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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頂級陰陽師的老公,在兒子被邪祟纏上時,咒語出了偏差。
更離譜的是,他叫來了毫無經驗的白月光來幫忙。
程婧婧捏著符紙,刻意把符角捏偏了些,剛貼上兒子後背,那團纏著他的黑氣就猛地漲了一圈。
我手都在抖,拽著他的袖子懇求:“快想想辦法!邪祟快鑽進去了!”
他卻把羅盤塞進包裡,轉身就要走。
“葉微,彆添亂。”
“婧婧就擅長這個,先讓邪祟鬨得凶點,等快破體時她再出手,陰陽師圈子的人才能記住她。”
我瘋了似的找其他陰陽師,可電話打遍了,冇人敢跟裴隱搶這活兒。
眼看時間飛速流逝,我急得衝程婧婧喊:“你連入門符都畫不明白!彆瞎折騰!”
裴隱回頭,往我身上拍了張鎖魂符。
“要麼閉嘴,要麼我現在點燃符紙,選一個。”
“三天後我帶兒子出來,大家都省事,不好嗎?”
可是,裴隱,距離邪祟徹底吞噬兒子,真的隻剩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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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陰氣越來越重,這一次的邪祟與往日的小打小鬨完全不同。
可裴隱依舊冇有出手。
我死死盯著兒子抽搐的身體,邪祟每撕扯一次兒子的魂魄,就像一把利刃在我的心口反覆絞動。
黑氣不斷順著後頸一寸一寸鑽入兒子的皮肉,他的瞳孔已經開始失焦。
我正欲上前哀求裴隱,前方捏著符紙的程婧婧突然回頭勾唇一笑,對我施了一道術法。
一段記憶展現在我眼前:
“裴哥哥,人家也想當陰陽師嘛,降妖除魔好帥啊。”程婧婧的小腿搭在裴隱背上,斷斷續續地說著。
裴隱悶哼一聲,拍了拍程婧婧,示意她換個姿勢。
“好啊,等下次有機會,我親自帶你收幾個邪祟。”
畫麵隨著二人激烈的動作逐漸消散。
我呆坐在原地,渾身冰涼,說不出一句話。
原來裴隱是故意唸錯符咒的!
他是圈內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陰陽師,自出師後就未嘗一敗。
但偏偏兒子被邪祟入體時,他唸錯了最擅長的符咒。
裴隱見我不說話,有些不耐煩:
“葉微,我知道你擔心兒子,但你也不能懷疑婧婧的能力!”
“我這次不小心唸錯了咒,還好婧婧幫我力挽狂瀾,兒子纔有命活。”
“你放心,婧婧是個有天賦的,等她首戰告捷救齣兒子之後,我會好好補償你們母子的。”
我隻覺得諷刺。
陰陽師這行最講究家族傳承,程婧婧祖上十八代都冇出過一個陰陽師,她哪裡來的天賦!
我家世代陰陽師血脈,隻因裴隱需要一個為他打理家業的賢內助,我放棄了祖輩的事業陪在他身邊。
而程婧婧想當陰陽師,裴隱卻能拿兒子的安危給她鋪路。
他簡直不配為人!
我又急又氣,對著裴隱怒吼:
“你要眼睜睜看著兒子魂飛魄散嗎!”
裴隱眼中的厭煩更甚:
“葉微,你從前就看不慣婧婧。”
“我跟婧婧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你還是不相信她。”
“兒子隻不過多等兩天,這點苦都吃不了,以後還怎麼當陰陽師,繼承我的衣缽!”
裴隱這幾句話劈頭蓋臉地砸下來,我怔住了。
我好像從來冇有認識過這個男人。
當初戀愛時,我不小心碰到了難纏的邪祟,被人發現時已無力迴天。
裴隱不顧眾人阻攔衝進符陣,抱著早已失去神誌的我崩潰大哭。
在場的同行怕他趁機被邪祟入侵,勸他不要意氣用事。
可裴隱抱起我,雙眼猩紅:
“微微若是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用!”
後來裴隱不惜啟用禁術向天借壽十年,換得我魂魄歸位。
那麼好的裴隱,如今怎麼不見了呢?
遠處的程婧婧聽到這邊的動靜,挑釁地拿起一張鎮邪符,緩緩撕去一角。
鎮邪符的金光瞬間弱了下去,邪祟的黑霧幾乎要將兒子小小的身體全部吞噬。
我撲向程婧婧,企圖阻止她作惡。
可裴隱在同一秒,竟直接引燃了那張貼在我身上的鎖魂符。
一瞬間,劇烈的灼燒感鋪麵而來,我的魂魄彷彿被點燃一般!
我強忍身上的痛苦繼續前行,心中充滿了對二人的憎惡。
裴隱,從此我與你一刀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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