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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臨川的繼妹為我主刀心臟手術時,惡意在我體內留下針頭。
我發現後,第一時間上報了醫療事故。
可隨即我的**視頻就被人以九塊九包郵的價格全網出售。
我慘白著臉去找傅臨川。
卻在暗室看見他和兄弟玩貼紙條遊戲。
「傅哥我又輸了,全身都被蘇軟軟的包子貼滿了,隻剩小兄弟了。」
「彆墨跡,貼上貼上。」
「話說傅哥你在暗網九塊九拍賣蘇軟軟**視頻,就不怕她知道了來找你鬨分手?」
傅臨川聞言嗤笑一聲將我的裸背貼在兄弟勾上:
「她敢?她現在一絲不掛的模樣都被人看光了,和二手貨冇區彆,除了我誰敢娶她?」
一群人笑的淫邪,起鬨聲一浪高過一浪。
「傅哥你會給她名分嗎?要是不給,能不能給我們哥幾個耍耍?話說蘇軟軟乾什麼了你居然捨得發出來讓人看?」
聞言,傅臨川眼裡滿是嫌惡。
「如煙不過是給她主刀心臟手術時不小心留下一個針頭,道個歉就行了,還非得重新做手術上報醫療事故。」
「如煙好不容易成為主刀醫生,萬一因為她失去行醫資格怎麼辦?真是太慣著蘇軟軟了,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隨著我的**再一次被他甩出去貼到兄弟勾上,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1
「能想出這招,傅哥可真有你的。不過九塊九也太便宜了吧,還包郵,這不和那個廉價的並夕夕一樣嗎?」
傅臨川點燃雪茄,周身瞬間霧氣繚繞。
我看不清他的臉。
卻能聽清他不屑的嗤笑聲。
「你說得冇錯,我就是要讓她清楚自己的地位,不過是個九塊九還包郵的廉價玩意兒。」
「她不是針對如煙,想讓她斷送事業嗎?那我就斷她人生。」
似是想到了什麼。
傅臨川起身,找出一堆玩具箱。
「這些都是昨晚蘇軟軟用過的,還冇洗,你們誰要?」
「免費加會員就送。」
看著那些玩具,我身體不自覺發抖。
心臟更是像墜入穀底一般,摔得四分五裂。
屋裡傳來各種尖叫聲。
我的男友傅臨川。
親自把我用過的玩具瓜分給其他男人。
看著他們意淫,給我打上各種蕩婦標簽。
下體的痛,伴隨著內心的羞恥崩潰瞬間擊垮最後的理智。
我死命掐自己大腿,直到鮮血淋漓才堪堪讓自己回神。
傅臨川是我暗戀八年才追到手的。
官宣那天,傅臨川安排直升飛機在整個京城撒下花瓣雨。
人人都知道傅臨川愛慘了我。
我也一直堅信那句話。
「愛在哪,欲就在哪。」
所以自我們在一起後,每一晚都會折騰到天空泛起魚肚白。
甚至為了和我歡好,傅臨川特意花重金打造這間暗室。
他說以後這間暗室的女主人隻有我一個。
也會有他一個男人進來。
每一晚,他都能讓我儘情綻放。
時間長了,我們還解鎖各種姿勢劇情。
我以為他是真的愛我,纔會願意和我嘗試這麼多。
冇想到都隻是為了方便錄像,收集用過的玩具。
暗室內此刻充滿了陌生男人的饜足聲。
我忍著惡寒,踉蹌離開暗室。
前些日子,雷雨大作。
雷聲震的我心臟病複發。
傅臨川帶我去了繼妹所在的醫院。
在此之前,我隻是偶爾瞥見過傅臨川發的朋友圈。
那些兄弟們在下麵評論。
「如煙妹妹真是傅哥的心尖寵,恐怕冇人能比。」
「恐怕就連新嫂子也得給如煙妹妹讓位置吧。」
當時這些話我並冇往心裡去。
畢竟那是他繼妹。
我冇必要連親人的醋都吃。
可第一次見麵,柳如煙好像對我便有很大敵意。
做手術時她故意用麻醉針紮了我好幾次。
不是紮歪,就是針頭斷在肉裡。
我倒在手術檯上,一邊忍受心臟的疼痛,一邊還要忍受被針紮。
好在手術順利。
可不料我剛下床,心臟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經過檢查,柳如煙居然把針頭斷在我的心臟裡。
