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喜娘幫人留種 第1章

小說:男喜娘幫人留種 作者:雲端之雪 更新時間:2025-08-12 04:01:53 源網站:長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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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喜娘,可以幫助剛死的女屍體留種。

這門手藝可是祖上傳下來的,專門幫助那些絕戶人家。

男過喜收費不低,起步價四十萬。

尤其是像我這種長相樣貌學識都過人的,又是名牌大學畢業的,一單子就有五六十萬。

師傅說像我這種冇交過女朋友的純情少男做這行特彆合適。

他說我體力好,精力旺,一次就能把喜過給苦主。

冇想到,校花剛同意做我女朋友後,我就接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單。

1

前一秒,追了三年的校花欣然同意我的追求。

我就接到師傅的電話。

“小子,八十萬買你第一夜,新鮮的做不做?”

在女屍和校花之間,我果然選擇了前者。

我當即拒絕了校花:

“對不起,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

等我趕到苦主家裡,手上還捧著紅玫瑰。

苦主父母一愣:

“帥哥,您真的能給我們家留個種嗎?”

“包的,包的。”

我冇吃過豬肉,還冇看過豬跑嗎?

對方還是不放心,“現在的年輕人過了25就是60,需要什麼藥我們給你買。”

“姨,我才23,用不著那些。”

其實他們的擔心是有道理的,畢竟是屍體,任誰心裡也膈應。

不過這是我的第一單,還是八十萬,還是師傅介紹的準冇跑。

東北的火炕,燒的滾燙,可外麵卻冰天雪地的。

他們按照我的囑咐把女孩扔在雪地裡,我扛回來之後放在火炕上烤。

這樣既能延緩腐爛,又能保持那裡的鮮活。

我一邊準備一邊靜靜等待吉時。

這活不能白天乾,也不能晚上乾。

就得等到天色微微擦黑時做,這時候天地陰陽之氣交換,最容易受孕。

苦主母親按照要求寫了苦主的八字燒了,然後從影樓借來婚紗給苦主穿上。

“好了,一切都準備好了,武師傅把規矩跟我們說了,我們就不打攪你了。”

說完,她擦了擦眼淚出去了。

聽見哐噹一聲,門被反鎖,我瞧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又看看窗外夕陽西下,點上大紅的蠟燭,拉上簾子。

室內很安靜。

其實,跟校花告白前我就洗澡淨身了,所以現在直接整活就行。

拿起毛巾給苦主擦了一遍身子。

她身材很好,皮膚白皙有彈性,仔細看容貌竟然比校花還美。

真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電話裡,我就打聽了苦主的喜好,聽說她念文科,喜歡讀詩。

來的路上,我去書店買了一本詩集,唸完幾首詩後,苦主身上的汗更多了。

臉上的表情卻舒緩很多,我大喜。

這就表示苦主接受了我。

雖然咱們是男過喜,但是也要事先獲得女同誌歡心,方可進行下一步,

把她身上的衣服除掉後,我拿過毛巾小心地擦拭一遍。

換上過喜專用的肚兜。

淨身後,我在東南角點了根蠟燭。

這不是普通蠟燭,而是師傅給我的寶貝。

他讓我仔細觀察火焰的顏色,如果燭火正常則一切正常。

如果燭火變藍就代表苦主疼了,這時候要多說點好聽的。

燭火變綠,那就是苦主非常難受,需要立刻停止。

若燭火變紫,就是受孕成功。

若是燭火變白,那就代表對方十分愉悅。

不過,師傅也說了,最好不要讓它變白,不過具體的他也冇跟我多說。

因為是第一次,我有點緊張,於是跪下給蠟燭磕了個頭。

轉過頭來,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隻剩下一塊遮羞布。

“那個大美女,大妹子,今天第一見麵,我知道有些倉促,那個玫瑰花就送給你當禮物了。”

“你爹媽可憐,家裡就你一個女娃子,你也不想你死後,他們冇人養老送終吧?”

“咱們都是孝順孩子,所以呢,今天就把事辦了,一會有點疼,你要是不舒服了就”

我看了一眼蠟燭,小火苗燒的正旺,心下安心了幾分。

嚥了咽口水,我說完禱告詞就上了炕。

2

就在這時,身邊響起“咚——咚——”的聲音。

苦主的腦袋也突然歪了一下,嘴唇微微張開。

我扒開她肚兜的手頓時一僵。

渾身的汗毛都快豎立起來。

糟了,光注意蠟燭了,倒是忘了最重要的事。

我急忙用嘴銜了顆紅棗,然後嘴對嘴喂進了苦主口中。

然後又拿了三顆,塞到下麵。

等最後一顆也進去後,“咚咚”的響聲停止了。

我擦了擦汗,長舒一口氣。

以前演練的時候,師傅買來道具讓我們操作,我是眾多師兄弟裡完成最好最快的。

冇想到,實戰起來,竟然這麼難。

此時,我真希望師傅在一旁指導我,那樣我就不怕了。

腦子裡胡思亂想著,手上也冇閒著。

我鬆開苦主的秀髮,拿起紅木梳,嘴裡唸唸有詞。

“一梳梳到頭,二梳梳到肩,三梳梳到生。”

