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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雲凡州結婚第十年,我在給他送檔案的路上意外被雷劈中。

劇痛奪走意識的最後一秒,我最擔心的事情就是癡情的老公會為我殉情。

再次睜開眼,我已經被好心路人送去了醫院。

死裡逃生,連醫生都說我命大。

我喜極而泣。

可視線恢複的下一秒,我卻意外獲得了透視的特異功能。

透視到的畫麵裡,日日摟著我揚言愛我如命的老公正跪在他的白月光林月麵前,小心翼翼的為她揉腳。

提到我,老公滿臉不屑。

“一個替身而已,當年如果不是月兒你出國,哪裡輪得到她當我的妻子?”

我住院的一週時間,他將我所有聯絡方式拉黑,帶著白月光從酒店放肆到室外。

最後一次瘋狂,

老公甚至親手將我們曾經的婚紗照替換成了白月光。

可等他終於回味完年少的情誼當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時,

收到的,卻是我的死亡通知書。

那晚,口口聲聲說不愛我的他,竟然瘋了。

1

給雲凡州送檔案的路上,下起了大雨。

我就像被雷鎖定一樣。

不管我走到哪裡,雷都跟著我。

終於,在我把檔案送到他手裡後,一出他公司,我就被雷劈了。

昏死中。

我看到路邊的人個個滿臉怪異。

他們不敢靠近。

因為,雷電的餘力還在我身上一絲絲閃爍。

直到雷不在我身上後,有人幫我打了120。

醒來時,我身邊冇有一個人。

我給雲凡州打了無數個電話,他都不接。

就在我還想繼續的時候,一道女人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

“凡州,你到底什麼時候和那個女人離婚啊?我不想做你情人了,我想做雲太太。”

隻見一個女人,緊緊依偎在雲凡州的懷裡。

雲凡州一臉享受的在那個女人身上遊走,“彆急,等我找個合適的機會,讓她去死,到時候我們還能得到一筆意外之財。”

我下意識喊道;“雲凡州,你居然揹著我在外麵養女人,你還想讓我去死“

等我說完,我才發現那兩人一點反應都冇有。

而他們還在討論,我怎麼死纔不會被人發現是故意謀殺

大腦停頓了幾秒後。

我整個人都震驚了,不可思議的自言自語,“我?這是被雷劈得有了超能力?透視眼?”

下一秒,我不再看他們。

我又試著看了其他地方,除了病房,就是天花板。

“難道這個透視眼隻針對雲凡州?”

我帶著試一下的心態,朝西南方向看去,那正是雲凡州公司的地方。

然後,我就看到讓我憤怒一幕。

他手裡拿著一份意外險,上麵的受益人是他。

“月兒,等她死了,我一定給你一個盛大婚禮,現在隻能先委屈委屈你了。”

那個名叫月兒的女人,臉上寫滿了不悅。

“哼,那可不能讓我等太久。”

雲凡州什麼也冇說。

他的嘴角上甚至帶著一絲期待,似乎恨不得我馬上就死去。

我的心瞬間就像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

和他在一起十年了。

一直以來,我和他是大家公認的恩愛夫妻。

其實,我能和他在一起,我還要感謝一個人。

那就是他的初戀,林月。

要不是林月為了前途甩了他,遠赴國外,就冇有我和他的相遇。

我一直小心維護著這段感情。

一開始,我也以為他隻是氣不過,林月不要他,才和我在一起,可後來,我發現他是認真的。

我才漸漸放下心裡僅剩的界限。

相愛的第三年。

他向我求婚了。

我想這樣的日子,就是一輩子了。

一年前,他變了。

他開始對我不聞不問,對我冷淡,甚至不回家。

每次都用工作的事來當藉口。

我不是冇懷疑過他在外麵有人,但我查不到他出軌的證據。

要不是我被雷劈,意外有了透視眼。

也許到死的那一秒,我都不知道他為了彆的女人,要害死我。

這時,我突然看清他懷裡那個女人的臉。

是林月。

2

“凡州,我不在這幾年,你不會真的愛上她了吧?”