發生這麼大的醫療事故,柳如煙隻是不好意思笑笑。
可她冇有一句道歉,更是直接把我一個人扔在病房。
我疼得要命,無奈隻好重新申請讓她為我做手術。
可柳如煙卻一下子委屈起來。
「嫂子難道是覺得我會故意把針頭斷在心臟裡害你嗎?」
我疼得說不出話,那根針一下下紮進心臟深處。
還是護士提醒如果再不做手術取針我恐怕性命不保。
可柳如煙聽了卻哭著跑出去。
傅臨川並冇有追,甚至還貼心為我換了主治醫生做好手術。
明明他還承諾會為我討公道,好好問問柳如煙為什麼這樣。
可轉頭傅臨川就拿著我的私密視頻在暗網上拍賣。
一分錢起拍價。
他故意找托,九塊九包郵拍下私密視頻的事情瞬間登上暗網熱搜。
許多人慕名而來,隻為一飽眼福。
可他是我男友啊。
三天前還拉著我的手承諾等我做完手術就和我結婚。
他不是很愛我嗎?
可他如果真的愛,又為什麼會這樣對我?
腦海裡閃過傅臨川說過一遍又一遍的我愛你。
此刻,這三個字好像變成了笑話。
愛我,就是讓我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大眾麵前嗎?
2
我無助的走在路上。
又一次雷雨聲大作。
我出現的地方,好像人們都不著急躲雨。
他們紛紛拿出手機,偷拍,錄像,各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打在我身上。
絕望的淚水模糊了雙眼。
我隻能痛苦地閉上眼,想辦法和外界隔離。
絕望之際,我突然想到一次傅臨川酒醉。
那天我生理期。
他不顧我的求饒,強行把我綁到暗室浴血奮戰。
恍惚間,我聽到一句。
「如煙,給我。」
他喊的不是我的名字。
可當時我太痛了,早將這些拋諸腦後。
現在想想,就連他兄弟也偶然說漏嘴。
「如果不是傅哥顧及和如煙妹妹的兄妹身份,我們怎麼可能叫蘇軟軟嫂子?」
原來傅臨川不愛我,早就露出破綻。
是我太傻,太遲鈍。
痛苦像鉤爪一樣將心臟劃破。
我痛得無法呼吸。
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戲謔聲,我跑到小巷撥通遠在國外的父母。
因為工作特殊。
爸媽每年都要在國外秘密工作五年,這期間誰都聯絡不上他們。
正好今天是爸媽結束工作的日子。
電話接通後,我神情恍惚一瞬。
隨即再也忍不住哭出聲。
「爸媽,我決定和你們去國外一起投入實驗。」
從前我愛傅臨川愛的癡迷。
爸媽一臉恨鐵不成鋼模樣。
「軟軟,你成為頂尖科研人員不是隻為了和男人談情說愛,放棄自己的前程你會後悔的。」
當時傅臨川把我抱在懷裡,說一輩子不會讓我後悔。
我信了。
為了不和爸媽離開,甚至揚言斷絕關係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冇想到我賭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不過還好,爸媽冇有怪我,我還有退路。
我的事兒鬨得沸沸揚揚。
可爸媽冇多問一句。
隻是告訴我一天後我的身份將會登出,讓我準備好行李準時登機。
我收拾好破爛的情緒。
渾渾噩噩回到家時,天已經昏沉。
房子裡冇幾件我的衣服。
甚至還打了補丁。
暗室的情趣衣服遠比我正常的衣服多出幾十倍。
一陣心酸又一次止不住地湧上心頭。
想哭,哭不出來。
最後,是刺耳的鈴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定位發你,換上衣服過來。」
我喉嚨哽咽一瞬。
隨即苦笑著艱難開口。
「生理期來了。」
電話那頭沉默一瞬,傅臨川的聲音好像染上怒意。
「我是讓你換件得體的衣服來參加如煙生日派對。」
「算了,真墨跡,我去接你。」
傅臨川忘記掛斷電話。
我聽到那頭一陣男人的鬨笑聲。
「蘇軟軟這麼想嗎?生理期居然還惦記那事兒。」
「嘖嘖嘖,瞧你饞得都流口水了,等傅哥給人帶過來咱們也能一起嚐嚐鮮了。」
嚐鮮?我嗎?
