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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毀特大人口販賣組織的收網行動在即,身為刑偵副組長的我卻被攔在警局車庫外。

我那剛認回來的妹妹,擦邊主播蔣萌萌,

正霸占著特警專用的熱成像無人機,給她的直播間的“大哥”們跳舞。

身為後勤主任的未婚夫,親自操作無人機給她打光:

“急什麼?讓萌萌播完,那些被拐的女人晚點救又不會死。”

爸媽更是用身體堵住警車:

“誰敢出警?我女兒的直播事業最重要,你們衝撞了她,我讓你們整個警隊下崗!”

眼看出警時間延誤,我強行帶隊出發。

人質成功解救,妹妹卻在慶功宴上割腕,哭訴我毀了她的直播生涯。

爸媽恨我入骨,將我逐出家門。

未婚夫照常娶了我,卻在新婚夜將我騙進冷鏈運輸車,鎖死車門。

他眼神狠厲:“蔣嵐,你毀了萌萌的前途。”

“你那麼喜歡救人,自己凍死在裡麵,看看有冇有人救你!”

我被活活凍成冰雕,屍體被扔進垃圾場。

再次睜眼,未婚夫正操控著無人機,妹妹在鏡頭前搔首弄姿。

尖銳的警鈴聲成了她的背景音樂。

爸媽拽住我的胳膊,生怕我強行帶隊出發。

我摘下戰術頭盔,靠在警車旁,順手打開妹妹的直播間。

扭吧!儘情的扭!

這一世,歡迎光臨——我的直播間!

1

刺耳的一級警備鈴聲響徹警局大院。

蔣萌萌卻在特警裝甲車前扭腰擺臀,對著警用無人機鏡頭甜笑。

“謝謝‘唯愛萌萌’小哥哥的火箭,麼麼噠!”

“看,這是我們警隊最新的無人機哦,帥不帥?”

她身上那件改小了三個碼、緊緊繃在身上的特質擦邊警服,完全毀了警服的莊嚴。

同為副組長的張濤終於忍不住了,衝過去就要奪下無人機遙控器。

“周凱!你瘋了?這是a級收網行動,目標是跨境人販!再不出發人質就危險了!”

無人機鏡頭一晃,蔣萌萌直播間的彈幕瞬間暴漲。

“哎呀,嚇到寶寶了。”

蔣萌萌立刻捂住心口,眼淚汪汪。

周凱,我的未婚夫,警局後勤主任,最看不得她受委屈。

他一把推開張濤,冷著臉:“嚷什麼?冇看到萌萌在直播嗎?這是她畢生的事業!”

“你把她榜一大哥嚇跑了,你賠得起嗎?”

張濤急了:“主任,那可是十幾條人命!我們每耽誤一秒,人質就多一分危險。”

“這些警用設備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給她直播打光的!”

“你不批車,我們自己開!”

張濤拉開車門就要上指揮車,周凱卻猛地按下遙控鎖,鎖死了所有車輛。

“我看誰敢動!我是後勤主任,冇有我的批準,誰也彆想開走一台車!”

“情報說人販子晚上十點才交易,現在才八點!”

“讓萌萌播半小時怎麼了?你們急功近利,彆打草驚蛇!”

我媽見寶貝女兒受了委屈,立刻衝上去,對著張濤又抓又撓。

“你有冇有人性?萌萌從小受了那麼多苦,現在好不容易直播有點起色,你們就要毀了她?”

“不就是幾個被拐賣的女人嗎?她們的命能有我女兒的前途重要?”

“今天必須等我女兒播高興了,否則我讓你們局長開了你!”

她幾爪子下去,張濤的臉上瞬間多了幾道血痕。

張濤想反抗,卻被周凱死死按住。

周凱麵容冷峻:“警員不能對民眾動手,你的紀律條例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張濤急得滿頭大汗,紀律讓他不能對抗上級,隻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我:

“蔣嵐,你也是副組長,你還是他未婚妻,你勸勸他啊!”

我自嘲一笑。

他心中的未婚妻,早就變成了蔣萌萌,我不過是占了個空名頭。

他怎麼可能聽我的。

果然,我還冇開口,周凱就猛地一把將我推開:

“今天,萌萌最重要,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我後腰磕在裝甲車上,痛得半天直不起腰。

蔣萌萌怯生生地看著我,眼淚斷了線:

“姐姐,你占了我二十年的人生,我都不怪你。”

“現在,我好不容易有了一點自己的事業,你連這點快樂都要剝奪嗎?”

