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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病情再次惡化進了icu,急需一筆救命錢手術。
我無奈之下向總裁男友提出動用先前為大事預留的保障金,發誓日後一定十倍把錢補齊。
可男友新招的女助理卻當眾甩了我一巴掌,當即將手機裡我弟弟的出院證明遞給男友。
「阿珩,為了要錢,不惜拿她弟弟當藉口,這種不擇手段的人我見多了,你可不要上當了。」
不等我解釋,向來明事理的男友當下就取消彙款。
神情厭惡看著我:
「顧南枝,為了區區3萬塊錢,你竟詛咒你弟弟病危,你對得起他喊你一聲姐嗎!」
隨後當眾揚了我一耳光,語氣冷漠:
「公司裡要是誰敢借錢給她,那就通通給我捲鋪蓋走人!」
話落,女助理滿臉得意地向我挑釁。
我冇理會,連忙追出去跪在男友腳下苦苦哀求他救救我弟弟。
不料反被男友關在雜物間裡三天三夜,斷絕了我救弟弟的最後機會
1
男友沉著臉朝保安抬手,我眼前的房門砰的一聲直接緊閉。
隨後傳來男友喬珩冷漠的指責:
「顧南枝,阿音說的冇錯,你果真為了錢不擇手段!
為達目的,竟詛咒自己的親弟弟去死,你當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今天我就給你弟弟好好出口惡氣,替他教訓一下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姐姐!」
話落,就聽到喬珩吩咐人事不準提前開門,若是被他發現就直接走人。
下一秒,房間裡的燈瞬間熄滅。
我條件反射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縮在角落裡忍不住發抖。
門外再次傳來喬珩冰冷的聲音:
「顧南枝,我知道你有幽閉恐懼症,不能長時間待在黑暗的地方,但你為了3萬塊錢竟敢拿你弟弟的命開玩笑,我作為你的男友不能坐視不管。」
「這扇門未來三天都不會打開,除此之外,我還隔絕了信號源,你一條訊息都發不出去,這就當是給你個教訓,若再有下次,我決不輕饒!」
話落,喬珩冷哼一聲離去。
周圍瞬間陷入一陣寂靜,安靜的隻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哆嗦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用力拍打緊閉的房門。
「喬珩,我冇有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你相信我!
我弟弟還在醫院等我,你快開門!」
除了我自己的嘶喊聲,外麵安靜的可怕。
一陣極具的恐慌湧上心頭。
今天原本去醫院接弟弟回家,冇想到弟弟病情突然複發進了icu,急需3萬塊救命錢做手術。
由於先前的費用結算我還拖欠醫院一萬塊錢,醫院為此取消弟弟的先手術再補交的資格。
萬般無奈之下我想到先前和喬珩預留的大事保障金,想藉此應應急。
弟弟的主治醫生神色凝重拍了拍我的肩膀。
「黃金搶救時間很短,若是錯過這個手術視窗期,你弟弟必死無疑!」
聞言,我來不及感謝醫生拔腿就往喬珩公司跑。
一邊撥打電話,一邊祈求他快點接聽。
可手機卻傳來一遍遍通話中的提示音,我的心也緊跟著提到嗓子眼。
等我分秒必爭趕到喬珩公司時,卻撞見他一臉寵溺陪著他新招的女助理宋晚音打遊戲。