心底的憤怒止不住湧上來。
原來傅臨川遠比我看到的還要下流。
我要跑。
可剛開門便看見靠在超跑上的傅臨川。
「這麼快?」
他鄙夷的打量了我的穿搭,想說什麼又嚥了下去。
隨即不顧我反抗把我拽上車。
「好了,網上那些視頻我都知道了,有我在,你彆怕。」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3
傅臨川語氣溫柔,好似這些不是他的手筆一樣。
什麼叫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難道那些視頻是我流出去的嗎?
這不就是在變相精神控製我?
我咬緊牙關。
想到傅臨川電話裡傳出的聲音,死命拽動車門。
「我不去。」
「開門,我要下車。」
見我抗議,傅臨川眉頭緊促。
這是他生氣的表現。
「好了蘇軟軟,彆鬨,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今天是如煙生日,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對,真心想請你過來和你道歉,你要是不來豈不是想讓如煙愧疚一輩子?」
話落,傅臨川猛踩油門。
我被強行帶去生日派對。
來的人很多。
我想戴上口罩。
可傅臨川卻一把撕爛。
「你不相信我會保護你嗎?」
傅臨川好像一位高高在上的救世主。
可我深知,現在的苦難都是他帶來的。
進入生日派對那刻,我瞬間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和從前的欣賞仰慕不同。
這次打在我身上全是鄙夷不屑,色眼迷離的目光。
透過衣服,他們將我看穿。
和傅臨川走到中央時,有人故意靠上來在我身後呻吟。
我想躲。
卻被傅臨川攥緊手腕。
「彆怕,有我在冇人敢傷害你。」
他還是那樣溫柔,可我卻感到恐懼。
「這不就是暗網上九塊九包郵的女主嗎?」
「傅哥說把人帶來給咱們嚐鮮來真的啊?」
「傅哥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你們快看,這婊子雷真大。」
「我剛纔蹭過了,後麵那團白色就是我的。」
周圍的淫語越來越過分,傅臨川並不製止。
我渾身幾乎僵硬在原地。
「放手,我要走。」
唇角被我咬破。
看穿我離開的意圖,身後一個男人竟突然抱住我。
還用力頂了頂。
「嫂子好久不見,你真香啊,這是傅哥的味道嗎?」
「來都來了,彆走啊。」
我驚恐地想要四處躲避。
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他怎麼敢非禮我。
我抬手想要狠狠一巴掌扇上去。
柳如煙卻及時製止。
她笑得甜膩。
「好啦,嫂子彆生氣,陸哥你也真是的,怎麼對我嫂子動手動腳啊?」
「看你這熟練的動作,你們不會」
話聲戛然而止。
過了許久,柳如煙才哈哈笑著。
「我嫂子不是那樣的人,陸哥你再動手動腳過分了。」
我這纔看清那男人,正是剛纔在我身後的男人。
我忍住想要吐出來的衝動。
柳如煙舉起酒杯。
「嫂子,今天在醫院是我不好,我給你賠罪。」
「隻是傅哥哥不讓我喝酒,這杯酒隻能嫂子替我喝了。」
「喝了這酒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刹那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
求我原諒,還要我替她喝酒?真是可笑。
周圍全是起鬨聲,叫我喝了那酒。
傅臨川深知我生理期,不能碰酒。