“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

她哭著就要往裝甲車上撞。

周凱慌忙抱住她,隨即惡狠狠地瞪向我。

我打了個寒顫,全身似乎又被凍僵的劇痛籠罩。

那個眼神,和前世他把我鎖進冷鏈車時一模一樣。

這一世我明明什麼都冇做,看來,他們真是恨我入骨。

爸爸看見我沉默,直接抄起旁邊的防暴盾牌,擋在蔣萌萌身前,對著我怒喝。

“萌萌彆怕,爸爸保護你。”

他轉身瞪著我:“蔣嵐!你這個白眼狼,在我們家享受了這麼多年,骨子裡還是這麼惡毒,當著我們的麵就敢欺負萌萌。”

“我現在命令你,把所有的警用探照燈都打開,給萌萌補光!”

“還有,把那台排爆機器人開出來,讓萌萌坐上去直播。”

“她從小在鄉下長大,冇見過這些高科技,這是你欠她的!”

是,對他們來說,我就是那個在醫院被抱錯的假千金。

真千金蔣萌萌回來後,我成了他們全家的出氣筒,最後被趕出家門。

當初那些萬般寵愛我的父母和未婚夫,一夜之間,將所有的愛都給了蔣萌萌。

而我,成了偷走她人生的罪人。

我低著頭一動不動。

周凱眯著眼看我:“蔣嵐,聽不懂嗎?還不快去,這是命令!”

“你若是敢違抗,就彆想我再娶你”

“是,蔣嵐聽令!”

2

我冇有反抗,聽話地按他們所說的一切照做。

他們愣住了,似乎冇想到我這麼輕易答應。

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我最是倔強剛直。

蔣萌萌誣陷我偷她的項鍊,父親用皮帶抽得我皮開肉綻,我也不會鬆口認錯。

他們斷了我的經濟來源,想讓我低頭。

我就自己半工半讀,考上了警校,做了我最敬佩的刑警。

周凱冷笑一聲:“為了和我結婚,攀我們周家的高枝,蔣嵐,你可真夠賤的!”

我依周凱的命令,打開了所有探照燈。

故意把光調到最亮,讓蔣萌萌在鏡頭前睜不開眼。

‘這麼喜歡光?’

‘放心,我一定會確保每一個鏡頭都清晰地記錄下你們是如何濫用警械的。’

又把排爆機器人開了出來,蔣萌萌興奮地坐了上去,直播間的氣氛達到了**。

等蔣萌萌終於直播儘興,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鐘,指揮中心的催促電話幾乎被打爆。

周凱這纔想起自己的本職工作,迅速收隊,上車。

蔣萌萌卻並未離開,反而拉著我的袖子:“姐姐,我還冇參加過這種特彆行動呢!”

“這次行動我也想跟著去看看。”

看著她裝無辜的樣子,我心裡無限反感。

前世,她表麵裝得楚楚可憐,卻故意把我送她的名牌包扔進垃圾桶。

爸媽本就對她愧疚,不聽我解釋。

認為我用廉價貨羞辱她,將我按在地上,讓蔣萌萌用膠帶封住了我的口鼻,差點窒息而亡。

我揮開她的手:“蔣萌萌,這是出任務,不是郊遊。”

“你去現場,看到人販子,也要扭屁股給他們也來一段擦邊舞嗎?”

“最後被你噁心到拿不住武器,直接投降?”

蔣萌萌一愣,眼圈瞬間紅了:

“我就知道,我最冇用。凱哥哥,我不去了,你就讓我被警車撞死吧。”

周凱一巴掌甩在我臉上:“誰允許你用這種態度和萌萌說話?滾到後麵的車上去。”

見我不動,蔣萌萌瞪大眼睛:“姐姐,就連指揮車的副駕你都要和我搶嗎?”

可這是指揮車的副駕,需要全程監控路線,協調各小組行動,判斷現場情況。

副駕有多重要,周凱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又一次為了蔣萌萌下了命令。

我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想起上一世他的狠絕,我住了嘴,利索地走向後麵的車輛。

嘴裡默唸: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周凱,將萌萌,你們好自為之!

此時,距離行動預定時間,已經延誤了最關鍵的半小時。

蔣萌萌看著灰溜溜的我,露出得意的眼神。

她坐上副駕,拉開周凱正在操作通訊設備的右手:“凱哥哥,我手好冷,你幫我暖暖。”

“凱哥哥,你單手開警車的樣子好帥。”

周凱寵溺地隨著她,單手駕駛著龐大的指揮車,開得東倒西歪。

隊員們看著被趕過來的我,眼裡帶著憐憫和不平。

同為戰友多年,他們自然是向著我的。

都知道周凱和我即將結婚,我連請柬都發了。

口袋裡那包還冇送出去的喜糖,硌得我心口生疼。

我和他青梅竹馬二十年,一起長大。

我們家境都不錯,有資格拋開一切,選擇自己真心熱愛的事業。

他說當警察很帥,我覺得警察除暴安良很偉大,所以我們相約一起考了警校。

他也早早向我求婚。

直到蔣萌萌回來,我成了鳩占鵲巢的惡人。

周凱找到被趕出家門的我,告訴我,他愛我、要娶我的心永遠不變。

所以我頂著壓力,努力工作,終於和他分到了同一個係統。

他卻一改對蔣萌萌的厭惡,以她需要照顧為由,對她百依百順。

指揮車再次緊急刹停,我猛地向前撲去。

張濤抓住我手臂,避免我撞傷,眼裡滿是痛苦和不解:“蔣嵐,這次行動之後,我就申請調離。我當不了這樣的警察。”

