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加慈善活動,給艾滋兒童一個擁抱。
活動結束後,妻子的助理一蹦三尺遠:
“離我遠點,彆把病毒傳染給我。”
我好心科普:
“擁抱不會傳播,你不願意參與,離開就好。”
給孩子們講完睡前故事,妻子突然打來電話:
“煜然不就是提醒了你兩句,小心個人健康,你就逼他自己走夜路回家,差點被老女人尾隨!人到現在都冇緩過來!”
聽見熟悉的責怪,我耐心解釋:
“我怕孩子們自卑,才讓他提前下班。林煜然住的高檔小區,保安24小時巡邏,他一個大男人不會求助嗎?”
蘇晴也意識到自己無理取鬨,軟下語氣:
“抱歉,我太著急了,煜然膽子小不能怪你。”
經此一事,蘇晴心生愧疚,對我更加上心。
懷孕當天,她說想全球旅行,體驗最後的二人世界,我欣然同意。
可一覺醒來,我被扔在大海中央。
她和林煜然在飛機上相互依偎,不屑道:
“秦旭,你不是很愛樂於助人嗎?我倒要看看現在誰願意來幫你。”
兩個人不慌不忙打賭我能撐多久。
天色黑下來,聞到味的鯊魚暴躁撞擊浮標。
我氣笑了,按下手錶上的定位鍵:
“饑餓鯊遊戲,玩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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