外放的手機傳來激烈的遊戲打鬥聲。
重新撥出去的電話此刻正彈在喬珩的手機上,隻見他熟練將電話掛斷,耳邊頓時又傳來對方正在忙的提示音。
見狀,我強壓心中翻湧上來的怒火,冷靜開口:
「喬珩,從先前預留的大事保障金裡給我轉3萬塊錢,我弟弟進icu了,急著做手術。」
不料話音剛落,宋晚音抬手就給我甩了一耳光。
「顧南枝,編瞎話能不能編個正常一點的,我和阿珩剛要出差,你弟弟就進icu了,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
「再說了,你弟弟今天明明是出院,為此你還請了事假,你當阿珩是傻子嗎!」
說著,她從手機調出一份我弟弟的出院證明遞給喬珩,神情得意看著我。
「阿珩,為了要錢,不惜拿她弟弟當藉口,這種不擇手段的人我見多了,你可不要上當了。」
不等我解釋,喬珩手機原本隻差輸入最後一個數字就能發起轉賬,現在聽到宋晚音的話後,他當即退出頁麵。
麵若寒霜盯著我:
「顧南枝,為了區區3萬塊錢,你竟然詛咒親弟弟病危,你還有良心嗎!」
剛想開口解釋,另一邊臉也被喬珩狠狠甩了一耳光。
火辣辣的發麻感震得耳鳴陣陣,模糊聽到喬珩冷聲打掉我向同事借錢的機會。
冷臉看向我:
「想要錢也可以,隻要你給我跪著磕99個響頭,我就給你。」
話落,周圍頓時響起同事紛紛猜測我跪還是不跪的議論聲。
想到弟弟還躺在手術檯上等著救命,我二話不說直接跪在喬珩腳邊瘋狂磕頭。
一聲比一聲響亮。
圍觀的同事見狀,倒吸一口冷氣,反倒一旁的宋晚音大聲嗤笑,跟旁邊的同事議論我是想錢想瘋了。
我磕了冇幾下,額頭就破了,一道血痕順著眉骨淌下鼻梁。
我以為喬珩會因此信我,冇想到他卻眉頭緊蹙,滿臉鄙夷看著我。
隨後做了個手勢,身後的保安就把我押進雜物室,然後直接關門。
動作一氣嗬成。
這個雜物間當初是我為了方便放置辦公用品才隔出來,特意冇開窗,冇想到現如今卻成了喬珩懲罰我的絕佳場地,連個退路都冇有。
我掙紮著拍打房門,掙紮嘶吼:
「喬珩,我冇騙你!
我弟弟真的等著救命,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去醫院看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可無論我如何費心解釋,喬珩都隻對宋晚音的話深信不疑。
「顧南枝,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再信了。
你就在這個房間好好反省,畢竟恐懼才能加深記憶,才能讓你明白你到底錯在哪!」
話落,喬珩又叫人搬來信號遮蔽儀。
「顧南枝,我當真以為我是傻子嗎!阿音都給我看了你弟弟的出院證明瞭,你到現在還在撒謊,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回頭了!
你們聽好了,這扇門誰也不準提前打開,一切等我回來處理。」
聞言,我無力癱坐在地上,任由淚水直流。
明明隻差一步,我就能救回弟弟的命了。
現如今卻被關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
我慌亂抓著手機,打開通訊錄,顫抖地將求救電話撥出去,聽筒那邊卻傳來不在服務區的提示。
看著手機頂欄的無信號提示,我才明白喬珩是玩真的。
可弟弟還在手術檯上,他等不了這麼久的。
我必須儘快出去!
我連忙拍打房門:
「開門!我知道錯了!喬珩,開門!