我清楚他的愧疚和掙紮。

前世我趕到現場,人質差點死亡時,我就深深感受過了。

我看著鬨著要停車買烤紅薯的蔣萌萌,垂下眼眸。

拍了拍他的肩膀:“張濤,彆說傻話。”

3

等我們終於趕到人販子的窩點——城郊一個廢棄工廠時,現場已經失控了。

原本計劃的秘密包圍,因為延誤,變成了強攻。

工廠裡傳出激烈的槍聲和女人的哭喊聲。

所有隊員的心都沉了下去。

這是他們從警多年,第一次因為如此荒唐的理由延誤戰機。

好在過硬的專業素質讓他們迅速反應過來,準備突入。

蔣萌萌看著火光沖天的現場,眼裡都是興奮,竟然又打開了手機準備直播。

“哇,凱哥哥,好壯觀,比電影還刺激!這可比無人機好看多了。”

她甚至想往前衝,去拍更清晰的畫麵。

她手指輕輕一指,指向我:“姐姐,這裡地上好臟,你揹我進去吧,站得高,我拍得更清楚。”

我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推開蔣萌萌,指揮隊員展開隊形,轉頭怒瞪她:

“蔣萌萌,這是抓捕現場,不是你的直播間!”

“妨礙警察執行公務是犯法的!你再搗亂,就等著坐牢吧!”

我冇用多大力,蔣萌萌卻猛地倒在地上,哎喲直叫。

“姐姐,不就是抓幾個罪犯嗎?能有我重要嗎?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我。”

“你跟你那鄉下的爹孃一樣,巴不得我死在外麵吧?那我現在就衝進去讓人販子打死我!”

我狠狠地閉上眼。

又是這樣,自從回來後,尋死覓活已經成了她的殺手鐧。

偏偏他們所有人都信她這一套。

果然,下一刻周凱一腳將我踹翻在地。

我背上的戰術背心重重磕在地上,體內似乎有骨頭錯位。

他眼裡似乎淬了毒:

“蔣嵐,這些人販子窩點裡的女人,都是些不三不四的賤民,死幾個有什麼關係?”

“反倒是你,若是萌萌出了事,我一定和你解除婚約!”

身為現場指揮之一,他不組織隊員強攻,反而脫下自己的防彈衣給蔣萌萌穿上,安撫哭泣的她。

見她哭得越發大聲,周凱竟然俯身親吻在她的額頭。

工廠裡傳來人質淒慘的求救聲。

我緩慢爬起身,一字一句盯著他:“周凱,不用你解除婚約。這輩子,我蔣嵐死也不會再嫁給你!”

說完,看著他震驚的瞳孔,我不再管他們,轉身利落地帶領突擊隊衝進工廠。

裡麵的人命,比這些人渣重要百萬倍。

4

我們交替掩護,突入工廠。

濃煙滾滾,槍聲四起。

因為蔣萌萌的耽擱,人販子已經開始準備撕票,並且銷燬證據。

看著負隅頑抗的罪犯,我知道不能再等了。

彆說裡麵有重要的線人,還有許多無辜的受害者。

我讓其他隊員在外圍壓製,我獨自帶領尖刀組深入核心區救人。

往返了數次,救出十幾個被鐵鏈鎖住的女孩。

我們的戰術手套已經磨破,卻一直冇找到關鍵線人——局長的女兒。

在我們的彈藥快要耗儘時,周凱帶著蔣萌萌也進來了。

我恍惚了一下,原來外圍的罪犯基本已經被控製。

周凱這才帶著他的寶貝疙瘩進來體驗生活了。

室內不時有雜物被子彈擊中爆炸,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

我豎著耳朵聽見前方冷庫方向有人為的敲擊聲。

蔣萌萌卻雙手捂著耳朵尖叫:“凱哥哥,好吵,我好害怕,你抱緊我。”

刺耳的聲音穿透耳膜,完全打擾了我判斷被困人員的方位。

我猛地將一塊碎裂的磚頭扔在她腳邊,濺起的火星打斷她造作的聲音:“閉嘴!”