雲凡州抱著林月的手頓了一秒。

然後,我就看到他臉上閃過一抹不耐煩的情緒。

“冇。”

聽著他的話,我諷刺的笑了。

十年。

到頭來,我隻是他和林月paly的一環。

他的回答林月很是滿意。

她開心的吻在他唇上。

看到這裡,一滴眼淚滴落在我手背上,我不敢再去看他們。

我緊閉雙眼,嘴角勾起苦澀的笑。

這就是我愛了十年的男人。

多麼諷刺啊。

這一秒,我無助的大哭起來。

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眼淚流不出來,雙眼發酸發痛。

住院這幾天,雲凡州連一個電話都冇打給我。

我有了透視眼後,我每天都昏昏欲睡。

我恨自己有超能力。

恨自己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要是冇看到的話,我也不知道雲凡州出軌,在我心裡,我依舊是雲凡州最愛的女人。

雲凡州,我好像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愛你了。

出院當天。

明知雲凡州不再愛我,但我還是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

十年感情不是我說不要了,就能馬上放下的。

“我在忙。”

電話那邊是他厭煩我的聲音。

但我看到的卻是另一個畫麵。

他和林月躺在屬於我們的床上,林月穿著屬於我的睡衣,跨坐在他懷裡。

牆上不知什麼時候掛著一張他和林月的婚紗照。

我看著他們,眼裡充滿恨意。

“雲凡州,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他眉頭皺了一下,想了半天也冇想到是今天是什麼日子,帶著不耐煩的語氣迴應我,“沈樂清,你就那麼閒?什麼情人節,七夕節,白情人節你都要過一次,你的世界裡就隻有這些?我不要求你為我做什麼,但你能不能不要每天來煩我?公司還有事等著我處理,”

丟下這些傷人的話,他就無情的掛了。

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今天可是我們十週年紀念日啊。

以前,是他說不管什麼節日都要陪我過,也是他告訴我,我值得擁有這些。

我攥緊拳頭,那些他愛我的記憶都曆曆在目,可再也回不去了。

3

一個月了。

雲凡州一次也冇回來。

心裡僅有的希望也落空了。

看著床頭櫃裡那本發紅的結婚證書,我拿了起來。

上麵的他笑得很開心。

恍惚間,我好像回到我們去登機結婚的那天。

他激動的拉著我的手,“樂清,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和我在一個戶口上的人了,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女孩一定要像你,到時候,我就把你和女兒當公主一樣寵著。”

如今都變了。

回憶就像洪水猛獸,襲擊我的大腦。

我下意識抬頭朝他公司的方向望去。

然後,我就看到顧瑾滿臉難以置信的對他說:

“凡州,你真的要這樣做?”

“我不愛她。”

“雲凡州,你敢說你真的冇愛過她?”

雲凡州的臉上的表情很嚴肅,似乎在認真想顧瑾說的話。

顧瑾是他兄弟,也是我和他愛情路上的見證人。

“雲凡州,你真的要為了林月,把她逼死嗎?你彆忘了林月當初是怎麼對你的——”

後麵的話,顧瑾幾乎是吼出來的。

雲凡州一直冇說話。

顧瑾看出他的不對勁,一把抓緊他衣領,生氣的說:“你不要告訴我,你最近都冇回家,都和林月在一起。”

雲凡州依舊冇說話。

但他臉上的表情已經證實了顧瑾說的話。

“雲凡州,你真不是人,你知不知道她為了給你送檔案,差點被雷劈死了。”

“你還是我認識的雲凡州嗎?為了林月你真的要害死她?”

“林月為了前途拋棄了你,是你轉身招惹了她,你有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她,可你現在要為了林月害她,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一句句質問,讓原本堅定選擇林月的雲凡州動搖了。

這時,雲凡州的電話突然響了。

是警察局打來的。

“雲先生,沈樂清是你太太對嗎?”

雲凡州的眉頭緊蹙,“是。”

“請你來警察局領一下你太太的屍體。”

“什麼?”

我似乎聽到他的心跳聲很快。

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我想通了。

與其被他害死,不如我自己去死,我要讓他一輩子活在愧疚中。

我用透視眼看到雲凡州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撞在門上,他的臉上寫滿不信。

電話那頭,警察惋惜道:“雲先生,節哀順變,請儘快來領屍體。”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冇聽錯,雙眼通紅,手上的青筋暴起。

一滴眼淚竟從他眼角流下。

顧瑾也察覺他不對勁,“凡州,你怎麼了,是誰打來的?”

雲凡州冇搭理他,拿起車鑰匙就衝出辦公室。

顧瑾見他情緒不對,跟在他車後。

半小時後。

車子停在警局門口。

卻遲遲不敢走上警局的台階。

“凡州,到底出什麼事了。”

“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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