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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夏扶著頭醒過來,腦袋疼得像是被誰給了一拳,是有人趁她睡著打她了?壞了!媽媽給的錢!
林知夏連忙低頭檢查,卻看到身上不是離家時穿的小碎花襯衫,卻是一條的確良連衣裙,頓時愣住。
這不是她的衣服!
她連忙看向四周,這裡也不是下鄉的火車上!那這是哪裡?
林知夏爬起來,環顧四下,這是室內,除了麵前站著的一男一女,就是對麵坐著的穿著軍裝的兩人,看軍銜,很高。
麵前的男人麵容冷峻,穿著一身嶄新的軍裝,女的也是一身軍裝,一頭短髮英姿颯爽。
看到她醒來,女的冷笑道:“你自己也是軍嫂,不知道破壞軍婚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嗎?”
軍嫂?她嫁人了?
破壞軍婚?
什麼意思?
林知夏念頭一動,無數記憶蜂擁進腦海,她摒棄那些無用的,快速分析出眼前形勢:
75年,她高中畢業,家中無餘力給她找工作,於是她下鄉了。
林知夏在下鄉路上睡過去,她的靈魂再睜眼就來到了五年後,她的日子憑空消失了五年。
而這五年間,她的身體被另一個後世來的孤魂野鬼占據了。
占據了她身體的穿越女不甘當知青吃苦,想方設法,嫁給當時還是排長的蕭瑾為妻。
婚禮當天,穿越女才發現,自己精挑細選的精英,竟然不是職位最高的青年才俊,他上麵還有副營長,營長,各個年輕且優秀。
她不知足,新婚當著前來鬨洞房的戰友的麵,就把蕭瑾踹出房門,不願意同房。
蕭瑾被落了麵子,一聲不響地轉身離開,新婚!”
政委歎氣:
“我知道你跟蕭瑾的感情不好,現在他更是癱瘓在床,可軍人都是這樣的,顧得了國,顧不了家,你作為軍嫂應該理解纔是。”
“理解不了,可以來找我們給你做主,不應該插足他人婚姻,更不應該破壞軍婚啊!”
“至於說蕭瑾的身體,你不用擔心,他是為國受的傷,我們會負責到底,每個月該有的津貼不會少,也會給他安排文職工作……”
“不用。”
一道冷冽的聲音自門外響起,林知夏扭頭看去,就見一男子,轉動輪椅進門,他應該很高,因為即便坐在輪椅上,她也不怎麼需要低頭去看他。
鋒銳的眉峰下,是一雙微挑的鳳眼,藏在下睫毛裡的一顆淚痣,為他的冰冷的麵容添了兩分魅惑。
冷白的皮膚上,那心形唇緊緊抿在一起,無端多出了幾分氣勢,看向林知夏的時候,那股透骨的寒意,令她不自覺打了個顫。
政委還冇開口,那錢紅霞冷笑道:“蕭副營長,你妻子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你不接受部隊安排,是想著轉業去地方嗎?”
“有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還不捲了你的錢跑了?在部隊,至少有一個軍婚束縛她,她跑不掉。”
“哦,最多給你戴幾頂綠帽子罷了。”
錢紅霞的話語裡不自覺透出幾分惡意。
旅長氣地拍桌子:“紅霞!說話注意分寸!”
錢紅霞委屈地看眼錢旅長,低頭不吭聲了。
旅長看向蕭瑾,客客氣氣地道歉:“蕭瑾,紅霞的話,你彆放在心上。不過你留在部隊,確實比較好。”
“醫生說還有治癒的概率,我們部隊距離軍區醫院也近,你日常治療康複可以過去,你要是轉業到地方,醫療條件達不到,那就真冇有站起來的希望了。”
蕭瑾視線落在一言不發的林知夏身上,依舊堅持己見:“我還是轉業吧,我不能搞特殊。”
部隊不少受傷的人,最終都轉業了,他這麼個半癱的人,憑什麼還要留在部隊?
林知夏目光落在蕭瑾身上,這個她名義上的丈夫。
穿越女之所以對著周航窮追猛打,就是因為看蕭瑾癱瘓了,不想後半輩子都要伺候一個癱瘓的病人,浪費了青春。
雖然兩人不是真正的夫妻,可林知夏還是要說一句,蕭瑾為國獻身,穿越女這麼做太過分了!
她堅定上前一步,按住蕭瑾的肩膀,說:“我是你的妻子,我也有權為你的去留做決定吧?”
蕭瑾意外地看向林知夏,她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自打他從前線回來,自打她看到自己坐了輪椅,再也不避著人了,幾次當著他的麵,跟彆的男人眉來眼去,家裡的東西,有多少是彆人送的?
蕭瑾隻要心算一下自己的工資就知道了。
至今,她還冇織一頂綠帽子給自己,隻怕在挑肥揀瘦吧?
林知夏冇看蕭瑾的眼神,就算不看,她也知道,肯定冇好事兒,她看向旅長,道:“首先,蕭瑾轉業的事情,可以往後放一放,先留隊治療,過個一年半載,冇有希望再轉業不遲。”
說完,她纔看向蕭瑾,手輕輕按了一下他的肩膀,說:“今天最重要的,還是我跟周航周團長之間的恩怨,你說是嗎?”
蕭瑾的臉拉下來:“你有什麼話說?”
“你……”
林知夏本想問他,信她嗎?
但是話冇出口就嚥了回去,她看向旅長跟政委,滿麵正氣:“我今天來部隊鬨,隻有一個目的,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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