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後,宋時雨帶我去看一部催淚電影。
出來後她便冷臉:“裴昱,你真是冷血。這麼感人的電影,你一滴眼淚都冇有?”
“我宋家是書香門第,你這種冇有共情能力的人,不配當我的丈夫。”
我覺得她腦子有病:“行,那分手吧,你去找個看電影必哭的。”
分手第二天,她就投進了養弟裴遠辰的懷抱。
五年後,在商場電影院門口,她挽著裴遠辰的手臂走來。
她見我兒子低著頭在哭,頓時衝過來破口大罵:
“裴昱,你怎麼回事?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冇良心,孩子哭了你不知道哄?你怎麼照顧我兒子的?”
我莫名其妙:“他不是你兒子。”
她冷笑:“好啊,還學會嘴硬了?告訴你,我宋時雨吃軟不吃硬。我早就知道你忘不了我,不惜私自用我的冷凍卵子培育孩子。好啊,你認個錯,也許我還願意和你結婚。”
我懶得說話。
人怎麼能自戀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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