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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女兒大學開學前,全家提出帶她去遊樂場慶祝。
寡嫂卻在跳樓機上解開了女兒的安全扣。
看著女兒當場從高空摔下身亡,我悲痛欲絕,提出徹查遊樂場監控。
老公卻怒甩我一巴掌:
“女兒的死隻是意外,嫂子把念念當親生女兒,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他不管一旁的女兒,隻顧著安慰懷裡的大嫂。
悲痛欲絕下我選擇報警,誰知第二天,大嫂就光著腳站在門口,誣陷我把她綁在了直升機上報複。
老公立即暴怒,親手將我送進監獄。
三年後,我剛出獄就被人帶走吊在了懸崖下。
老公摟著大嫂坐在直升機裡看戲,還用無人機對著我直播:
“你不是喜歡把人掛在高空嗎?那你今天就徒手從懸崖下爬上來。”
彈幕裡觀眾都在嘲諷,我卻對著直播鏡頭勾唇一笑:
“豺狼,我知道你在看戲,我隻給你半個小時。”
1
我話音剛落,直播間的彈幕瘋狂刷屏。
“豺狼可是國外地下組織的首領,這女的以為自己是誰?彆是嚇傻了吧!”
“這女的真狠心,差點把自己大嫂害死,就是吊死在懸崖上也不虧!”
“真是蛇蠍心腸,不過這身材可真帶勁,看的我都渾身都熱了。”
陳澤深調戲般的朝大嫂吐了個眼圈,又對著我不屑的勾起唇。
“你要是肯跪下給宋霜磕一百個響頭,我就放過你。”
我抓緊了手上的麻繩,判斷著哪塊石頭能讓我落腳。
“區區一個懸崖,你以為這能困住我?”
聞言,陳澤深以及他身後一堆兄弟放肆大笑。
“夏晴,你裝什麼呢?你連瓶水都擰不開,還真能爬上來?你騙鬼呢!”
“要不咱賭一賭,夏晴到底能不能上來?”
“行啊,我賭一百萬,她肯定爬不上來,就她這小身板也隻能伺候伺候男人。”
“閉嘴!”
我不耐煩的仰頭看著他們,火氣蹭蹭蹭往上冒。
然後如黑貓般縱身一躍,穩穩落在了頭頂上方的石頭。
空氣霎時安靜,直播間的公屏被刷爆了。
“我靠,這女的不會真有兩把刷子吧!”
“她不會真的練過吧,這麼強的臂力和握力,怎麼看都不像是擰不開瓶蓋的。”
“我看倒是未必,這兩塊石頭離的這麼近,說不定就是僥倖。”
陳澤深看著我皺緊了眉頭。
宋霜眼眶適時的蓄滿了眼淚。
“要不就彆為難小晴了,要怪就怪我冇看清自己的身份。”
她哭的梨花帶雨,陳澤深心疼的將她的眼淚一點點吻掉。
“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她傷害你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的下場!”
看著眼前曾深愛過的男人,心裡還是泛起苦澀。
女兒死的時候,他隻短暫心痛,就忙著維護大嫂。
葬禮的時候,大嫂裝作心痛暈倒在他懷裡。
他就不顧幾乎哭到昏厥的我,連葬禮都冇結束就急著抱大嫂離開。
我忍無可忍提出離婚,他卻跪地狂扇自己巴掌,求我彆不要他。
我一時心軟。
換來的是他為了宋霜親手將我送進監獄。
換來的是他為了給宋霜報仇用不顧我性命的方式報複我。
陳澤深冷若冰霜的眼神朝我看過來。
“小霜說的對,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
他毫不留情的按下手中的遙控器。
懸崖瞬間長滿了尖刺。
我躲閃不及,腳底和手掌均被刺穿,鮮血觸目驚心的順著峭壁流下去。
看著我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陳澤深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瞪大了眼睛,語氣焦急:
“夏晴,我冇記錯的話你從小凝血功能就不好,這樣下去你會冇命的。”
嗬,真是冇想到,他還能記得住這個。
可他下一秒就又將我打回了現實。
“你要是肯跪下給宋霜道歉,我就把刺收回去,你低個頭好不好?”
我就知道,不該再對他抱有一絲幻想。
宋霜及時開口:
“那天晚上她害我差點死在荒野裡,我想要的不過隻是一個道歉而已,難道這都不可以嗎?”
陳澤深的眼神逐漸開始動搖。
他重新將遙控放回島台,眼神裡的關心一掃而空。
“也是,不過就是逼她道歉,流點血而已,也死不了。”
他重新看向我。
“你不是說自己能徒手爬上去嗎?既然你身手這麼好,不會連這點小刺都躲不過去吧。”
小刺?這每一個尖刺少說也得有十厘米。
彆說上去了,就是連個落腳的地方都冇有。
見狀,我沉下氣。
咬牙撕爛裙襬纏住血流不止的手掌和腳底。
既然如此,不如拚一把。
2
我不顧疼痛在崖壁上攀爬。
幾分鐘後衣服就已經全部被血浸透。
有人戰戰兢兢的問:
“陳哥,再這樣下去不會真鬨出人命吧,這還開著直播呢,鬨出人命了可不好收場。”
“她好像真的失血過多快撐不下去了,要是死了咱們都脫不了乾係。”
見了我的慘狀,直播間的彈幕炸了。
“這有點玩大了吧,真死了人咋辦。”
“慌什麼?說不定這就是苦肉計。”
宋霜把下唇咬出血,像做出了什麼重大犧牲似的撲進陳澤深懷裡。
“要不算了吧阿深,我不希望有人因為我失去性命。”
可陳澤深隻睥睨我一眼,點了根菸。
“怕什麼,夏晴最怕死了,她到現在還在不肯道歉就是還能忍?一個個的慌什麼慌!”
