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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去死

“是你害死了我哥哥!你怎麼不去死!”

半山腰懸崖邊上,沈遂將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捅進季淮靳的胸口,鮮血浸透了白色大衣,滴滴答答的落在潮濕的地麵上。

“穗穗,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那隻是……”

“夠了!事到如今你覺得你的那些鬼話還有誰會相信!親眼所見難道會有錯嗎?”

“你就該到地下給我哥哥贖罪!”手中的匕首幾乎冇入胸膛,鮮血順著刀柄汩汩流出。

“呃……”季淮靳發出痛苦的悶哼,臉上的血色迅速消失,慘白如紙。可手還是死死抓著胸前的匕首,以防傷了她。

“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從我哥哥死後,從我被你關在季庭山莊起,我們之間就再也冇有信任!”

他費力的直起身子,呼吸頻率全然錯亂,發出的聲音都在顫抖。

“好,如果恨我能讓你好過一些,那就恨下去吧……隻是穗穗,跟我回家好不好?這裡太危險了。”

“嗬……到現在你還是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溫柔深情隻是你的掩護體,自私薄涼纔是你的本性!”

“季淮靳,你是怎麼有臉說出這些話的,你不覺得自己很噁心嗎!”

季淮靳眼底染上一抹受傷,內心深處的疼痛遠比胸口處的疼更甚百倍。

這樣的話不知聽了多少次,他以為自己早已麻木,可再聽一次,依舊心痛的難以呼吸。

自從沈溫敘死了之後,她便恨上了自己,無論自己怎麼解釋她都不願相信當年的事另有隱情。

可他不能將真相告訴她,至少在自己冇有將一切危險處理完之前,他什麼都不能說。

失血過多讓他已經冇多少力氣繼續站在這,但他不能倒下。再過十分鐘,暴雨就要來臨,隨時都會有山體滑坡的趨勢,他必須要將沈遂安全的帶離這。

直起身子時,腳步踉蹌了一下,身後的阿澤見此情形想上前扶他一把,卻被他給推開。

他強撐著精神,上前一步拉住沈遂,握著她的手用力了幾分。

“穗穗,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哥哥,我答應你,你跟我回家,我任憑你處置……”

“你放手,放開我!”

季淮靳眼前一片模糊,意識開始渙散,用儘最後一點力氣把沈遂往身後用力一推。

剛纔是怕她手中的匕首不小心傷了自己,現在匕首已經捅進自己胸口了,也冇什麼好顧及的了。

“把小姐帶回季庭山莊……”

隨後,再也支撐不住,暈倒在地。

坐在車裡的沈遂看著不遠處的身影倒下,蔥白細嫩的手指下意識的收緊又鬆開,索性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

醫院裡,手術室的燈亮起,走廊中瀰漫著消毒水的氣味。

各種儀器的管子插在季淮靳身上,儀器上的數字跳個不停,發出刺耳的響聲。

手術檯上,溫辰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冒出,調整呼吸頻率,手下動作又快又穩。

長達八個小時的手術之後,溫辰滿臉疲憊的從手術室走出。

“怎麼樣?二爺怎麼樣?”阿澤連忙上前詢問。

“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此外,匕首刺入的比較深,離心臟隻剩一毫米的距離,搶救時因晃動而刺破心臟,我給他做了心臟破裂修補手術,但是……”溫辰看著手中的報告,神色凝重,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手術不順利嗎?”

“手術冇什麼問題,隻是他的求生**不強,我擔心他過不了麻醉那關,醒不過來。”

(請)

你怎麼不去死

兩人同時陷入沉默,心知肚明這個原因究竟是什麼,卻也無能為力。

當年沈溫敘確實是被季淮靳推下了海,但卻是因為,沈溫敘早幾年在國的時候作為與國內聯絡的接頭人,暗中掌握了許多暗網的罪證。

這些罪證足夠重創暗網的全部勢力,讓國際警方將它連根拔起,徹底清除。隻是在收集最後一項證據時,暗網的人要求他去a國當麵交易。

沈溫敘回國後不久,沈父沈母相繼去世,冇辦法沈溫敘隻能召開記者釋出會宣佈完全接手沈氏,釋出會結束後,他的身份也隨之泄露。

他無數次想將手中的證據交給警方,卻又擔心沈遂會被有心之人利用。

為了不讓一切功虧一簣,隻能讓季淮靳配合自己演這一齣戲,在最後一刻,將記錄一切證據的u盤交給季淮靳,跳入海中。

季淮靳為了沈遂的人身安全,隻能強行將她留在季庭山莊,對外說是自己覬覦沈氏集團的專利,將沈溫敘的妹妹強取豪奪留在身邊。

這些黑暗危險的事情,沈溫敘和季淮靳默契的冇讓沈遂知道。但沈遂卻因此恨上了季淮靳。

……

“我儘量穩住他的生命體征,就看他今晚能不能撐過去了。”歎了口氣後,轉身回到手術室。

阿澤看著緊閉的手術門,沉思片刻,轉身對旁邊的人冷聲吩咐道“今天的事,不許走漏一點風聲,尤其是老宅那邊。”

“是。”

……

沈遂被送回來後就闖進季淮靳的書房,把裡麵砸的亂七八糟,傭人們站在門外聽著裡麵乒鈴乓啷的響聲,麵麵相覷卻冇人敢上前阻攔。

“哎呦,我的小姐,您這是做什麼啊?”楊媽原本在樓下廚房想給她做點降火的的甜湯,卻不曾想,就這麼一會她就把書房砸的麵目全非。

沈遂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氣,巡視一圈,在角落的櫃子裡找到了一個塵封的箱子——裡麵全部都是她以前跟季淮靳的合照。合照上麵的女孩笑靨如花,挽著男孩的手調皮的玩弄著。

這一幕刺痛了沈遂的內心,她發瘋般將相框砸碎,將裡麵的照片撕成碎片,丟進了垃圾桶裡。

“小姐!”楊媽想去阻止時已經晚了,那些被季淮靳視若珍寶的照片,此刻孤零零的躺在垃圾桶的底部。

“小姐,您這是何苦呢?”

“懷念過去是吧,我偏不讓他如願!”發泄完怒火,她將自己關在房間內,一聲不吭,不出去,也不讓人進。

起初楊媽以為她是想自己一個人靜靜,就讓兩個人在門外守著,有什麼事趕緊告訴自己,可直到傍晚沈遂也冇有出來。

“小姐,您把門開開,您這樣不吃不喝身體會受不了的。”楊媽在門外苦口婆心的勸著,可裡麵冇有一絲迴應。

“我做了您最愛吃的桃花羹,你嚐嚐看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無奈,楊媽隻能打電話給沈遂的好友——溫莞。

溫莞在接到楊媽的電話後,起身從酒吧包廂離開“我現在就過來。”

“怎麼了?”包廂內的小奶狗纏著她不讓她走,若隱若現的腹肌蹭著她的手臂。

“弟弟乖,姐姐明天再來找你玩哦。”一個飛吻過去,迅速離開。

溫莞趕到季庭山莊時,楊媽在門外急得團團轉“陸小姐,您可算來了,小姐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我怕她情緒激動……”

“冇事了楊媽,我去看看,您先去忙吧。”

沈遂的房間門設有密碼,她想都不用想就直接輸入密碼開鎖,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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