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苦奮鬥十年,終於成為縣上第一位女廠長。
可我上任第三個月,工廠就發生了嚴重的爆炸事故,死傷無數。
組織因我管理不當,將我下放至西北條件最艱苦的牛棚勞改了整整三年。
回鄉那日,團長丈夫陸長林和兒子親自來接我,我十分感動他們對我的不離不棄。
陸長林提及這三年因為冇時間照顧兒子,隻能肩挑兩房讓寡嫂柳眉進門照顧他們。
我雖心有不快,但想起父子倆對我的不離不棄,倒也認下了和寡嫂成了一家人的生活
直到我聽到他們父子揹著我的對話。
「爸爸,為什麼還要這女人回來?我都不能光明正大喊嬸嬸柳媽媽了」
「當初她看管不力,燒燬那工廠,就該關一輩子,如今回來,攪得我們的生活翻天覆地。」
陸長林讓他小點聲:
「當初是眉眉看不得她仗著廠長的身份耀武揚威,這才失手引發了爆炸事故,我想儘辦法才讓你媽頂了這罪,以後這事兒你萬萬不可再提。」
「如今她回來了,咱們一家三口隻當是多了一個保姆,你要是不想喊她媽,那便不喊了。」
原來三年牛棚的折磨,渾身的病痛,都拜我愛的這父子倆所賜。
我摸了摸兜裡的烈士證,萌生了想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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