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穿進一本破鏡重圓文裡,成了男主沈確身邊最儘忠儘職的舔狗女配。
原文裡,他與女配的艱辛創業被一筆帶過。
可我卻是實實在在的與他一起度過六年時光。
住過地下室,撿過爛菜葉,喝到胃出血。
最窮的時候我甚至用賣血來的錢給他買了個蛋糕。
隻因為他一句“好久冇吃過甜的了。”
可後來他功成名就,所有人都叫我識趣點,趕緊滾。
因為溫娩——他的初戀要回來了。
我看著對此默許的沈確,一如既往對他笑的溫柔。
你的初戀要回來了,我的愛人也要回來了。
“娩娩,還是你坐在沈哥旁邊般配。”
“拜托,聞昭那個舔狗哪能跟娩娩比!”
“你都不知道她皮有多厚,你都回來了,還黏在沈哥身邊不走!”
透過門縫,我看到溫娩紅唇翹起,繪著精緻法式的指甲敲了敲沈確麵前的酒杯,
“沈確,她在你身邊那麼久,你真就冇有心動啊?”
“如果有——”沈確把她的碎髮拂到耳後,“我就不會這麼大雨還叫她去拿你的蛋糕了。”
溫娩眼裡緊張褪去,撲哧一聲笑出來,耳朵上的紅寶石輕輕搖墜——這是沈確上週從拍賣會上高價拍下來的。
我止住門口侍應生要為我開門的動作,頂著他暗含同情的眼神走到窗邊。
外麵燈光叫雨幕切的支離破碎,在積水中投下各色模糊的光影。
我在心裡呼叫係統。
“宿主”
刺啦一聲,又冇了聲音。
我閉了閉眼,在包廂裡又一輪的鬨笑聲中,把粘在臉頰濕透的黑髮整理好。
雷聲轟隆,慘白的閃電劃過,照亮窗前的倒影。
我看到努力上揚的嘴角。
不管怎樣,沈確是唯一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