這3萬塊錢我不要了,你放我出去!!」
可無論我喊多少遍,直到嗓子沙啞發不出聲音,門外就是冇任何動靜。
我無力垂下拍打房門的手,指頭之間傳來的痛感提示我還活著。
周遭一片漆黑,隻有手電筒還散出微弱的光芒。
我蜷成一團縮在角落,可冇一會兒手機就傳來聲電量耗儘的震動提示。
我麻木轉動著眼珠,遲緩算著時間過去多久了。
直到我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裡的時候,寂靜的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2
我哆嗦著抬手捶打著房門,啞聲嘶喊:
「我知道錯了,這3萬塊錢我不要了,放我出去!!」
嗓子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乾澀難耐,像火燒一樣。
「顧南枝,你冇想到你也有今天,你不是一向很狂嗎?」
「就是,我還冇見過誰關個黑屋子就被嚇成她這樣的,你們說她該不會被嚇尿了吧。」
「這可說不準,可惜喬總不讓我們提前開門,不然我肯定好好記錄此刻她丟人的模樣,順便發到工作群裡,讓大傢夥好好看看。」
「就這樣還敢跟宋助理搶喬總,還聲稱是喬總的正牌女友,該不會是白日夢做多了,真以為自己是喬總的真命天女了吧。」
話落,門外頓時響起一陣嘲笑聲。
聽到熟悉的聲音後,我纔想起外麵的幾道聲音是誰。
她們都是公司裡有名的牆頭草,風往哪邊吹,她就往哪邊倒。
見喬珩對宋晚音多有照顧,又為宋晚音多次當眾駁我麵子,再加上今天喬珩聽信宋晚音的話,隨便兩句就讓喬珩乖乖罰我。
為此,她們才迫不及待過來奚落嘲諷我幾句,好在宋晚音麵前邀功。
可惜,我不會如他們所願。
見我久久不語,她們當即認為我怕了,又一陣嘲諷。
畢竟平日我可是隻字必爭,嘴上從冇放過誰。
可這次,我不想再為這段早已變質的感情辯駁了。
我冇開口,耳邊聽著她們吹捧宋晚音,聲稱隻有像宋晚音一樣的優秀的人才配得上喬總這樣的成功人士。
「顧南枝,你還不知道吧,宋助理他們根本不是去出差,而是去見家長!」
「我一早就收到訊息,宋助理家人聽說她要帶喬總回家,三天前就開始準備起來了,全公司都知道,也就你被矇在鼓裏。
剛剛宋助理還更新了朋友圈,隻可惜喬總切斷了你的信號源,你看不到這熱鬨場麵,你就抱著你那正牌女友的架子過孤獨一輩子吧,我們可要好好準備準備份子錢了。」
冇想到喬珩口中的出差是這個「出差」,都出差到人家家裡去了。
他可真夠稱職的。
見我久久不說話,外麵的人急得咒罵兩句,隨後一陣腳步聲遠去。
周圍又陷入一陣寂靜當中。
狹小的空間和無儘的黑暗一直刺激著我的神經,多年前的記憶此刻全被翻出平麵,和曾經那個絕望無助的身影完成重合,當年的樁樁件件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當年我剛到本市就遭遇了一場地震,原本有望逃脫卻撞見喬珩無意識倒在地上,本想著帶他逃離卻雙雙被埋在十幾米的地下。
被困一週後,我們才被救援隊發現,可醫療人員有限,隻能先救一個,我把機會讓給了受傷昏迷的喬珩,留自己在黑暗中獨自又待過一週。
得救後,我就被診斷出幽閉恐懼症。
經此一事,我也認識了喬珩,也得知他是喬家獨子。
一刹那間,我們就像電視劇裡演的一樣,不顧兩家阻攔硬要在一起,甚至私定終身,隻認對方一人。
後來我們並不像電視劇的情侶一樣慘敗而歸,反倒是贏得了兩家人對我們感情的衷心祝福。
那一刻,我以為攻克了人生的最大一個關卡後,日後都將是幸福美滿。
我會和喬珩順利結婚,生子成家,相濡以沫,甚至白頭到老。
可好景不長,喬珩身邊出現了一個生麵孔,宋晚音。
她是喬珩親自帶進公司的,是他的同門師弟。
起初我不知道宋晚音的存在,公司上下都有意無意替喬珩隱瞞。
直到她來公司一個月後首次登門,幫喬珩送來落在公司的外套,我才知道這個人。
我正從醫院回家,滿身疲憊推開家門,卻看見她坐在沙發上像個女主人一樣撥弄這我送喬珩的水晶球。
而從不會做飯的喬珩此刻卻甘心在廚房忙碌。
聽到門把轉動的聲響後,兩人紛紛看向我。
宋晚音不僅不起身,反倒一副主人模樣讓我落座,而身為我的男友卻像一個老媽子一樣給她端茶倒水。
見我冷臉,喬珩纔不慌不忙隨口敷衍一句:
「宋晚音幫我找回東西,我隻是在感謝她而已,你不要多想。」
我頭一次見人感謝是要親口試過水溫才肯將水杯遞出去的,難道是生怕她把自己燙死麼。
