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店做了三年舞娘,終於攢夠給殘疾男友買人造耳蝸的錢。辭職時,老闆給三倍工錢,讓我多乾一夜。偏在這一夜,我遇到一個二世祖,被他拖進無人包廂扯開舞裙,折磨得遍體鱗傷。“小騷貨,你彆想著報警,我可是跟霍少一起來的。”我捂著自己半裸的身軀,路過他們的包廂。“霍少,我剛玩了一個特帶勁兒的舞娘,要不要試試?”“開什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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