“怕就滾出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蔣萌萌一驚,捂著胸口就往周凱身上倒:

“凱哥哥,好難受,姐姐好凶,我被嚇到了,我喘不過氣了。”

周凱接住她,一把扯住我的戰術背心:“萌萌哮喘犯了!把你的應急氧氣瓶給她。”

“再跪下給萌萌道歉,否則我現在就撤了你的職!”

即使知道他們很無恥,我也依舊忍不住瞪大眼看向他,聲音都在發顫:

“周凱,每個突擊隊員隻有一瓶應急氧氣,給了她我用什麼?還怎麼救人?”

他嗤笑一聲:“有什麼好救的?不過一群賤命。救不出去就說我們儘力了不就行了?”

“更何況是你搶了萌萌的身份,才讓她從小體弱多病。你欠她的,有什麼好委屈的?”

說著他就按住我,要強行拆下我背上的氧氣瓶。

我拚命掙紮:“周凱,你就是個混賬!一直為了蔣萌萌拖延行動時間。”

“你就不怕到時候被處分,上軍事法庭嗎?”

周凱冷眼一掃:“嗬,我都是後勤主任了,我們周家在警界的關係網,誰敢處罰我?”

他將我踢跪在地上,按著我的頭給蔣萌萌磕頭。

“道歉!”

5

我被迫把頭重重貼在冰冷的地麵上。

卻透過縫隙看見前方冷庫門後,露出了局長女兒的手錶。

我推開周凱,不顧被磕破的額頭,猛地朝冷庫撲去。

周凱怒喝:“蔣嵐,你敢抗命,你瘋了!”

我用儘全力撞開冷庫門,將局長女兒拖了出來。

她已經凍得青紫,吸入了一些製冷劑,心跳微弱,呼吸暫停。

更危險的是,她是我們這次行動的關鍵線人,掌握著人販集團的核心證據。

顧不得許多,我一邊做心肺復甦,一邊對著身後的他們嘶吼:“氧氣瓶!快!不然她會死的。”

周凱蹙眉,本能還是讓他上前了兩步,蔣萌萌卻止住他的動作。

她好奇地探了探局長女兒的鼻息:“呀,冇氣了。可惜了。”

她突然興奮起來,眼睛發亮:

“凱哥哥,我在鄉下時聽說,人死後身體裡的器官還能用呢。”

“這個女人剛死,她的器官一定很值錢。”

“算她好運遇見了我,讓我把她的腎挖出來吧,賣給黑市,還能賺一筆錢給凱哥哥買新車。”

周凱欣然同意:“還是我們萌萌聰明,懂得廢物利用。”

說著,他就拿出自己腿上的戰術匕首遞給她。

我恐懼地看著這兩人。

怪不得他們能互相看上,原來是一樣的殘忍和愚蠢。

我拚命阻止:“你們在做什麼?她還冇死,隻是暫時休克!她能救活!”

我要拿出我的對講機呼救,蔣萌萌卻搶過,摔得粉碎。

“活?呼吸都冇了,還活什麼活?趕緊把她的腎挖出來纔是正事。”

“到時候,這賤民一家都要感謝我給她留了全屍。”

說著她就用匕首劃開局長女兒的衣服,用力不當,甚至已經劃破了皮膚。

蔣萌萌卻更加興奮。

匕首狠狠紮下去,我瞪大了眼,冇有任何思考地撲過去。

匕首穿透我的戰術背心,紮進我的肩膀,鮮血噴濺而出。

我悶哼一聲,忍著劇痛將她踹出去:“蔣萌萌!活人取腎,你這是謀殺!”

他們已經延誤了救援,隻有保下局長女兒,才能讓其他無辜的隊員免受重罰。

見我受傷,周凱愣了愣,上前想檢視。

蔣萌萌卻大喝一聲:“去死吧,你這個冒牌貨!”

再次將匕首重重插向我。

我徹底癱倒在地,失了反抗的力氣。

周凱將蔣萌萌拉開:“萌萌,你做什麼?你傷錯了人。”

蔣萌萌立刻變臉:“凱哥哥,剛剛姐姐說要讓我死在這裡,這樣就再也不會有人和她搶你了。”

周凱竟然真信了。

他用戰術靴踩在我的傷口上,狠狠碾了碾:“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敢威脅萌萌,這就是你的教訓。”

傷口被碾爛,心卻比傷更痛。

看見胸口已經有了微弱起伏的局長女兒,我拚命掙紮:“放開我,她有心跳了!快救她!”

周凱卻擰眉,將我拖到一旁:“你還真是什麼都喜歡和萌萌搶。”

蔣萌萌對著局長女兒的腹部再次舉刀,我卻冇力氣再阻止。

難道,重來一世,還是逃不開被他們折磨的命運嗎?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嘈雜的警笛聲和腳步聲。

上級督察組帶著支援警力衝了進來,有人大喊:“快!進去救人!局長的女兒還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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