紅木梳是師傅傳下來的,如果過喜中發生任何問題,都可以用它來鎮屍。

果然一番操作下來,苦主髮絲烏黑,滿麵紅光。

嘴角不知道是因為塞了紅棗的原因還是紅木梳的作用。

從我的位置看去,微微上揚,好像很滿意我。

好了好了,可以繼續了。

我第二次上了炕,一手托起她的頭一手托起右腿。

就在我蓄勢待發時,有一顆圓溜溜紅彤彤的棗子滾出來。

曹操來了也得叫一聲自己的名字!

這玩意怎麼能掉下來!

我瞬間額頭青筋暴跳。

顫抖著手把棗撿起來,重新放到了它應該放到的位置。

可是第二次又滑出來了。

小心翼翼瞥了一眼蠟燭,冇有變化。

不管了,我直接撿起來放嘴裡嚼了嚼嚥下了。

彆人不知,這紅棗也是大有來頭。

是祖上傳下來的,傳說是宋慈生前院子裡種的棗樹。

那株棗樹被我們祖上偷偷挖了,如今種在深山老林裡。

師傅每年都會拜山求果。

他說宋慈的爹其實就是我們的祖師爺。

男過喜之所以能留種,並不是單單用自己的精元,而是在加上這紅棗,方能讓苦主受孕。

俗話說,一顆棗,十年精。

絕對不能浪費。

嚥下肚子後,我果然覺得力氣大增。

正要行周公之禮時,忽聽得“咚咚咚“幾聲。

我如臨大敵,整個人都豎起來了,眼睛瞥向了蠟燭。

3

火燭突然變長,像一隻藍色的獠牙,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

她疼了?

我眉頭緊鎖,眼見又一顆紅棗滑了出來。

剛捏起來,想要吞下,火燭突然變綠。

綠汪汪的,像一隻獨眼怪人緊緊盯著我。

我隻是頓了一秒,急忙將最後一顆棗取出來。

蠟燭突然變得正常。

我犯了難,不用這紅棗,如何早生貴子?

要不換花生吧,功效類似。

這個念頭剛起,門口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女婿,我們包好了羊肉餡的餃子,等你辦完事了出來吃。”

我怔住了,這事不對。

首先,男過喜是不吃任何苦主家裡的食物。

我們已經拿了人家的錢,就不吃人家軟飯。

再次,她叫我女婿,那我以後還怎麼給彆的姑娘過喜?

我急忙出聲反駁:

“阿姨,你找根木頭,趕緊說三次呸呸呸!要快,不然歡歡難以受孕!”

門外突然響起充滿磁性的男中音。

“你小子搞什麼花花腸子?門都冇進去就誇口?”

是師傅?

他怎麼來了。

既然他來了,不應該不知道剛纔阿姨說得句句都不合規矩。

我的心猛地一縮,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不好,苦主怎麼越來越軟了?

跟化掉的冰塊一樣,身下的褥子都濕透了。

門外又響起師傅厲聲斥責。

“還磨蹭什麼?吉時都快過去了!

師傅是我二叔。

自從我爹死後,他就收養了我,教我一身本事。

剛纔害怕的時候,我還想著他能過來幫我,可現在。

我狐疑地撐起身子,向四周打量。

這時候“咚咚咚”的聲音又響起。

原來是牆上的掛鐘!

東北的習俗,結婚時新孃的弟弟要給姐姐掛上一口鐘,象征鐘愛一生。

新娘冇有弟弟,估計是她父母掛上去的。

仔細看鐘表視窗多了一個小口,通向外麵。

有師傅在,我乾勁滿滿。

可苦主卻突然張開嘴砸吧砸吧,將紅棗嚥了下去。

我激流勇退,想抽身。

可申敏兒的腿卻纏了上來,使勁把我的腰往下拉。

我下意識悶哼一聲。

而牆上的掛鐘的小口,不知何時多了一隻眼睛。

向裡窺伺。

我被她拉的猛然壓在她身上,肌膚相親的瞬間我愣住了。

4

她居然還有心跳!

不知道誰的手把被子也扯上來。

被矇住頭的瞬間,我瞥了一眼東南角的蠟燭。

火光發白!

其實,一開始觸碰到她時,我就覺得不太對勁。

她身上雖然有一股死氣,但是身子卻意外的多水。

雖說在雪地裡埋了兩個小時,又放在火炕上解凍半小時。

可剛纔為她淨身時,細膩有光澤,比校花的皮膚還要嫩上幾分。

宛若新生。

現在申敏兒竟然睜開眼睛,嘴唇冇有發紫,眼神還有幾分迷離。

說明,她還冇有死!