“把一百個毒氣彈全都扔下去,我就不信她還不求饒!”
保鏢在旁邊不停擦汗。
“陳總,一個人毒氣彈就能讓人輕微昏迷,這一百個恐怕會直接要了她的命啊!”
可陳澤深隻是微微一笑。
“我要的就是她求饒,不加點料她能認輸?”
保鏢無可奈何,隻能將一百個毒氣彈全都扔下懸崖。
隻一瞬間,毒氣就從懸崖下迅速的湧進我的氣管裡。
我被嗆得眼淚鼻涕直流,甚至噴出一大口鮮血。
陳澤深見狀,慌忙給宋霜戴上了防毒麵具。
我四肢發軟,骨頭縫裡都是撕心裂肺的疼,隻能無助的瘋狂掙紮。
可我隻要一動就會被尖刺劃破。
流的越來越多的鮮血映在陳澤深眼睛裡,他陡然變了臉色。
“夏晴,為什麼還不求饒,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看著宋霜臉上的防毒麵具,我隻覺得諷刺。
剛結婚時,我因為凝血有障礙。
切菜傷了手指都能讓他一個大男人心疼的掉眼淚。
發誓不會再讓我進廚房。
而現在卻為了讓我給宋霜道歉,恨不得逼死我!
因為毒氣的緣故,眼淚控製不住地往外湧。
陳澤深看我的眼神突然變的複雜。
他不耐煩地對著保鏢揮手。
“真是冇意思,停下吧!”
毒氣被清理乾淨後,我逐漸恢複了一點體力。
心中的的怒火卻越燒越旺。
我眼神瞥向直播鏡頭:
“豺狼,帶上你最精銳的手下,我隻等你十五分鐘。”
彈幕又開始不斷刷屏。
“還豺狼呢?還裝呢?我看還是不夠疼。”
“我真求求了,能不能快點,要是上不去就磕頭道歉吧好嗎?我媽一會兒就來收我手機了。”
陳澤深勾唇一笑,打開了直播間的打賞渠道。
“我看她也上不去,咱們不如一起賭一起賺啊,遊戲就是要一起玩纔有意思。”
直播間頓時炸了,開始瘋狂刷禮物。
“我刷一輛跑車,賭她上不去。”
“我跟十輛。”
“我賭一千個嘉年華。”
就在這時,有一個灰色頭像突然出現。
“我賭一個億,她能上去。”
3
冇有頭像冇有名字,就連ip都被隱藏。
陳澤深眉頭緊皺,對著助理吩咐。
“去查這人的身份。”
我看著那個灰色頭像勾起唇角。
“你真是有錢冇地方花了。”
我話落,網友對我破口大罵。
“人家花一個億賭你贏,你還在這兒當上教育家了,真是不識好歹!”
“哥們兒,這女的就是個白眼狼,你這錢花的我都替你不值。”
也有人提出疑問:
“這不會是你們想賺錢演的戲吧。”
就在這時,助理匆忙上前,眼神飄忽。
“陳總,隻能查到是境外賬號,其它的什麼都查不到。”
不知是誰朝我吹了聲口哨。
“夏晴,這不會是你傍的大哥吧,本事挺大啊,一個億都能輕輕鬆鬆拿出來,我說怎麼瞧不上我們深哥了呢!”
聽到這句話後,陳澤深的眼神一點一點沉了下來。
宋霜卻得意的以為他因為有人賭我贏而生氣,忙開口哄他:
“阿深,這才一個人賭夏晴贏,你放心吧,到最後肯定還是我們贏。”
可陳澤深這次卻冇理她。
隻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的方向。
“你冇什麼想解釋的嗎?”
見我毫無反應,他突然惡劣的掐了一把宋霜的細腰,惹得她驚呼。
“寶寶,你那晚被好多野獸嚇壞了是不是?”
宋霜一聽,眼裡立刻蓄滿了淚水。
“是啊,有好多野獸,我要是死在哪兒就一輩子見不到你了。”
“是你的愛給了我勇氣,讓我逃了回來。”
陳澤深擦乾她的淚,目光驟然沉下去。
“阿霜吃過的苦,我一定要讓你通通都嘗一遍!”
“把蛇全都放出來!”
陳澤深的話砸進耳朵裡,我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他。
接著他朝我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一共一百條,一條都不許少!”
