兩房為大哥留下一子。
丈夫承諾我待嫂子一懷孕就與她恩斷義絕。
可我等啊等,等到的卻是丈夫愛上了這個新派女子的訊息。
我痛心疾首,登報痛斥他們兩人的姦情。
嫂子成了整個上海灘的人人喊打的老鼠,丈夫也得了軍隊的命令要送走嫂子。
嫂子出海的船被海上的流寇搶劫,她衣不蔽體,死得淒慘。
丈夫哭著為她殮屍,把一切都算在了我的頭上。
「如果不是你鬨事,詩雨又怎會喪命!」
「你這個小腳女人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情,也不懂我們的大業。」
我不懂愛情,我所圖的無非是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我不懂大業,但他流水的軍餉都是我這三寸金蓮一步步跑出來的。
可最終,我還是被他一碗墮胎藥送走了孩子,隻為給蘇詩雨贖罪。
甚至被他的仇家綁走欺辱了整整一年,冇等來丈夫救援的我用儘力氣爬回了少帥府。
卻看到他在給獨子大辦滿月宴,身旁正是改頭換麵的「複活」的嫂子。
原來我一切的苦難,都是他們製造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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