本就累了一天,我冇說話,轉身回了房間。
關門的空隙,我聽到宋晚音不解問:
「她脾氣一向都這麼大麼?連這都不能理解你。」
後來我才知道,這不過是他們相處模式的冰山一角。
這段感情早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發生質變了。
它不再是純粹的。
就在我意識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眼前緊閉的房門終於被打開。
外麵刺眼的強光引得我立馬緊閉眼睛。
忽然一個身影背光站在我身前,隨即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冇想到你還活著呢,真掃興。」
3
我想張嘴懟她,發現嗓子跟嘴唇早就因缺水粘連在一塊。
見我冇說話,宋晚音臉上露出笑意:
「雖然冇死,但也好不到哪去。」
她忽然湊近,小聲警告:「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
「要不是你,你弟弟也不會病情惡化躺在手術檯上命懸一線。」
聞言,我睜大眼睛瞪著她,想問的話粘在嗓子裡出不來,蠻力憋紅了臉。
我掙紮起身,伸出手臂,不等我碰到她的衣角,她隨即反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喬珩聞聲出現在門口,正好撞見我愣在半空的手臂。
真相一目瞭然,喬珩當下就甩了我兩巴掌,冷臉嗬斥:
「顧南枝,阿音好心過來給你開門,你不僅不知好歹,還敢當我的麵打人!」
「看來這三天懲罰還是太輕了,你壓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既如此,這3萬塊錢你是不需要了!」
說著,喬珩撕碎手裡的支票,一把揚在我跟前。
轉頭滿臉心疼看著宋晚音被打得微紅的臉。
「阿音,彆怕,一會我就帶你去醫院看看。」
宋晚音搖搖頭。
喬珩卻強硬道:
「不行,你過敏本來就冇好,現在又傷著臉。」
宋晚音自然牽過喬珩的手安慰:
「冇事,她打的不疼,一會兒拿冰敷一下就好了。
我冇這麼脆弱,一個小毛病而已,不至於要死要活。」
聽到這話,我抬頭瞥了她一眼,表麵上為我解釋,實際上將自己從矯情的人裡摘出去,又狠狠將我踩入為一點小毛病要死要活的行列裡。
看著兩人深情對視,我低頭看著因蠻力拍門而血肉模糊的手冇說話。
這雙動彈不得的手如何打得她的臉。
這樣拙劣的演技也就喬珩深信不疑。
甚至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冇空理會他們,弟弟還在醫院等我,我必須馬上離開這。
正準備往外走就被喬珩攔住。
「你打人不需要道歉的嗎?還想去哪?」
我看了眼宋晚音故作委屈的神情,沙啞吐了三個字:「對不起。」
喬珩聞言才鬆了口氣,笑了笑:「在這等我,我去拿冰塊。」
我正準備走又被宋晚音一把拽回。
見喬珩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後,宋晚音的眼神閃過一絲陰翳。
她摸了摸被打的臉,得意開口:
「看到冇有,阿珩心裡眼裡都隻有我一個,你命都快冇了,他卻連看都不看你一眼。」
她特意停頓一下,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繼續開口:
「但你的命比我好,有一個這麼為你著想的弟弟。
我隻不過是給他看了一下我跟阿珩的婚戒而已,他當即就受不了要拔氧氣管,想要為你主持公道,結果卻被儀器絆住腳,導致病情惡化。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說不定你弟弟還能多活幾年。」
聞言,我攥緊拳頭想給她兩拳,還冇碰到她被她反手甩在地上。
她一腳踩在我臉上,力度不斷加大,碾壓。
臉上的疼痛傳遍全身,喉嚨也被擠壓得快喘不上氣。
「想去找你那快病死的弟弟嗎?我偏不如你所願。」
「你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的哀求阿珩,他卻一分錢冇給你,我不過是隨口一句缺錢,他當下就給我轉了50萬,聲稱不夠就跟他開口。」
「你不是想救你弟弟麼,你不是想要3萬給你弟弟當手術費麼?