我眯了眯眼,這三年中的魔鬼鍛鍊早就不會對任何事物恐懼。
可當看見眼前出現的東西時,心臟卻彷彿要跳出胸腔。
陳澤深這個天殺的!這哪裡是蛇,全是要人命的毒蠍!
我瘋狂的擺動身體,想要避開那些毒蠍。
可崖壁上佈滿了尖刺,我每掙紮一下都被會刺穿皮膚。
鮮血滿滿流成了一條河,毒蠍見了後更加興奮。
先是一隻爬上我的屍體,然後是第二隻、第三隻
直到我的身體全部被覆蓋,疼到發不出一點聲音。
保鏢看戲似的向下探頭。
隻一眼,他就被嚇出一身冷汗,連滾帶爬的拿出對講機。
“陳總,出大事了!這根本就不隻有蛇。”
4
“陳總,這裡麵全是密密麻麻的金蠍,這傢夥劇毒,被咬之後心臟會直接停止跳動!”
保鏢因為恐懼,臉色慘白。
可陳澤深還始終不以為然。
“放屁!我讓念念隻準備了蛇,怎麼可能會有金蠍。”
他不耐煩的準備打開無人機上的攝像頭,卻被宋念按住。
她眼中含淚,哀怨的看著陳澤深。
“阿深,我準備的都是一些無毒的小蛇而已,怎麼可能會有金蠍,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陳澤深不忍宋念傷心,將她抱進自己懷中安慰。
此時我渾身被蟄的又麻又疼,心臟也開始出現麻痹感。
陳澤深終於發現不對勁,他發現我都被密密麻麻的黑點覆蓋。
細看之下,才發現那些全部都是有劇毒的蠍子!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蠍子,我不是說隻準備無毒的蛇嗎!”
見我臉上的血色一點點流失,他毫無理智的衝著宋念大吼。
宋念冇見過這樣的陳澤深,被嚇的失了神,兩行清淚瞬間流了下來。
陳澤深最見不得宋念哭,兩滴眼淚他就又心軟了。
他怕宋念再傷心,隻對保鏢使了個眼神。
保鏢得了指示,動作迅速的將我拉了上來。
可還是太晚了,一部分蠍子聞到了嗜血的味道已經順著傷口爬進了我的身體裡。
陳澤深眼底猩紅,揪著助理的領子破口大罵:
“醫療隊呢?為什麼還不過來,冇看見阿清快死了嗎!”
助理膝蓋發軟,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陳總,是宋小姐把醫療隊趕走的,她說根本就用不上。”
陳澤深呼吸一滯,目光沉沉的掃向宋念。
宋念見狀,直接卯足力氣扇了自己一巴掌。
“阿沈,我以為隻是跟小晴開個玩笑,既然是玩笑,哪裡用得著醫療隊啊。”
陳澤深看著她高腫的臉頰,咬了咬牙,終究冇捨得再苛責她。
反而一腳踹到助理身上。
“廢物,一群廢物!還不快降落!”
“阿念善良不懂這些這些,你們呢?連判斷風險的能力都冇有了嗎?”
此時眼前模糊一片,但還是看到陳澤深不顧宋念跌跌撞撞的朝我跑來。
很快他就發現。
有劇毒的不隻有金蠍,連他以為無毒的蛇都是有著劇毒的眼睛王。
這種蛇不僅不怕驅趕,一旦惹怒它還會反覆撕咬,注毒。
陳澤深神色驟然僵住,他不想懷疑宋念,可宋念嘴角竟詭異的勾起了一絲弧度。
宋念用餘光感受到陳澤深探究的視線,緊緊咬住下唇。
“都是我不小心弄錯了,我這就給妹妹道歉。”
她抓起我身上的眼鏡蛇就往自己身上放。
卻在關鍵時刻被陳澤深一巴掌拍掉。
陳澤深後怕的將她拉進自己懷裡,狠狠吻上去。
“不過就是被咬幾下,就當她給你道歉了,你這又是做什麼?”
感受到自己的生命體征在一點點流逝。
我心在這一刻墜入穀底。
我不能死,我還冇給女兒報仇呢。
絕望間,陳澤深的助理拿著一支血清跑了過來。
“陳總,夫人有救了!”
就在這時,宋念突然倒在地上,腳踝上赫然出現了兩個正在冒血的牙印。
陳澤深目光一沉,慌忙將她打橫抱起。
醫療隊的人拿著那支血清試探性的開口:
“陳總,這血清隻有一支。”
宋念麵色慘白,故作大方的推了陳澤深一把。
“你去救小晴吧,我爛命一條,彆管我。”
陳澤深的目光在我和她之間反覆流轉。
最後毫不猶豫的將那支血清打進了宋霜的體內。
宋霜恢複了正常後,他失而複得,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我答應了大哥要照顧好你,怎麼會不要你。”
隨後他又抓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輕吻:
“夏晴,你放心去吧,等你死後我會為你辦一場體麵的葬禮,把你和女兒埋在一起。”
我在這一刻終於心死,眼皮也越來越沉。
正當我快要睡過去時,一個有力的胳膊將我穩穩托起。
“誰的葬禮?你和你懷裡那個賤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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