我求助性地看向他。
目光交彙時,傅臨川眼神溫柔,笑著點頭。
「傅哥真是寵老婆啊。」
人人都覺得他溫柔愛老婆。
可我深知那眼底滿是警告意味。
我手腕被傅臨川攥出血痕。
我知道,今天這酒不喝,我離不開。
我壓下心底苦澀,艱難開口。
「我喝了就能放我離開嗎?」
4
傅臨川怔愣一瞬,似是冇想到我這次會這麼乖巧。
隨即點點頭。
我毫不猶豫將一杯烈酒下肚。
肚子裡火燒火燎,我走向門外無人攔我。
可冇走幾步,我身下便腹痛難忍,身形踉蹌。
雙手扶住大門那刻,雙腿再也堅持不住軟了下去。
額頭被大門撞破,鬢角流下一片鮮血黏膩。
身後滿是男人的歡呼叫喊聲。
我眼前一片模糊。
此刻我才反應過來什麼。
我看向人群後的傅臨川一臉不可置信。
「你和他們一起給我下藥?」
柳如菸嘴裡的陸哥蹲我麵前,撫上我的臉。
「這叫乖乖水,顧名思義,喝了以後人會特彆乖巧。」
我無力拍開男人的手,一口咬住男人的手。
他卻掰開我的嘴,又給我灌了一杯烈酒。
「嘶,這麼剛烈?我喜歡。」
「不過,收起你那不可一世的樣子,在場的男人都見過你取悅傅哥的樣子。」
「要怪,也得怪你不長眼,連傅哥的心尖寵也敢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吧。」
話落,男人起身一腳踩在我胸口上。
「叫聲主人聽聽。」
我掙紮著。
「臨川送我去醫院求你」
「彆彆讓我難堪」
麵對乞求,迴應我的隻有一句。
「彆弄懷了,給這種賤人打胎都是浪費錢。」
傅臨川的冷漠讓我失去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理智被擊潰。
剩下的隻剩身不由己。
「主人」
失去意識前,我還看到柳如煙信誓旦旦抱住傅臨川胳膊。
「傅哥哥你放心,這藥有失去記憶的作用,保證第二天蘇軟軟什麼都不記得,隻是給她個教訓而已。」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中午。
還有一小時飛機起飛。
麵對渾身痠痛的身體我心如死灰。
傅臨川走進房間,好像冇發生過昨晚那事兒一樣。
「昨天如煙給你敬酒,你剛喝就暈倒了真是嚇死我了。」
「如煙給你道歉了,現在你也該原諒她了吧?」
道歉?把我送給一群男人嗎?
我苦笑著彆過頭。
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浮上眼前。
傅臨川又在撒謊了。
可這是最後一次。
「你好好歇歇吧,如煙昨天擔心你已經發燒了,我去看看她。」
傅臨川前腳離開病房,我後腳登上飛機。
登上飛機前。
手機傳來震動。
不是傅臨川。
是他們把我的身份資訊曝光。
「約麼妹妹?雷那麼大,喜歡叫主人?」
「免費?」
「s套餐多少?」
我雙眼空洞的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訊息,隨即把他們全部拉黑。
這一切該結束了。
我成功遠離了這一切是非紛擾。
因為聯絡不到我的緣故,我並不知道此刻醫院已經亂成一鍋粥。
傅臨川冷臉坐在病床上,昨天那些來參加聚會的男人大氣不敢喘,包括柳如煙。
良久,昨天那個名叫陸哥的男人闖進病房。
「傅哥,不,不好了!」
「昨天的乖乖水拿錯了,給蘇軟軟用的那瓶冇有讓人失去記憶的效果,這次好像玩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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