我可以給你,但你要當著全公司的麵說給我當狗,吃狗食,我就把錢給你,全了你這份錚錚姐弟情。」
嗓子眼的疼痛快要壓不住了,刹時噴出一口血,濺到宋晚音手上。
她愣了一下,冇想到輕輕一踩我就吐血,當即挪開腳。
這時,喬珩拿著冰塊過來。
宋晚音正要解釋,不料喬珩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後,就將視線移開。
拿出紙巾小心擦掉她手上的血跡。
「不用當真,這不過是她裝可憐的小把戲而已,她以前在我麵前也這樣演過。」
隨後細心給宋晚音冰敷,頭也不回離開了。
看著他眼底的冷漠,一瞬間恍惚想起他這句話從何而來。
先前我為了給他一個驚喜,裝作故意吐血來製造苦情氛圍,不料血漿噴了他一臉。
為此驚喜差點釀成驚嚇。
我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痕跡,當即拖著疲憊的身體趕往醫院。
心裡不短祈禱著弟弟不要出事。
等我趕到醫院,見到的卻是弟弟的骨灰罐。
活生生的才三天冇見就自己躲到罐子離去了,是想跟姐姐玩捉迷藏嗎?
鼻頭猛然一酸。
主治醫生神色惋惜:
「顧女士,節哀。」
我愣了一下,視線瞬間模糊。
冇想到還是來晚了一步。
我抱著弟弟的骨灰罐坐在醫院的長椅上。
腦子裡一下子翻湧出許多以前與弟弟的回憶。
「顧南枝,冇想到你為了要錢竟然跟蹤我!」
耳邊頓時響起喬珩惱怒的聲音。
我轉過頭,剛好對上他滿是怒意的眼眸。
「喲,這次還準備了道具,你該不會要跟我說,這是你弟弟的骨灰吧。
顧南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市儈了,為了區區3萬塊錢,不惜做戲做到這個地步。
要不是阿音戳破你的真麵目,我還不知道要被你騙到什麼時候!」
聽著男友一副及時止損的語氣,我收緊抱著弟弟骨灰罐的手,心灰意冷看著他:
「喬珩,我們分手吧。」
喬珩張嘴還想再說幾句,聞言頓時愣了一下。
當即臉色驟變:
「顧南枝,你什麼意思!
我不過是讓你反省錯誤而已,你就拿分手威脅我?」
「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我們以後考慮,你這麼沉不住氣的性子,我怎麼敢放心跟你結婚。
我知道這段時間我忙著工作冷落了你,但我這麼努力還不是為了以後,你不體諒我也就算了,如今還拿分手威脅我。
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了,這次我就當你是無心之過。」
「這3萬塊錢你拿著,省著點花,記得帶你弟弟去吃點好,多給他買點營養品,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就陪你回去看他。」
話落,手機就傳來一聲到賬的震動提示。
隨後前方就響起宋書承叫喬珩的聲音。
不等我拒絕,他神情閃過一絲心虛便匆匆走了。
我冇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後半句話連說出口的機會都冇有。
我不禁冷笑,回去後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用身上僅剩的80塊錢買了一張回老家的大巴車票。
環顧一週這個我住了將近八年的家,將一封書信和房門鑰匙放在桌上我就關門離開。
隨後帶上行李,抱著弟弟的骨灰罐前往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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