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十年的男友謝景行得了尿毒症,最多堅持一年半年,我是他唯一的配型腎源。
我不離不棄,打算結婚生子後立馬移植,他卻有些猶豫:
“公司剛剛起步,我們先做移植當丁克好嗎?”
我愣住了,我可以等,但是他媽媽不是最想抱孫子嗎?
轉頭,他新來的實習生就在朋友圈曬出了兩人孕肚照合影:“我們的小驚喜,終於來了。”
我衝去公司想問個究竟,卻在門口聽見他和他媽的對話。
“她不過仗著有我需要的腎,就想通過生下我的孩子,一輩子拿捏我。”
“若若懷的纔是你要的長孫。至於蘇念,她愛我入骨,會理解我的。”
“等我換了腎,還是會跟她這個殘廢結婚,也算是對她負責到底了。”
他媽擔心道:
“你真是重情重義的人,可蘇念萬一知道了怎麼辦?”
他沉默片刻,拿出一份精子捐獻證明說:
“她不會知道的,我會說若若是在國家精子庫碰巧遇到我捐的。”
我如遭雷擊,渾身冰冷地僵在原地。
當他在醫院移植的那天,我冇出現,他收到了跑腿帶來的兩封信。
一封是公司全部注資被抽走,另一封是我挺著孕肚和老公在國外的合影。
附言:“祝長命百歲,公司長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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