我剛開嘴剛想要呼救,卻見一雙紅唇親了上來。

“救我”

我知道,她這是缺氧了。

於是,急忙往她嘴裡渡氣。

我是尚未開苞的純陽之體,師傅說我的氣在關鍵時刻能有大用!

光是氣還不夠,我又回想起學校前一陣組織的急救護理大賽。

雙手壓在她的胸前,使勁按壓下去。

她好像也不覺得痛,隻是一味的索取氧氣。

慢慢地整個身子燥熱起來,不停的扭來扭去。

我累的氣喘籲籲。

這八十萬真不好賺。

不知過了多久,申敏兒終於不再出汗,整個人也活了過來。

我欣喜異常。

雖然說這是我第一次給人過喜,但是冇想到卻救回來一個大妹子。

就算她不給我八十萬,我也是功德一件。

猶豫被子不透氣,我被憋的滿臉通紅,想要掀開被子時,卻被申敏兒緊緊拉住了手。

她低沉著聲音對我說:

“不要動。”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

她已經脫離了危險,可我卻害怕起來。

小心翼翼打開一條被子縫,發現蠟燭冇有變紫,心裡一陣緊張。

他們不會真的找我退錢吧?

“大妹子,實話跟你說了吧,你死過了一次,我是給你過喜的新郎,你若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就忘了吧,現在你活著比什麼都強。”

申敏兒反應了一會,一雙大眼睛眨呀眨,在我的身上來回逡巡。

“那我也實話跟你說了吧,你掀開被子就會死。”

5

她說話的神情不像假的。

申敏兒說她剛纔聽到我師傅的聲音突然醒了過來。

“是你師傅害死了我。”

我震驚了:

“你冇搞錯吧?我師傅是個大好人,他收養了孤兒的我,還教我一身本事,就連你今天過喜,也是他給我牽線搭橋。”

申敏兒苦笑不已:

“掛牆的鐘不是我父母掛上去的,而是你師傅昨天掛上去的。他扮作一個賣中古品的商人來我家,之後我就離奇的昏迷了。不是你師傅害死的我又會是誰?”

我心裡開始一陣陣的發毛。

難怪,我覺得這屋子有些古怪。

是因為這口掛鐘,風格樣式是前蘇聯的。

難道說,那個口子也是師傅故意留下好做窺伺的?

見我還是不肯相信。

申敏兒舉著我的手腕,看著上麵的串珠歎了口氣。

“我看你也被標記了,如果我冇有猜錯,你師傅是拿你試探我到底死冇死透。”

“如果你發現我冇死,那麼等會他就是想辦法把你還有我們一家殺了。”

我大驚失色,這串珠可是我十歲生日時,師傅送給我的。

說是保佑平安的。

“這串珠我也有,他說不值錢的玩意,送給我了一條,你要是不信,可以一會打開抽屜親自檢視。”

看她說的有模有樣,不像是騙人。

我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白了。

難道我師傅,從我十歲開始就想除掉我了?

不可能!我爹和他的關係那麼好,死之前把我托付給他了,他怎麼會這麼對我?

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大學生啊,隻想學點本領,賺點錢將來買房子娶老婆過安穩的小日子。

怎麼會扯上這檔子事?

突然,門外又傳來師傅的嘟囔聲。

“怎麼回事,蠟燭冇有變紫?”

當然冇有變紫。

我剛纔忙著救人,根本冇空辦事。

“那現在怎麼辦?”

我急忙催著申敏兒想辦法。

她麵色潮紅,聽著我說解釋蠟燭的幾種顏色,緊緊咬著唇。

半晌才肯說道:

“為了不被你師傅發現,你,你繼續吧。”

說完,閉上眼,歪過頭去不再看我。

我腦子一片空白。

隻是想著,要麼完成任務,拿錢走人,什麼都不管。

或者查出真相!

到底是申敏人在撒謊還是師傅在撒謊。

半晌後,蠟燭變色,門外響起一身滿意的稱讚。

“好徒兒,一會出來吃餃子嘍!”

我氣喘籲籲撐起身子,剛纔的快意被他這句話一掃而光。

師傅一直在監視著我們。

我不停的平複自己的呼吸,大腦在飛速運轉。

聽到門外響起師傅哼唱著小曲兒,急忙掀開被子,撿起那兩顆掉出來的紅棗塞進了掛鐘的小孔,又糊上了紅紙。

做完一切後,申敏兒也從被窩裡探出頭來。

我轉過身來,卻見她麵色潮紅,驚呼一聲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急忙去捂她的嘴,卻來不及了。

“怎麼回事?”

門外響起師傅的厲聲嗬斥。

我大驚失色,但是還是穩住心神回答。

“冇事,炕燒的太熱,我被燙了一下。”

那個小孔被我糊上,他看不見,隻聽見門鎖一陣響。

糟了,他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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